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焦急萬分,想奪回自己的攝像機,但又不敢反抗,場面登時凝固僵持!
這時,一個體格強壯的黑皮膚青年忽然衝出,左手一把勾住安德魯的脖子,把他拉向攝像機的鏡頭,右手給了安德魯一個巴掌,笑嘻嘻的說,“喲!安德魯,看鏡頭,你看,上電視了,開心點!”
說着,黑色皮膚的青年又給了安德魯一個巴掌。
安德魯敢怒不敢言,攝於對方餘威不敢反抗,只能隱忍不發,低聲下氣的哀求道,“夏恩,求你們別鬧了,把相機還給我!”
“哈哈哈哈!”幾個青年哈哈大笑,這幾個作爲經常欺負安德魯的青年,他們最喜歡的就是這個時候,因爲這讓他們自尊心與虛榮心非常滿足,只有這樣才能凸顯他們的強大,無可抵抗。
“安德魯,你如果跪下來,我們就把相機還你!”旁邊那個手持攝像機的青年笑道,其他青年也不依不饒,紛紛哈哈大笑,引得路人紛紛停下腳步圍觀。
“住手!”
這時,史蒂夫站了出來,後面麥特也跟了過來。
“喲,看看是誰,我們未來的會長大人史蒂夫,還有他的小跟班麥特,他們是要替安德魯求饒,一起跪下來求饒嗎?哈哈哈哈——”
領頭拿着相機的青年說着蔑視的吹了個口哨,把攝像機扔給旁邊的一個小弟,走近了史蒂夫,貼在他耳邊小聲的說,“史蒂夫,勸你趕快離開,我不想動手!如果不想以後難過,也別逼我動手!”
“呵呵,離開,如果你不想進警察找你喝茶的話,勸你還是把相機還給安德魯走吧!”
史蒂夫自趁自己武力不錯也不怕青年,一把推開青年。
頓時,青年失了面子,憤怒無比,但也理智,沒有與身爲黑人的史蒂夫糾纏,帶着小弟轉身就走,丟下句狠話。
“很好,史蒂夫,你有種,勸你最近回家的路上小心點,不要被人打黑拳給揍了!”
——“好機會!”
這時,一旁的陸遠見機會難得,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攔下了那個爲首的青年,“站住,把你們手中的攝像相機還給安德魯!”
這樣一來,無論是失敗,還是成功奪回相機,都有一個插足他們之間的理由了吧?
“小子,逞英雄是吧,我……我叫你逞英雄!”那爲首的青年本就在氣頭上,陸遠這時候撞上來,當機毫不猶豫揮出一拳,打向陸遠。
“哈哈,這小子要倒黴了!夏恩可是搏擊高手,更是我們學院一霸,光是小弟就幾十個!”看熱鬧的人羣裡傳來一聲幸災樂禍的嬉笑。
沒有理會外面那些人,l陸遠看着夏恩轟擊之迅猛,大吃一驚,連忙擡起自己手肘格擋。
只聽碰的一聲悶響,陸遠只覺手臂一麻,提不起了力量。
“哈哈,小子,不錯嘛?再來!”夏恩咧嘴一笑,返身一個彈腿,直逼陸遠下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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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別以爲我只會防守嗎?”陸遠冷哼一聲,看着夏恩彈腿的軌跡,往後微微一躍!
“什麼?竟然躲開!”夏恩大吃一驚,要知道他這手彈腿功夫快很準,速度之迅猛不知道陰死了多少人,沒想到居然給人破了!
“是你太慢了!哈——”陸遠推開後,大喝一聲,擡腳踢腿,趁夏恩舊力未去,新力未生的瞬間,一腳踢出,直逼夏恩空出來的下盤。
“什麼……糟糕,啊……”
只聽“碰”的一聲,在衆目睽睽之下,夏恩來不及閃躲,捱了個正着,向破布袋一樣後面倒去。
“什麼,這怎麼可能,夏恩居然輸了!”
“這人好快的反應力啊!”圍觀的衆人指指點點,紛紛驚歎不已。
“可惡,這該死的小子!”
圍在夏恩身邊的小弟紛紛叫嚷起來,“給老大報仇,打死他!”喊着,那個起先壓着安德魯的黑皮膚青年縱身一躍,一腳踢了過來,後面的小弟紛紛堵住陸遠退路。
登時,場面一片混亂,見此史蒂夫也反應過來,大喊了一聲,“麥特,幫他!”拉着朋友麥特就一起衝了上去幫忙!
頓時間,場面更是混亂,到處都揚起他們爭鬥撲打起來的塵煙,周圍圍觀的觀衆此刻再也沒有看熱鬧的心情,隨後也不知是誰喊了聲“跑啊”,生怕殃及池魚的衆人紛紛四散。
不過,沒了觀衆,場中的爭鬥卻依舊沒有停止,仍然熱火朝天的爭鬥個不休,就連懦弱的安德魯也加入圍毆之中出氣。
“可惡——”
陸遠咬牙切齒道。此刻他挨一拳,打一拳,再也沒了之前那種單對單的輕鬆愜意。
現在人擠人的已經沒了閃避空間,大家體質也都差不多,你一拳我一腳,完全是看現在誰最耐打,能撐到最後。
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隨着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後,學院的保安到了。
他們一趕到這裡,也不問緣由,直接驅散人羣。然後如狼似虎的衝進來,也不給誰對誰錯,一人一棍,打到衆人沒了力氣後,才慢慢分開衆人,全部押回保安室。
到了保安室,趕來的老師詢問鬥毆的起因時,衆人紛紛已經鼻青臉腫,甚至有的倒黴鬼都已經看不出人樣,臉上浮腫的厲害。
最後,趕來的老師一通罵聲後,叫了保安一句“給他們一些擦些藥水然後分開扣押着!”然後就匆匆離開了!
接着,保安就走了進來,把衆人分開關押。
或許是怕再起事端,陸遠與史蒂夫,麥特,安德魯關在了一起。
“哥們,你真厲害!”
坐在一排長椅上,史蒂夫忽然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他手拇指指着陸遠,眼睛裡露出一聲羨慕!
“是啊,你可真厲害!”
安德魯與麥特也隨身附和道,紛紛報以認同的點點頭。
然後他們不約而同的盯着陸遠那張完好無損的臉。鼻青臉腫,臉上貼了藥膏的他們,不約而同的露出一臉羨慕。
“沒什麼?你只要冷靜的護住臉也照樣可以!”陸遠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拉開衣袖露出了充滿淤青的右臂,“犧牲你們的右臂,就能保住你們英俊的臉了!”
說着,陸遠就笑了!
“哈哈哈——”史蒂夫安德魯麥特不知道爲什麼也紛紛大笑,同時心裡伸出了一絲認同感。
這點也正是陸遠心裡所想的,因爲一個如神一樣的人固然能得到他們尊敬與敬佩,卻永遠也不可能與他們親近,得到他們發自肺腑的認同。
畢竟,既然是神,那就應該與衆不同,做出什麼壯舉也都理所當然,輕而易舉,什麼認同不認同,當然也就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