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你的死人頭!還戴!脫了它!”達叔一邊走一邊指着星仔罵道:“說了你們這些大圈仔沒良心,六親不認,一下來就學人家報串。我是深井大屠夫?你是什麼呀?廣州大****啊?混你的賬!想出這樣的鬼主意來找我。”
就在這時,獨孤無名看到星仔的眼睛似乎有藍光閃過,只聽星仔道:“那個鐵罐裡面有打火機。”
達叔打開鐵罐,拿出打火機打火點菸,道:“以前啊,不用審啊,十成十是你走到公安那裡報串,如果不是,你老豆我大哥(此時星仔的眼睛又是一閃,獨孤無名又捕捉到了),怎麼會在炆隔的時候第一個被人鬥!”
說完拿着打火機,心有所思。
星仔指着緊閉的房門,道:“那個小女孩就要跌倒了,小心呀小心!跌倒了!”
接着從房內傳來玻璃杯打碎的聲音,和小女孩的哭聲。
達叔一臉呆滯,道:“隔着道牆你都能看到?”
“我想的話,看得到的。”
“我條內褲什麼顏色?”
“你都沒穿。”嚇得三叔嘴裡叼着的煙都掉了下來,急忙捂住自己的褲襠。
接着達叔隨便拿了幾張麻將,蓋住之後,讓星仔猜牌。
星仔自然手到擒來,只見他雙眼藍光一閃(獨孤無名有捕捉到了),道:“中間三隻發財,右邊四隻紅中,左邊四隻白板。就這麼多。”
達叔打開牌一看,果然如此,震驚道:“不是吧,冚家鏟啊!”
這個時候獨孤無名莫名其妙的,就覺得自己似乎也有了“透視眼”這個特異功能,心中非常震驚。自己雖然學什麼都非常快,很多東西,看一眼,就會了。卻沒想到,連特異功能,看了三次,就學會了?
當下不再猶疑,看着那些散亂的蓋住了的麻將,使用了“透視眼”。果然每一張牌,都和自己“看到”的一樣,心中自然驚喜異常。
其實這要解釋起來並不難,獨孤無名自幼精神力非常強大,一般人,每天都要有充足的睡眠,才能保證一天的學習和工作。
但獨孤無名不同,即使沒有穿越之前,他都能夠保持長時間的大量用腦,依然精神飽滿。他曾經爲了解奧數題海,幾十個小時不睡眠,依然保持精神抖擻,並解題成功。
特異功能的修煉,最主要的還是精神力的修爲。獨孤無名在這方面,天賦異稟。
獨孤無名平復了心情後,道:“星仔,你也會‘透視眼’啊?”
星仔和三叔也是一臉錯愕,問道:“無名大哥,你也會嗎?”
“不是吧,你也會?”三叔問道,然後才發覺自己忽略了這個人,待問清原來是對方把自己侄子從車站送過來之後,又急忙道謝了幾句。
獨孤無名見二人不信,讓三叔也同樣試一試他,自然是準確無比,都猜中了牌。
獨孤無名繼續說道:“其實即使沒有‘透視眼’,我要記住這些牌,也很容易(記憶力、眼力、賭術驚人)。”
說完重新洗了麻將,疊好牌,投了骰子,分好四家牌。然後揭開自己的牌,剛剛好是一副十三幺的天胡。
這下才真正把三叔嚇到了,口中直哆嗦:“冚家鏟啊冚家鏟……”
達叔自己的賭術,不過是普通的賭徒而已,只能說是會玩,懂規則,不然不說發財,起碼不至於幾個人同租一套房了。
達叔當即表示,希望獨孤無名教星仔賭術。獨孤無名也順勢提出,說自己對於特異功能的修煉其實很一般,只會一個‘透視眼’,其他的則一竅不通,也希望星仔多多教他。
星仔倒是無所謂,不過達叔顯然就更高興了。本來看了獨孤無名開的超跑,就擔心對方不願意幫忙,即使願意,萬一人家要什麼東西,自家也給不了,現在看對方也要向自家侄子學特異功能,各取所需,皆大歡喜。
星仔或許也是吃賭這一碗飯的,不然也不會在最後創下【賭聖】的名號了。
獨孤無名悉心教導了幾天之後,星仔就已經精通各種賭具的玩法,也頗有技巧了。
而獨孤無名也在星仔的傳授中,獲得了搓牌、催眠、天眼通等各種能力。相比星仔,獨孤無名精神力強大太多了,如國內某些特意功能的高手,他們可以利用特意功能當打火機(其實沒有火,只是產生的熱量,足夠點菸而已,就跟汽車裡的點菸器一樣),以及猶如念動力一般,隔空移動物體(這一點星仔後來也可以做到,比如改變骰子點數),這些獨孤無名都一一獲得。
星仔還特意交代了特異功能的三大禁忌,囑咐獨孤無名千萬要緊守規則。
這三大禁忌,第一不能****婦女;第二不能賺錢玩樂;第三沒發功之前不能講粗說禁忌一犯功力盡失。
除了第一條,獨孤無名不可能去試驗,剩下兩條,他私底下試過,發覺自己居然沒事,很奇怪,暫時他也不清楚爲什麼,只能算是自己這特殊的身體構造的又一項偉大成就了。
雖然特異功能到手了,自己也傳授了星仔賭術,但獨孤無名還是不想回《鹿鼎記》世界去,一則韋小寶估計還在皇宮裡和康熙摔跤,二則星仔的賭術還比較一般,也就比他三叔強一些,獨孤無名得了這麼大的好處,也要好好照看一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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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三人一起來到一家小賭坊。
“買定離手啊——”
“大!大!大!”
“4、5、6大啊……”
“又贏了!!”
按照獨孤無名的提議,星仔這次是一次用特異功能,一個用自己本身的賭術來下注。
經過幾次輸錢之後,星仔的耳力越來越好(托特異功能的福,聽力大大加強),不管是用特異功能,還是本身的賭術,此次都壓中了,自然賺的盆滿鉢滿,跟風的那些賭徒也是好好的賺了一把,這可把賭坊急壞了。
結果達叔這個時候出了餿主意,說什麼要“累街坊益自己”。結果可想而知,三人出了賭坊,難免就被一羣人圍住了。
看着三叔盯着一雙熊貓眼,獨孤無名暗自好笑,他倒覺得,要‘累街坊’,其實很簡單,不知道爲什麼‘益自己’,搞得這麼神憎鬼厭,這兩拳就算是教訓吧。
不過現在再被人圍毆,就不得不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