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直覺,”唐睿明想了想說道,“和女人打交道我都憑直覺,你壞不壞我不知道,但一個能讓我動心的女人,我相信她應該不會害我。”
廖芳芳身子一顫,兩滴大大的眼淚慢慢地滾出來,不管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這對於一個被打入冷宮的女人來說,都是一種莫大的安慰,好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身子,把自己柔軟的雙峰貼在他在胸前,在這一刻,她覺得這個男人的懷裡是那麼溫暖。
唐睿明感受到她頂在自己胸前的豐滿和柔軟,心底不由微微『蕩』起一絲綺念,忙轉移話題道:“那第八層樓是什麼地方呢?”
“八樓有一個大會議室,另外好象有幾個倉庫,裡面似乎放着很貴重的東西,所以經常都有十幾個人值班,一般人是不準隨便上去的。”廖芳芳低聲說道。
看來確實戒備森嚴哪!唐睿明暗暗點了點頭,想了想問道:“九樓可以屋外進去麼?比如有陽臺、窗戶什麼的。”?? 無良神醫308
“你想從外面爬上去麼?”廖芳芳吃驚地說道,“就算你有這個本事,那也上去不了,因爲他在四周拉有高壓電網,只要你一爬到八樓以上,就會被電住,接着就會警鈴大作,你就是有十條命也保不住了。”
這狗日的陶志鵬,看來果然是壞事做得太多了,所以纔會這麼小心,把自己周圍弄得這麼嚴嚴實實的,唐睿明一邊在心裡暗罵,一邊想着上樓的方法,難啊,如果剛纔廖芳芳說的都是真的,那麼要想殺上九樓,還不驚動其他人,那簡直比登天還難。
難道要直接殺上去?可是自己還沒有見到陶志鵬,就和他們的人正面對敵,那形勢會非常不妙啊,因爲一來自己過早『露』身,安全係數會大大降低,對於有槍的特種兵來說,有時可能只要一粒子彈,就能送自己回老家了。
自己的功夫雖然已經突破先天之境,可是畢竟不是金剛不壞的身體,對於槍子兒是不能完全免疫的。二來是怕陶志鵬聽到風聲後,會悄悄溜走,如果是那樣的話,即使自己打贏了,今天也算是白來了,以後想再找這樣機會,就萬萬不可能了,想到這裡,他的眉頭已經緊緊地擰成一團。
廖芳芳看着他眉頭緊鎖的樣子,伸手在他額頭上輕輕『摸』了一下,然後低聲問道:“難道你就不能放棄這次計劃麼?”
“不能,”唐睿明很堅決地搖了搖頭道,“即使是硬撞,我也要殺進他的老窩。”
“啊?”廖芳芳大吃一驚,趕緊摟住他的脖子道,“你千萬不要蠻幹,那會送命的。”
唐睿明輕輕撫着她的後背說道:“我也不想蠻幹,可是這件事對我很重要,我今天是無論如何要辦好的。”
“如果沒有那些監控設備,上去就容易多了。”廖芳芳見他決意要上去,也皺着眉頭幫他想辦法,“可是他們的監控室設在八樓,你想破壞也破壞不了。”
“走廊裡的攝像頭會不會也有死角?”唐睿明抱着一線希望問道。
“沒有,”廖芳芳連連搖頭道,“即使有死角,也是極個別的地方,除非你把攝像頭的線路剪斷,但不要說你沒機會去剪,就是剪了,監控室那邊的圖像一黑,也會被人發覺。”
“你說什麼?剪線?”唐睿明忽然眼睛一亮,緊緊地摟着她問道。
“我是說剪線也不行,”廖芳芳微微扭動了一下身子,她被唐睿明使勁一摟,胸前的雙座玉峰象麪糰一樣,被壓得扁扁地,讓她有一種被壓抑的快感,所以她也伸手環住他的後背,讓自己跟他貼得更緊。
“剪攝像頭的線不行,難道我不能把電線剪斷麼?”唐睿明狠狠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興奮地說道,“如果我把電弄沒了,不管是電網,還是監控器,統統都見鬼去吧!”
“剪電線?”廖芳芳聽得呆了一下,皺着眉頭問道,“可是我也不知道開關在哪裡,再說即使知道,你也沒辦法走過去啊!”
“我不是要剪某一層樓的,我是要把整棟樓的電全部弄滅,”唐睿明冷笑道,“我根本不用找開關,我直接去把進戶線剪掉,看他們還怎麼跟我玩?”
“你瘋了?”廖芳芳嚇了一跳,指尖不知不覺地掐進了他後背的肉裡面,“如果燈全部滅了,這黑燈瞎火的,你還怎麼找到陶有鵬?”
“那你不用擔心,即使在黑暗之中,我也能視物如常,”唐睿明淡然一笑道,“你只要把陶志鵬的樣子給我描述一下就行了。”
“你真的在黑暗中也能看見東西麼?”廖芳芳大奇,走過去把燈關上,然後笑嘻嘻地說道,“這房間裡我挺熟悉的,看你能捉住我不?”?? 無良神醫308
唐睿明看着她從門口挪到牆角,然後又從牆角挪到電視櫃後面,他不由玩心大起,也不去櫃子後面捉她,而是估計了一下她下面要去的地方,凝神靜氣地在那裡等着,果然,廖芳芳見她還沒來找自己,又開始向下一個地方挪。
等她走到離自己身前不到三尺的時候,唐睿明忽然跨上一步,猿臂一伸,摟住她的纖腰笑道:“寶貝,我一直在這裡等你呢?”
“你叫我什麼?”廖芳芳伸手勾住他的脖子,顫聲問道。
唐睿明這才醒悟過來,自己在家裡和女人鬧習慣了,開口就喜歡叫她們寶貝,所以剛纔也不小心順口說出來,但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他當然不會傻到再去解釋,所以乾脆左手下移,捏了捏她的玉『臀』輕笑道:“你下面下面都長得這麼圓,不是寶貝是什麼?”
黑暗是『淫』欲的溫牀,這話是一點不錯的,如果還亮着燈,廖芳芳可能不會有下一步的動作,可是現在燈關了,她久曠的心忽然一下心『潮』氾濫起來,她把自己的臉和唐睿明的臉貼在一起,把自己的雙腿纏在她腰間,然後喃喃地低語道:“能抱我去牀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