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局虎頭蛇尾的結束了,觀衆雖然感覺看不過癮,奈何不是主角,只能去樓下花錢發泄一下不滿。
賭場的財務把李仕勳的錢全部整理完畢,通過合作銀行把這些錢全部轉入李仕勳的賬號裡。
“李先生,希望下次我們還能如此坐在一起玩牌!”橋本雅子一邊送客一邊笑着說道。
“雅子,我們不是朋友了麼?叫我李就好了!”他本來有個外國名字,叫麥克·文森,但心裡更願旁人叫他李,或許因爲此時身處天【朝】的領地有關吧。
“好吧,李!”顯然,橋本雅子認同了這個朋友。
李仕勳見此,滿意的笑了笑,道:“我們會有機會的,而且說不定還會很快在見面。”
像她這樣的賭術名家,想要上賭船,恐怕比那些富豪要更容易。李仕勳猜測,橋本雅子應該會被三井家的人帶上賭船,即便不爲最後的賭局出手,上船幫忙撈金也是可以的。
“希望如此吧!”橋本雅子只當他是客套話,笑了笑,遞給他一張名片,道:“這是我的電話,有時間的話,一起交流一下賭術啊。”
又轉頭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潘禺,遞給他一張名片,道:“也希望潘先生多多光顧我們賭場!”
“好說!”潘禺刻薄的吐了兩個字,接過名片,轉身就要走。
“潘先生,不一起去喝一杯麼?”李仕勳叫住了他。
“算了,時間太晚了,況且……”他回頭說道,“我可不希望,被某些人說我們是一夥的。”
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傢伙,真是……”李仕勳失笑一聲,對這位認識的新朋友,也有點無可奈何。
“潘先生看來對我們賭場誤會很深。”橋本雅子幽怨的看了李仕勳一眼,似乎是責怪某人今晚出手不留情。
“咳咳,那個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告辭了!”李仕勳不好意的哈哈一笑,說完帶着霍夫曼離去。
橋本雅子好笑的看了一眼他離去的背影,隨後扭着腰肢回去。
從頂樓下來時,路上不少人和李仕勳問好點頭,顯然樓上的大戰讓這些客人們,對李仕勳有很深的印象。
李仕勳也溫和的微笑,一直來到了一層。
“不過癮,真是不過癮!”剛一出門,老酒鬼就嚷嚷開了。
沒有追趕上潘禺,李仕勳收回失望的眼神,旋即沒好氣的看着他道:“你還想怎麼樣?你就一打醬油的,吃了一百萬的紅利還不夠?”
“嘿嘿,我是說我沒玩過癮。”老酒鬼被說的不好意思笑道。
李仕勳翻翻白眼,沒理他,出了門就要打車離去。
在燈火通明的賭場裡,並不覺得時間流逝,出來才發現,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一點多。
賭島的夜,比拉斯維加斯靜謐一些,衆人的喧鬧聲,都被鎖在了賭場裡,外面除了車流和燈光,路上少有行人。
許是太晚了,兩人在路邊等了一會,並沒有打到車。
無聊之時,卻見霍夫曼那老頭在拆撲克牌,李仕勳眉頭一挑,“老酒鬼,沒想到你還有偷東西的嗜好?”
那牌看着很熟悉,分明就是金砂賭場的牌。
“一百美元的入場費啊,李,我只不過拿了兩副牌而已。”霍夫曼有些恨恨不平的說道。
他對金砂賭場依舊有些不滿,主要是那設定的入場費,讓他感受到滿滿的惡意。他很自然的想到了種族歧視,這種不忿就更甚了。
李仕勳無視他的話,從他手裡拿過一副牌,無聊的在手上洗弄,一邊等着車來。已經給酒店打了電話,他們會派車過來接人,現在只需要耐心等待就夠了。
距離並不算太遠,只是兩人玩的有點累,不想走路罷了。
“不許動!”
冰涼又低沉的聲音忽然從身後傳來,接着霍夫曼就感覺自己的腰間多了一個硬硬的東西。經驗豐富的他立刻就明白了,那是槍!明白過來,他立馬渾身一僵。
李仕勳同樣如此,有點惱怒自己的放送警惕,也有點小憤怒。
可曾想過,在黑夜等車的時候,被陌生人從後面用槍抵着自己?
“你們是誰?這裡可是大街上,別亂來啊!”李仕勳低聲道。
“跟我們走一趟!”身後那人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李仕勳無奈扭轉身,眼睛的餘光也看到霍夫曼被一個帶着鴨舌帽和口罩的人推着走。
聽口音,有點怪,應該不是本地人,他們想幹什麼?求財?
“兄弟,我身上有錢,只要不傷害我們,這些都是你的。”李仕勳低聲說道。
“閉嘴!”那人隱蔽的踢了他一腳,又狠狠的推他向前。
不是求財,那就是有過節了?李仕勳很快把目標鎖定賭場。
選擇這個時候劫人,若說不爲劫財,那就是有個人恩怨了。不過,這會不會太過了?自己前腳出來,你們後腳就跟上,吃相太難看了。
李仕勳知道,有些不入流的賭場,通常會派人追回賭客在賭場裡贏的錢。卻沒想到,自己今天會碰上這樣的事情。
他決定按兵不動,跟着他們前行,想看看到底是誰要找自己麻煩。
這兩人很有經驗,臉被捂的嚴實,手中的傢伙也藏的巧妙。無論從哪方面看,都是兩位親近的朋友走一起,全然不會想到被劫持。
李仕勳和霍夫曼,被兩人帶到了一個小巷子裡,巷子漆黑一片,只有頭頂有一個小小的路燈,散發昏暗的光芒。
這裡距離賭場並不遠,但建築古老又簡陋,想必是什麼偏僻的地方。李仕勳心中有股不妙的感覺,帶兩人來這裡,是想幹什麼?殺人?
那兩個人把他們帶來後,就一直站在後面幾步遠的地方沒動。
正是此時,昏暗的燈光下,顯現出一個人影來。
“是你!”霍夫曼驚叫道。
李仕勳也眯起了眼睛,那人赫然是在賭場內,被抓的作弊人。此時他正滿目陰鷙,冷冷的看着李仕勳兩人。
被砍斷的右手手腕處也包裹的嚴絲合縫,正掉在他的胸前。
“沒想到吧?”矮個子男人扭了扭脖子,滿臉猙獰的看着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