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清純可人的小護士見這邊發生騷亂,趕了過來。
見到眼前的情況後,她急忙道:“我去找醫生!”說着就轉身打算去。
“等等!”陳二輝把她叫住,認出她就是那位護士長的女兒閆曉芳,“來不及了,你給我找一套銀針。”
閆曉芳小芳愣了一下,不解道:“你會治?”
“嗯,快點!”陳二輝表情嚴肅的說道。
閆曉芳快速跑離這裡後,衆人開始對那個尖牙利嘴沒有責任心的護士職責起來。
那護士聽得氣憤,把矛頭指向陳二輝,叉腰道:“你不是說你要治嗎?我倒要看看你一個病人怎麼治,到時出了岔子,你可跑不了。”
這時衆人才把目光聚集在陳二輝身上,一個個疑惑,欽佩,又擔心的看着他。
那護士說的沒錯,眼下的情況應該是儘快找醫生,他卻倒好,直接選擇了自己治療,眼看那位老人喘氣兒越來越困難,要是真出什麼意外,這麼大的責任,他絕對跑不了。
不時,閆曉芳氣喘吁吁抱着一套銀針跑過來,顧不得擦額頭上的汗滴,就擠進人羣遞給陳二輝。
陳二輝熟練的拿出銀針,然後酒精消毒,開始給那老者鍼灸。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老者的呼吸終於慢慢平緩,眼睛也緩緩睜開。
“咦?還真的好了?”其中一人高興的叫道。
“是啊,沒想到這小子還挺有兩下子的嘛。”
“白白替人家擔心了一場。”
……
陳二輝見老者平安無事,可以坐起來了,就收回銀針還給閆曉芳,對她笑道:“謝謝。”
閆曉芳也鬆了口氣,接過鍼灸就急忙轉身離開,“這鍼灸是偷的中醫科張醫生的,趁他開會得趕緊還回去,要是被發現可就慘了。”
見她匆忙跑開,衆人不由得投以讚賞的目光。
再看旁邊這位一臉月經不調樣子的護士,一個個鄙視起來。
那護士自知理虧,不方便待在這裡,嘟囔道:“好一個閆曉芳,盡敢偷張醫生的東西,回頭告訴主任,一定會把你開除!”
她的話,被耳朵靈敏的陳二輝聽到,皺眉對她道:“請你把剛纔的話重複一遍!”
“我不重複怎麼了,你管得着嘛你!”護士說着就要轉身離開。
“等等。”
說話的是剛纔病發的老者,衆人疑惑的看向他。
“幹嘛?”護士扭頭掃了他一眼道。
“從現在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老頭兒對她說道。
護士先是一驚,然後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定他不是醫院的某位領導後,不屑撇嘴道:“你以爲你是誰?多管閒事兒!”
老頭兒因她的態度而情緒顯得情緒有些激動,氣憤道:“如果你不辭職,那我就讓我女兒辭,我決不允許我女兒所在的醫院,有你這種被狗吃了良心的護士!”
衆人茫然了,敢情這老頭也不是好惹的主。
“喂,你怎麼說話呢!”護士被罵,心裡也憤怒,指着他嚷嚷道:“那你讓你女兒辭職好了,有病!”
二人正激烈的爭吵着,一羣穿着白大褂的醫生正快步往這邊趕來。
爲首的,是一位看起來三十多歲,身材高挑豐滿,波浪卷長髮的女人。
白大褂貼在她身上,恰到好處的顯示出她完美的身材。
丹鳳眼,硃紅脣,大老遠的讓人看一眼,就能讓人確定,她是一位性感到極致的大美女,是骨子裡的那種魅,人未到就能聞到魅惑的氣息,如一朵滴水的豔紅玫瑰,只是驚鴻一瞥,就能聞到花的芳香。
在她出現的瞬間,幾乎所有人都把目光定格在她身上,能聽到他們不停蠕動喉嚨的咽口水聲。
一行人風風火火的趕來後,爲首的性感女人快步道老者面前,關切道:“爸,怎麼了?聽說剛纔出事了?”
“哦,剛纔哮喘病發作了,幸虧這位小夥子幫我扎針纔沒事兒。”老者指着陳二輝說道。
“舉手之勞而已。”陳二輝禮貌的對她報以微笑,同時狠狠盯着她那幾乎要把白大褂撐爆的豐滿。
此時,衆人茫然了。
這老頭兒是誰,大夥兒誰都不知道。
但論起這位性感的副院長,幾乎整個縣城,乃至整個醫院人沒有不知道的。
她名爲謝美筠,從國外留學回來,據說原本在省城一所大醫院工作,後來不知道得罪了什麼人,被安排到家鄉小縣城的醫院當副院長。
當然,這不是人們認識她的理由。
她的美貌,她的性感,纔是讓人真正記住她的原因。
自從她被調到這裡後,醫院的患者成倍增加。
經常有一些只得了小感冒吃兩天藥就能好的病人,死活要住院。
目的,就是爲了有機會能親眼目睹一番縣城第一美的這位副院長!
