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考從。
地點:洪荒大地,天地初開。
人物:衆多,主角卻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的吳崍“無賴”,切看他如何禍害洪荒修士,如何在洪荒巨獸滿地走的洪荒時期活下來,又以什麼方式遊戲洪荒。
這裡是天地初開的時期,灰濛濛一片,沒有任何生命,有的只是無盡的安靜。
時間迴轉,地球二零二四年,一個頹廢的青年走在破敗的馬路上,他叫吳崍,被叫做無賴。可是他本人不壞,只是有點唉講無賴的笑話,所以被愛人加上了無賴的帽子。
被加上無賴的帽子也沒什麼,可是爲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吳崍仰天長嘯:“我把你當兄弟,你卻是搶了我的愛人、奪了我的公司。”
說來也是吳崍其人倒黴,在其考入平京大學時父母雙亡。他爲此一蹶不振,要放棄學業。誰知兩人出現在了他的視線袁明、豐雪,兩人幫助其走出了昏暗,三人還一起創辦了公司。隨後,袁明成爲了他的兄弟,豐雪則成爲了他的愛人。
誰知,這只是暫時的甜蜜,一把刀就隱藏在那笑容之中。當那尖刀露出刀鋒的時候,就是這一切化作泡影的時候,也是吳崍一無所有之時。
一天前,吳崍正端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忽然一條信息出現在了手機上:吳崍先生你好,你在中國工商銀行的五十億貸款已經到期,請你馬上去銀行還貸。
啪,吳崍手中的水杯猛地掉在了地上,五十億貸款,怎麼可能,自己哪裡有貸款?他不敢置信的看着信息,在確定無誤之後他拿出了手機打向了銀行。
嘟、嘟、嘟,電話接通之後,一個優美的聲音響起:“你好,吳崍先生,這裡是中國工商銀行服務檯,很榮幸爲你服務,不知你有什麼事情?”
“你好,我想問一下,那五十億貸款怎麼回事啊,我不記得有在那裡貸款?”吳崍緩緩說道,他儘可能壓下心中的跳動,希望這是銀行弄錯了。
“吳崍先生,這筆貸款有着你的親筆簽名,時間是一週前的中午。”服務人員繼續甜甜的說道,她的態度一直是那樣的甜美,給着人想入非非的感覺。
可吳崍哪裡有心情管那些,他手中的手機啪的一聲掉在了地上,手機之中依稀間傳來了話語:“吳崍先生、吳崍先生,你還在嗎,你還在嗎?”
吳崍雙手撐着桌子坐了起來,他感覺自己雙腿有點發麻,爲什麼會這樣,自己何時有過五十億貸款,五十億啊,可是整個公司的資產啊,自己怎麼那樣做?
啪,那華麗的門拉開了,吳崍緩緩走了出來,五十億就五十億,我以整個公司相抵,只要有袁明、豐雪在,我就能東山再起,還能造就一個公司!可這只是他的想象,當他走出房門的時候他看到了袁明抱着豐雪緩緩走來,走向了他。
這一幕是如此的難忘,吳崍知道他今生今世都不會忘記,他會永遠記在心裡。
“吳崍,這家公司以後就是我們的,你可以走了,帶着你的東西走!”袁明抱着豐雪那柳腰說道,他眼中出現了一絲冷漠,就像是看厭了吳崍的那張嘴臉。
“袁明、豐雪,你們是在逗我玩嗎,這種玩笑不要開了,愚人節時你們已經開了這種玩笑。”吳崍笑着走向兩人,這種玩笑他們已經和自己開過多次。
一張紙輕輕的飄落,那是一張貸款的證明,五十億貸款。落款人正是吳崍。
原來都是真的,不是玩笑,吳崍一雙大眼充滿了憤怒,他有着嗜血的衝動。他猛地衝向了袁明,要撕碎他的臉,告訴他背叛兄弟的後果。
砰,倒地的聲音出現,可倒下的並不是袁明,而是無賴倒在了地上。而踢倒他的正是公司裡面的保安,保安則是恭敬的守在袁明的背後,猶如那哈巴狗一樣的吐了吐舌頭。
“把他扔出去,讓他離開公司。”袁明悠悠說道,公司已經到手,他已經沒有耐心再與吳崍說上一句話,哪怕是看他一眼的耐性也沒有。
“明哥,讓他爬出去,我要讓他像狗一樣爬出去。”豐雪厭惡的看着吳崍說道,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妻子對丈夫說的話,這就是一個披着狼皮的禽獸。
“聽到沒有,讓他爬出去。也對,憑他也敢玷污你冰清玉潔的身子,那就讓他付出代價!雖然那是手術修復,可依然被他玷污過。”袁明冷冽的說道,若非豐雪的話語他還不會如此。
砰,四個保安以警棍把吳崍打倒在地,鮮血在他的身上留下,染紅了他身子下的地板。可是他只能慢慢的向外爬去,他告訴自己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他在心中告訴自己,我若不死,你們兩個賤人一定要付出血的代價,你們那時一定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爲,到那時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吳崍忍着所有痛苦向外爬去,可他剛剛起身就被四個保安打倒在地,只能匍匐前進。吳崍告訴自己,從公司走到公司外百米距離,是他人生之中最難走的距離,那是他咬着牙、含着血,以四個小時爬出來的。在短跑冠軍眼中不到十秒的時間,自己卻是爬了四個小時。
在保安離去的那一刻,吳崍笑了起來,他慶幸自己沒有死,只要不死他就能東山再起,只要不死他就能報仇雪恨!
