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在臺灣……”
蘇寒可以說感覺到了觀感處在負面的效果,就是連這臺灣延平王府的下人們在自己面前都敢擺臉色。
所以雖然說也知道了自己現在的身份是延平王府的侍衛,但蘇寒卻連現在具體是在什麼時段都沒有打聽出來。
這樣的情況之下,想要依靠劇情外力,那麼就要付出更多更大的代價。
“這一次不用想着要藉助什麼劇情外力了。還是想想我應該怎麼纔有可能完成任務的好的,任務當中鰲拜如今還沒有死,那麼就是處於劇情前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被康熙所擒,若是那般,也同樣有些麻煩。”
蘇寒微微搖搖頭,這一次嚴格說來也只有三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可能有足夠的時間拉攏外力,只能依靠自身。
既有內部麻煩,又有外間武道者的威脅。
仔細想想,若真的順了那些幫會的意圖,那蘇寒這一次恐怕就真的有死無生了,九個武道者隨時窺探着自己的具體位置,不知道什麼時候發動攻擊,而自己爲了不被扣除功勳,也不得不完成任務,實在危險之極。
“該死!”
猛力地搖搖頭,蘇寒想要將這些雜念全都拋開,事已至此,不可能再做改變,唯有努力適應纔是。
“如今我應該立即前往皇宮,鰲拜、康熙這兩大任務就在其中,若鰲拜此時未被康熙奪權,那麼我的目標就是斬殺康熙。若鰲拜已經被擒下。那麼我的目標就是鰲拜。”
蘇寒很快就下了決心。
雖然做爲一個討人厭的侍衛。也有種種不便,但終歸在衆人眼中,蘇寒還是一個武藝高強的侍衛,在申請前往天地會以作相助之後還是得到的允許。
蘇寒當即啓程前往。
不過蘇寒沒有去找天地會,從原來的劇情當中來看,就知道天地會中除了少部分人之外並沒有那麼許多明智,真的聯絡上去,再加上自己本身就‘惹人厭’的屬性。只會自找麻煩。
蘇寒先是到了揚州麗春院。
不爲其他,就是爲了確定韋小寶還在不在,而事實上果然韋小寶已經在幾個多月前離開,知道這一點,蘇寒就明白,這個時候大約就在康熙拿下鰲拜前後。
當下馬不停蹄直接趕往京城。
沒有其他雜事,也沒有遇到那些武道者一進入劇情世界的阻擾,蘇寒自然很快就到達了京城。
雖然如此,蘇寒的臉色卻未必是好。
“不知道那些武道者到底會如何,他們能夠知道我的行蹤。那麼必定知道我的目標是京城,若他們早一步進入皇宮。那麼我的事情也就麻煩了。該死,若是可以,真的想要捨棄掉那五萬功勳以放棄任務。”
蘇寒自然不可能放棄任務,不是五萬功勳的代價自己支付不起,而是因爲如此的話,自己就相當於浪費掉了一個劇情世界的時間。
隨着自己的具體情況暴露,在這一次劇情世界之後,蘇寒所面臨的情況恐怕更加的麻煩與危險。
而且就算是這一次,蘇寒也已經感覺到對方很有可能會是五人合力而來,單對單,蘇寒自信哪怕是經歷了五個劇情世界的武道者也不是自己的對手,但五個武道者齊來本身就麻煩。
若對方沒有自己這樣的‘惹人厭’的屬性,從而可以相對輕易的藉助外力,那麼自己若進入到皇宮,那麼很有可能就是自投羅網。
知道自己的具體位置,就相當於知道自己的身份,而後再給自己安一個天地會反賊的名頭之類的,絕對可以輕易調動皇城大軍來圍攻自己。
“看來我心中也在不知不覺當中變得焦急了一些,所以行事就頗爲的急切了。”
一念至此,蘇寒的心緒反而是平靜了下來,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當中竟然變得頗爲的操切,實在是不應該。
“敵人如此,我當如何?”