所以,她的出現,讓剛纔圍觀的衆人感到幸運至極,就如上帝免費給了他們一雙翅膀一樣幸運。
另他們驚訝的是,這位閉月羞花的副院長,竟然叫剛纔這位病發的老頭兒爸爸?
這不僅讓他們極爲震驚,更是讓剛纔與老頭兒爭吵的那位護士心顫不已,不知所措杵在那兒。
圍觀的衆人,見副院長以及她身後的一堆醫生,主任啥的,一個勁兒的對陳二輝感謝,也急忙搶一份功勞,好讓副院長也可以看自己一眼。
於是乎,爭相搶後的講述起剛纔的事發過程,並紛紛表示自己是第一個發現老爺子病發的。
聽了一會兒後,謝美筠皺起眉,對那護士道:“爲什麼剛纔不叫醫生?”
“醫院有規定,領導開會的時候不能有人打擾。”護士不服氣的說道。
“誰給你的規定!”謝美筠美目圓睜,注視着她,厲聲道,“外面學的那套,最好別用到醫院來,在這裡,病人的安危,遠高一切!”
護士支支吾吾,說不上來,但依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駁道:“哼,不就是因爲這個病者是你家人嘛。”
謝美筠眯起眼睛,注視了她一會兒,道:“你被開除了。”
“你憑什麼開除我!”被當着這麼多人面開除,護士面子上也掛不住了,大聲嚷嚷起來。
這時謝美筠身爲的一位戴眼睛的張主任,小聲道:“院長,她是李院長的親戚。”
這話傳到衆人耳朵裡,這才恍然大悟,明白這護士爲什麼一副牛氣轟轟的樣子,敢情跟正院長有關係啊。
謝美筠聞言,反問:“據我所知,縣醫院的副院長有權開除一名不負責人的員工吧?”
“這個……”那主任也不好回答這個問題,搞不好兩頭都得得罪。
“好了,這件事你去辦。”謝美筠下令說道,讓那主任暗自後悔自己廢話太多,這下可好,左右爲難了。
見他一副拉不出屎的憋屈樣兒,謝美筠剛纔冰冷的神情,忽然微微一笑,如玫瑰般豔麗,輕柔道:“張主任,美筠的一點點小忙都不願意幫嗎?”
陳二輝茫然了,這個女人前一刻還冷若冰霜,下一秒就春暖花開,連說話都帶着磁音,讓人聽了骨子裡麻酥酥的舒爽。
果然,張主任一聽,頓時心花怒放,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保證道:“副院長放心,這事兒交給我老張了,您說的對,病人的安危遠高一切,我們醫院不需要這種沒有責任心的護士!”
……
清晨的小插曲過後,陳二輝回到病房休息,估摸着李雅萍和周婷婷應該一會兒就來看他了。
想起她們倆以後一個是自己的秘術,一個是自己的會計,他心裡舒坦,誰不想自己身旁的幫手是美女如雲呢?
不過眼下可不是幻想的時候,沒錢一切都扯淡。
現在有兩個方向要走,一個是草藥,另一個方向是羊肉。
草藥方面的話,可以交給村長張貴年負責,那羊肉實驗成功的話,交給誰呢?
陳二輝正琢磨着,聽到門外有人敲門。
“請進。”
進來的人讓他大感意外,正式剛纔見過的那位傾國傾城,魅到骨子裡的副院長謝美筠。
此時的謝美筠沒有了剛纔訓斥人時的冰冷,面帶微笑,舉步窈窕。
再次感謝了陳二輝一番後,道:“聽我爸說你會鍼灸?只用針紮了幾下,他的疾發性哮喘就好了?”
“還沒好,只是暫時制止了。”陳二輝謙虛說道,“想要根治,必須要簡直一個療程,還得配合藥物。”
“什麼?!”謝美筠迷人的眸子裡滿是驚訝。
“事實就是如此。”陳二輝坦然道。
“我的意思是,你說可以根治?”謝美筠道。
她父親的哮喘是多年的頑疾了,就是她這個留學回來的名醫,都不敢說能根治,他竟然說一個療程就能治好根?
“可以。”陳二輝點頭回道,“不過就是有點麻煩。”
“哪裡麻煩?”謝美筠急忙問,只要能治好她父親的病,再大的麻煩也稱不上麻煩。
“要是治療的話,我得每個星期來一趟給他鍼灸。”陳二輝攤開手掌無奈的說道。
“……”
謝美筠無語,沒想到這個小夥子還挺自戀的。
於是,謝美筠對他拋了個極其蠱惑人心的媚眼,像鄰家女孩兒般嬌嗔道:“難道不你願意每個星期都能見到姐姐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