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舞自認爲還算沒心沒肺，尤其是和喀秋莎以及林小玉在一起只會，這種傾向越發明顯，比如看到他們晚上睡得很香，她會那腳趾頭在被窩裡撓癢癢，或者偷偷摸摸他們的胸，看看誰的大，每次比試都是她自己顯而易見地小；林小玉和喀秋莎也會覺察面對她們的反調戲策略，她也會很聰明地在她們組成聯合軍的時候，果斷放棄新佔領的陣地，暫時舉白旗，而後再瞅準機會偷襲。
趙舞斷定自己以前肯定是什麼小惡魔，不過這個小惡魔的來歷一定是天使，天使被兩個惡魔帶壞了，所以成小惡魔了，趙舞享受這種惡魔的生活。
喀秋莎無語的流淚，一點聲音也沒有，只是淚啊打轉之後，自己留下來，一絲金髮，就砸嘴角，黏在臉上，喀秋莎手裡拿着撕裂的小丑玩具碎片，它已經破碎掉了，被凱西親手毀掉的，喀秋莎感到曾經的一端回憶變成了灰色，那灰色擴大，想要佔領她所有的回憶，喀秋莎恐懼，手裡攥緊小丑玩具，求求它變好了，求求它不要讓那灰色的記憶蔓延所有的故事。
“姐！”
“姐！”
那個聲音好響亮，來自回憶裡的女孩，還是現實中的女孩，她茫然擡頭，趙舞和林小玉關心地看着她，她高興地摸摸眼淚：“水都開了，我去沁水。”
她手裡的玩具碎片還死死攥住，到了竈臺旁放進了口袋裡。
“姐，你還有我們呢！”趙舞靠過來說。
喀秋莎眼睛瞅着竈臺，差點忘記用溼布來攥住那個把手，林小玉遞過來，當着她的視線，她才發現這件事。
拿過溼布，弄在把手上，把水注入一旁的水壺，她聽到林小玉低聲說：“你是我的姐姐，我雖然叫你喀秋莎，很少叫你姐姐，但是你是我的姐姐，永遠都是不論發生什麼都不需要改變，也不需要什麼見證。”
喀秋莎忍着淚，低頭笑，那些水還在往下流：“我知道，我知道，有你們在，就有我在。”
“這樣想就對了，那個女孩子，如果真的珍惜你們之間的過去，怎麼會那麼樣呢？她肯定很不真誠，她的心思很可怕的，以後別接近她。”趙舞不明白事情的真相，不合時宜地亂說一通。
喀秋莎只是點點頭，不想讓趙舞難看。
“我知道我說的不怎麼對頭，可是你得跟我們說啊，你知道事情是怎麼樣子的？”趙舞摟着她的胳膊，喀秋莎已經把水壺放下，“你要做我們的大姐，要保護我們，這可是你說的，你先倒下了，我們就壞了。你看林姐，這個小丫頭，是不是總讓你擔心。”
林小玉小聲道：“你找死，敢叫我丫頭！”
趙舞又笑着說：“你看她一點也不像當姐姐的，她總是欺負我，你是不是也得保護我？”
趙舞要一步步引導喀秋莎進入自己的推理過程，不想喀秋莎抱着趙舞，摟過林小玉，十分高興，臉上都沒有了淚，是單純地高興：“謝謝你們，我知道你們會陪着我度過難關。我會一直高興下去，只要有你們我就會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