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審判之後,哪怕是向來支持黃泉的星海城市民,也是好幾天都沒反應過來,一到晚上誰都不敢關燈睡覺,哪怕開着燈,都會感覺四周圍彷彿有什麼東西似的。
這也是丁逸也想到的結果,一次審判竟然變成了宗師級的恐怖片,還是長達七個小時無間斷的恐怖。
換做他是星海城的普通市民,他也會受不了。
所以那次審判之後,全美無數報刊雜誌和一些新聞都在報導這個事情。哪怕是今天,這些報導也還沒有徹底消失。
不過那次審判之後,整個星海城的犯罪率一下子驟降了十幾二十個百分點。
從審判之後直到今天,整座城市都沒有發生一起犯罪事件。
從這一點上看的話,那次審判無疑是十分成功的。
從回憶中回過神,丁逸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邊說道:“沒錯,她確實不是普通人。你們可以把她當成一個擁有製造幻境能力的超能力者看待。”
“幻境?”奧利弗和狄格爾先是一愣,跟着不由露出恍然大悟之色。
“怪不得,怪不得幾次審判的地點都完全無法從現實世界中找到,原來都是幻境!”奧利弗恍然道。
喝了杯酒,丁逸擡起頭看向他,問道:“怎麼樣,現在還有別的問題?”
聞言,奧利弗搖搖頭,說道:“沒了,不過你還是要注意點,最近最好低調一點,已經有不少人開始留意你了。”
“放心吧,那些傢伙奈何不了我。”丁逸渾不在意道。
丁逸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大約半年後,氪星人降臨這件事情。至於其他什麼人或者什麼組織的陰謀詭計,他根本不在乎。
地球目前還算平靜,哪怕各個地方超級罪犯紛紛冒頭,但也僅僅只是小打小鬧而已。
無論這些超級罪犯們怎麼鬧,他們都不可能毀滅的了地球。
所以丁逸根本不需要去擔心他們。
據丁逸所知,目前綠燈俠並不在地球上,也就不存在會因爲他的緣故,迎來什麼宇宙級的超級犯罪來到地球。
雖然丁逸看過的dc漫畫不多,而且這裡也沒有多少劇情可以借鑑到漫畫原著。
不過從丁逸目前掌握的情報來看,地球上暫時還沒有冒出任何有能力毀滅地球的超級犯罪,更加不存在招惹到外星球這個級別的超級罪犯的超級英雄。
在過去的歷史中,也就一個曼哈頓博士具備這樣的能力。
但是他已經走了,鬼才知道他現在到底在宇宙的什麼地方呢。
現在能夠吸引來那種爆星級別的強者的人,也就一個綠燈俠。不過他暫時沒有回來地球的意思,就算他有仇家,也暫時不會波及到地球。
“就是不知道,那個叫塞尼斯托的傢伙,是不是已經在反物質宇宙裡獲得黃燈戒指了?”丁逸心想,“如果這傢伙的塞尼斯托軍團殺到地球的話,即便是我,也擋不住啊!”
單單一個塞尼斯托,自然不算什麼。
但是如果是整個塞尼斯托軍團的話,那就完全不同了。
在塞尼斯托軍團之中不乏一些實力堪比丁逸的存在,類似機械超人這些傢伙,絕對不能小覷了。
再加上他們人多勢衆,丁逸就算擋住了一部分,那另一部分也會在瞬間摧毀整個地球。
“不過按理說塞尼斯托軍團沒那麼快組成,地球上連超人都還沒出現呢,最起碼還要等幾年,最好是十年之後纔出現,那就跟我無關了。”丁逸心想道。
不過這種事情也不好說,丁逸現在也最多隻能是一些猜測罷了。
也許這個dc世界根本不存在塞尼斯托軍團呢?
當然,這個可能性還是比較小的,習慣於做做最壞打算的丁逸,基本上對這個小概率選擇了視而不見。
奧利弗和狄格爾喝了幾杯,發現丁逸一直拿着酒杯,一副皺眉苦思的樣子,不禁心生疑惑。
“克里斯,你沒事吧?”奧利弗輕輕推了推丁逸的手臂,問道。
聽到奧利弗的呼喚,丁逸也是回過神來,搖搖頭說道:“沒事,就是想到了點事情。”
“很麻煩?”奧利弗問道。
“暫時不用考慮。”丁逸拿起酒杯,笑着說道:“來,不說那些,咱們一起喝一杯,好像我們從來也沒這麼一起喝過酒吧?”
“是你自己從小太孤僻。”奧利弗說着,三人的酒杯輕輕一碰,各自一飲而盡。
推杯換盞,很快桌子上的三瓶酒就喝的差不多了。
奧利弗也有點醉意了,狄格爾更是趴在桌子上,不知道是真醉了還是裝出來的。
時間差不多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吧,巴里和費莉希蒂也終於做完事情過來了。
看到已經趴在桌子上的狄格爾,費莉希蒂一臉無語的看向丁逸。
“你這是灌了他多少酒?”費莉希蒂拍了拍狄格爾,後者完全沒有反應,湊過去就能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直竄鼻子離。
“還好吧,大概半瓶。”丁逸一口喝乾手上這杯酒,笑着說道。
這時,一旁的奧利弗一把拉過巴里坐下,跟着遞過去一個酒杯,說道:“巴里,聽說你喝不醉。來,你跟克里斯喝,我可撐不住了。”
“好啊!”巴里笑着點點頭,看向丁逸說道:“跑步我沒你快,不過比喝酒,你可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是嗎?”丁逸笑着看了他一眼,跟着招手喚來了服務員,又點了足足六瓶高度酒,看的一旁的費莉希蒂搖頭苦笑。
這邊,丁逸和巴里拼起了誰的酒量更好。
已經喝的差不多的奧利弗,中間去了趟廁所,回來的時候整個人已經清醒了很多,估計有什麼秘方吧。
丁逸和巴里足足從十一點多喝到半夜三點多,光是酒錢就花了上萬美元。
當然,丁逸不會讓巴里這傢伙請客,就他那點工資,一兩個月都不夠喝一頓的。
不過喝到最後他們兩個誰也沒醉,算是不分勝負了。
饒是如此,分別的時候巴里嘴裡還唸叨着‘變..態’之類的詞彙。喝了那麼多酒,他自己中間足足去了六七趟廁所,而丁逸卻一趟也沒去,也難怪他這麼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