一股沖天的恨意在吳崍的心中出現,他現在已經明白了所有,爲什麼袁明、豐雪會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之中,爲什麼自己會變得一無所有,還要受着無盡侮辱。
父母離世之時,曾經給自己留下了一億資產規模的公司,兩人一定是看到這一點纔會接近自己,慢慢取得了自己的信任,更是讓豐雪以美色來迷惑自己。
他一直在疑問爲何沒有小孩,原來人家只是貪圖自己的錢財,怎能給自己生兒育女!可憐自己被欺騙的好苦啊,竟然沒有想到這原因。
哈哈,吳崍仰天嘶吼,他緩緩的走着,不知不覺他來到了老市區。這裡的馬路有點破舊,不像是新市區那樣新。他自己也不知爲何來到了這裡,純粹是自己的心裡感覺。
“小夥子,你受傷了,到底是誰把你打成這樣?”一個老者出現在了吳崍身前,他伸出右手就要爲吳崍把脈,好像他很通醫術一樣。
吳崍淡然一笑,他雙眼暗淡無光,他傷的確實很重,可是沒錢去看病,連飯也沒錢吃。
“多處骨骼斷裂,全身有淤血,小夥子,你要趕緊去醫藥,不然你就會全身淤血致死。”老者擔憂的看了看吳崍說道,想他身爲一個醫生,精通中西醫,實在是想不到如此重傷的人竟然不去醫院,還一個人在胡亂走動。
“大叔,我已經一無所有,我拿什麼去看病!”吳崍嘆息一聲說道,他也想去看病的。可是他已經一無所有,身上的衣服都是撿到的。在他出門之時,連一身衣服都被扒光。
“算我白說,沒想到是個窮鬼。”老者慢慢的離開,唯獨剩下了吳崍孤獨的站在那裡。
全身淤血致死,呵呵,吳崍笑了起來,那笑聲之中盡是苦澀、悲涼。爲什麼給自己留一條殘命,難道只是讓自己痛苦這最後的時間。
一陣清風吹來,吳崍看向了那座小山。山,還是那座山,沒有變,變得是人心。吳崍緩緩的走向了那座山,在生命最後的關頭,就這那裡了卻生命吧。
可是那看似很近的距離,這次怎麼這麼難走呢,爲何用盡所有力氣還是走不到那裡?吳崍心中充滿了疑問,這是他無法想象的事情,這條熟悉的路真的太難走。
其實,不是路難走,而是吳崍真的沒有力氣再走向那座山,他真的如那老者說的一樣,會淤血致死,生命終將因爲淤血而死。
不,我一定要爬上那座山,不然我死不瞑目!吳崍心中出現了無盡的恨意,他恨蒼天不公,恨大地不平,恨袁明、豐雪欺騙自己,恨自己瞎了狗眼看錯了人!
那是怎樣的恨意,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只能以天地變得昏暗來說明,那恨意竟然帶動了天氣的變化,天空劈落了一道道雷電、狂風呼嘯而來。
“上天,你憤怒了嗎,你怒吼了嗎,那又如何,我已經一無所有,全身的衣服都不屬於自己,你還能拿我怎麼樣,你還能拿我怎麼樣?”
“卑微的上天,你如此對我,我罵你又如何,難道這世間就沒有天理可言嗎?”
“一個不公平的上天,要你何用,你憑什麼掌控我的未來,你憑什麼剝奪我的一切?”
“你說話啊,你個天殺的老天,你的腦袋一定被驢踢了,不然怎麼這樣不明是非!不,驢都懶得踢你的腦袋,你一定被門夾了,一定是這樣……”
天要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吳崍已經瘋癲到了一定程度,他竟然真的登上了山頂,還在不停的罵天,這是有史以來的瘋狂舉動。古有李元霸舉錘罵天,今有吳崍山頂罵天辱地。
李元霸的結果不是很好,吳崍的結果也是一樣,一道閃爍着黑芒的雷電劈到了他的身上,瞬間撕碎了他的身體,留在山頂的只是一片血跡。
由此,國內及外國衛星,都拍攝到了一副畫面,一個糟蹋的人在叫囂上天,爲此上天落雷劈死了他,所以,世間又變得安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