雖然到達了京城,但一時之間蘇寒根本不知道該要如何去做,之前的計劃太過操切了一些,想要如此直接進入皇宮的確不大可得,但若什麼都不做也不符合蘇寒的行事做法。
不過如今的蘇寒已經清醒了過來,在思量一番之後,終於是做出了沉穩的抉擇。
一轉身,直接離開京城!
等,耐心的等,哪怕等到這個劇情世界結束,自己都等得起。
之前自己着急是害怕這一次劇情世界白白浪費掉,但仔細想想,這一次劇情其實也不過就三個月而已,加上本來自己以爲是這一次劇情世界會是笑傲江湖劇情世界,做的準備也不足。
那對方呢?
對方的五個武道者,作爲佔據優勢的一方已經直接揮霍掉了這一次劇情世界的收穫,而且若不斬殺了自己,難道他們就這樣灰溜溜的回去稟報,相信對方是幫會精英,做不出這樣的事情。
事實上也是如此,就在蘇寒在到得京城的時候,對方就已經聚集了起來,時刻關注着蘇寒的行動。
若此時蘇寒直入皇宮,恐怕對方已經是有了動作。
但蘇寒在這時直接退了出去,好似已經發現了對方的動作,就讓那五個武道者都是想不通,不得不再一次聚集起來是爲商議。
“怎麼可能,他明明是準備進入皇宮了纔對,怎麼就突然掉頭了?難道他的目標不是鰲拜、康熙?就算是陳近南,這時也應該是在這京城纔對,這可是經過幾位長老分析出來,絕對不會錯的纔是!”
在京城一處隱秘的宅院之中,五個武道者正在此聚首,蘇寒所想不差,這五人在進入劇情世界不久之後就是聚集起來。在發現了蘇寒的動向之後。他們更將注意力放到在京城當中等候蘇寒的到來。
本來蘇寒到來。他們還有幾分得意,但如今蘇寒突然一轉身就走,頓時打亂了他們的如意算盤。
“那蘇寒能夠讓長老、幫主們都是頭疼,自然是有過人人本事,你不也已經聽說了嗎,那蘇寒很有可能是某一個幫會暗藏之人,說不定……嘿嘿……”
這時,另外一個人開了口。不過最後卻是一聲冷笑,同時眼眸盯着之前開口的那人,一種意思不言自明。
“周志偉,你這話裡的意思莫非是在說我胡斌是那種通風報信的小人?”
之前說話的那胡斌頓時火冒三丈,一拍桌案而起。
“我看你纔是那賊喊捉賊的奸詐小人!”
“嘿嘿……誰也沒有說是你,你這麼急躁幹嘛?莫非是被我說中了心思。”
那周志偉卻連連冷笑,氣得那胡斌頓時火冒三丈。
“夠了!不要再爭論這些,我們五個分別來自四大幫會,相互之間有着爭鬥、猜疑也是正常,不過你們要記住。若是不能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雖然不說就此以後就如何如何。但各位應該不想受到那種成爲邊緣人物的感覺吧。”
就在這時,一個身量體壯的男子開了口,只看這男子的氣度,就知道他本身也是不凡。
“就算要鬥,也要等殺了那蘇寒之後再鬥!若有誰果然是有通風報信的嫌疑,我們自然合圍攻殺,就算殺不了他也能將此信息傳給各個幫主,到時候武道空間絕對沒有他的容身之地。不過在這之前,誰若再弄這種可能引起分裂的事情,可不要怪我陳飛不客氣了!”
