“下一步做什麼呢?”慈航劍典沒辦法更進一步後,陸遠睜開了眼睛,有些迷茫。
“你居然修煉成功了?”石青璇不可思議的看着陸遠,沒想到她修煉了十幾年的慈航劍典,眼前這人一夕之間就練蹭了。
陸遠微微點頭,說,“仙子,過渝了,在下離真正的大成還差的很遠呢?何況在下修煉時間尚短,其中精益之處還得細細揣摩纔是!”
“話雖如此,我還是第一次見過你這樣的怪物!”石青璇心有餘悸的說,顯然三觀受到不小的衝擊,都懷疑起了世界正不正常了。
陸遠微微一笑,說,“是嗎?原來在仙子醒目之中,在下乃是怪物是麼?”
“不,不,秦璇可沒有這意思?”石青璇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跟着掩面一笑。
陸遠想了想說,“好吧!在下此行已經圓滿,仙子,在下就此別過,如果有什麼事情要麻煩我,就來洛陽城裡來找我吧!”
“你這就要走了!”石青璇突然覺得有些捨不得,好不容易纔有一個說話的人。
不過還沒有等她出聲挽留,陸遠身影一閃,眨眼就眼睛消失不見,離開了這世外桃源。
陸遠站在鳳凰山頂,看了看下面,眼下對他有幫助的也只有和氏璧,還有少數的超級武學了,就如四大奇書的最後一本天魔策。
可是,眼下天魔策散落四處,拿着它的無一不是難纏的角色,要想收集還得從長計議。
“難道要去看看戰神圖錄?”陸遠想了想又搖搖頭,在驚雁宮打開之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可能的,戰神殿在異次元空間當中,最後還是讓零這個助手想辦法吧!
不過,在此之前,還是先把雜事解決再說。
陸遠想起他那便宜徒弟,決定還是去洛陽。
在陸遠決定翻雲覆雨之時,遠在高句麗的傅君綽,在舟車勞頓之後,回到了師門。
看着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人,傅君綽有種物是人非的感覺,她都以爲自己回不來了。
“師姐,師姐,你這次修行結束了?”傅君媮和傅君嬙如小鳥一樣,圍着傅君婥轉過不聽,滿臉都是一副毫不掩飾的欣喜。
傅君媮本就觸景生情,這時被兩個妹妹這麼一叫換,不禁微微一笑,熱淚盈眶,“是啊,已經結束了,這次修行可真長呢?”
“那姐姐你可得陪陪我們!”傅君媮和傅君嬙驚喜的叫了一聲,很是依賴傅君婥。
傅君綽蹲下來一把擁住她們,輕輕的說,“這是當然了,姐姐再也不會扔下你們了!”
雖然她們不她的親生妹妹,可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她們,卻比親人還要更加的親近。
“你可要說話算數喔!”傅君媮俏皮的笑道。
傅君婥點了點頭,又突然想到還沒有見面的師傅,連忙追問,“對了,怎麼不見師父?”
“師父啊?他在修煉呢?”傅君媮想了想說道,“對了,昨天師傅找過我們,說在等幾天你在不回來,就要我們代他去中原。”
傅君婥嘆了口氣,安慰一下兩人,她這次實在是魯莽了,一定要向師傅負荊請罪。
隨後傅君綽離開了,來到一個載着茶花的屋前。
傅君綽正要敲門,房間的門卻突然間打開,走出來一個高大的身影。
“師傅!”傅君綽看着那個人,連忙行禮。
傅彩林擺擺手,說,“君綽,你終於回來!”
“抱歉,師傅,路上有耽擱,徒兒這一次,空手而回了!”傅君綽壓低了聲說道。
傅彩林恍然一笑,安慰的扶住傅君綽肩膀,“君綽,你不必自責,國家大事不是一個人能夠影響的,如果不是高麗王逼得太緊,爲師也不想你去中原,如此冒險!”
“這是徒兒的選擇!”傅君綽冷冷的回答道。
“哎,你啊!”傅彩林嘆息一聲,說,“昨日我準備讓君妤去中原一趟,現在你回來得正好,你在中原呆了足足有一年多了,正好帶她出去,好好的歷練一番纔是!”
“師傅,要我們去中原幹什麼?”傅君綽突然想起了陸遠,當然這只是因爲好奇罷了。
傅彩林笑了笑說,“你們去歷練就是,九玄神功尤重心性,你看你剛剛出去一年的時間,轉眼就突然了六重,到了第七重之境,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抵得上爲師了!”
“哪裡呢?即使在修煉百年,徒兒也不及師傅!”傅君綽恭敬的說。
傅彩林搖了搖頭,說,“你呀,不要這麼拘謹,你和君妤這次去中原,一定要小心爲上,聽說和氏璧出世,那些隱藏的門派必不甘寂寞,紛紛在各勢力做下賭注!”
“師傅,我知道!”傅君綽點點頭說,“不過那羣隋人鬥得厲害,我和君妤正好渾水摸魚,見機行事,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你知道這點很好,一定要管好君妤那丫頭!”傅彩林滿意的點了點頭,欣慰的說道。
九江城南連洞庭,北系大江,水道縱橫貫穿,城高十五丈,設四城門和參道水門。
陸遠坐在一間酒樓二樓,默默地吃着小菜。
突然他停下筷子,只見樓下走來了兩人,連忙向他們招收,在同一張桌子坐下。
寇仲和徐子陵目光投往陸遠,有些驚訝,沒想到那日杳無音信後,會在這裡遇上師傅,這可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呢!
“師傅,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你,你去幹什麼了?”寇仲八卦的問道。
徐子陵拉了拉寇仲,他們現在還有要事,可不是來玩的。
陸遠看了看他們,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他們的要事,無非是爭霸天下的遊戲而已。
雖然被人給予厚望,陸遠想了想還是放棄了,他那有那個時間做這些,何況他也不想什麼爭霸天下,這個世界沒什麼用處,諸天萬界奪得是,重要的是武功知識。 Wшw◆tt kan◆¢○
“好了,你們也不要亂想,爲師只是去討教武學而已!”陸遠看寇仲胡思亂想的模樣,連忙隨口一句,堵上他那亂想的腦袋。
寇仲撓撓頭不由一笑,“嘿嘿,師傅你這是哪裡的話,徒兒只是擔心你得安危而已!”
“擔心我的安危,我看是你因爲好奇的很麼?”陸遠微微一笑,不禁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