聽到這個叫做陳飛的漢子如此一說,周志偉和胡斌頓時全都啞口無言,雖然陳飛的話語有道理,但同樣也帶威脅。
若在其他地方,他們少不得一番爭執,但這時卻不大好開口。
不是他們怕了陳飛,而是因爲這一次四大幫會各自出人,其中三個幫會都只進來了一人,唯有絕武幫進來了兩人。
而那周志偉就是旗盟的人,胡斌是萬道閣的人,另外未曾開口的是兩個女子,一個叫林音音是傾盟的人,最後一個是絕武幫的周燕。
而林音音與周燕的關係不錯,如此一來自然有些靠向了絕武幫一方,三比二之下,周志偉和胡斌又不合,這話語權自然是差了。
“好了,不用說那麼許多,如今大家同舟共濟,還是想辦法先對付那蘇寒纔是。”
這時林音音卻開口打着圓場,然後又直接而道。
“我們傾盟穆雨長老的實力你們是聽說過的,雖然交手的不長,但以穆雨長老的實力足以擊殺掉對付纔是,但在這等絕境的情況之下,竟然被對方逃得一命,這樣的人弱不小心謹慎一些,如何可勝?如今我們該如何,必須拿一個主意,是繼續守株待兔,等他是有了動作之後再行絞殺,還是直接出動,憑着我們五人合力,將其擊殺?”
“等的話那要等到什麼時候,我建議立即出動,難道我們五個人還比不得他一個?就算他是得以重生之人,在得到了重生之後還能留下多少寶物?而且直到現在也沒人認可他的身份,他已經是一個棄子。”
胡斌性子最急,直接開口而道。
“不錯,我們五個可是幫會精英,以五個鬥一個,難道還有不勝的道理?早點斬殺了他,我們也可安心。”
周志偉雖然與胡斌不合,但卻贊同他的提議。
“不錯,正是如此。”
見到兩女臉色的猶豫之色,那陳飛便明白她們顯然是以安穩爲第一,不過同樣的,陳飛顯然更不相信合了五人之力,還拿不下蘇寒所以搶先而道。
“你們不要忘了這一次是給那蘇寒的試煉世界,我們做爲考驗者其實是有一項特權的,只要使用,就可提前做埋伏,天時、地利、人和都在我們的手中,難道我們還不能勝?”
聽到這話,哪怕是猶豫的兩女也不由得心動,但女性特有的細心還是讓林音音開口說道。
“武道空間之中雖然沒有絕對的公平但卻有相對的公平,本來強行轉換對方的劇情世界爲試煉世界已經佔了極大的優勢,還讓我們有了人數優勢,再加上使用特權,這就已經是絕對的不公平,恐怕武道空間會在某一方面對其進行補償,甚至直接加強其實力。到時候……”
“就算如此又如何?別忘了,以往我們各個幫會也不是沒有如此做過,最後結果如何?對方被斬殺於當時劇情世界!”
陳飛直接回答說道,說出來的話,令她們也無法回答。
“雖然我們也算第一次經歷,但從幫會中留言便可看出,那些前輩也不乏遇到我們這樣的情況,他們是如何所做?直接將所有籌碼押上,一舉而勝,在回到武道空間之後得到了幫會賞賜,從此青雲直上,當今的各個幫會諸位長老當中起碼有三分之一是如此。若在佔據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我們都不敢動手,那麼還在這裡商量什麼?直接請求讓其通過考驗就是了!”
被如此一說,哪怕林音音與周燕也感覺有些不好,但也無法開口。
畢竟陳飛說得到實話。
不過陳飛也不想讓各人之間鬧僵,在微微的停頓之後,直接開口而道。
“說起來其實我也明白你們的意思,但你們還要知道一點,在這一次劇情世界當中,我們是無法得到任何收益的,甚至連刻苦練功都不會有什麼效果,內力的修煉等等皆無用,換句話說,我們的實力就會一直停步不前,而那蘇寒卻可以提升自己的實力,哪怕他不做任何任務,也可通過修煉來提升,所以拖得越久,對我們來說其實就越不利,難道我們這一趟還真的是爲了試煉他而來?”
最後一句話,不僅讓兩女無言,就是其他兩人也發現自己的確沒想到如此。
“不錯,既然如此,之前是我有些想差了,總認爲我們佔據了優勢,可以先一時拖住對方,然後再借助外力行事,沒有想到雙方實力增長變化。我同意立即行動,而且還要儘快行動,儘快找到地方,確定天時,而後我們五人再是齊心協力將其斬殺!”
林音音雖然只是一個女子,但也有她的果決,在被點醒之後隨即直接而言。
一席話下來,這五人自然而然就達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