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是因爲不能忘記那些痛苦的記憶嗎?”唐睿明忙說道,“其實我有一種方法,可以抹去人的某些記憶,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給你弄一下。”
“真的嗎?不會有什麼副作用吧,比如把我變成白癡之類的。”柳霏霏笑嘻嘻地問道。
“那怎麼會?”唐睿明忙解釋道,“那是催眠之後的選擇『性』失憶,不會有什麼副作用的。”
“噢,那要怎麼弄呢?”柳霏霏好奇地問道。
“其實做起來很簡單的,只要對你催眠之後,把你那些傷心的記憶引出來,然後我運功暗示你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你醒過來之後,就想不起這些事了。”唐睿明解釋道。
“你前天不是對我催眠過嗎?爲什麼當時沒有用這種方法呢?”柳霏霏想了想問道。
“記憶是一個人的隱私,我是一個醫生,沒有經過病人的允許,是不能隨便做這種事的。”唐睿明很認真地說道。
“謝謝你對我的尊重,”柳霏霏搖了搖頭道,“不過我現在已經不想抹去這些記憶了。”
“爲什麼?”唐睿明急切地說道,“我向你保證,真的不會有什麼副作用的。”?? 無良神醫463
“不是不相信你,”柳霏霏深情地凝視着他說道,“只是我不想忘記,因爲有些事情,是我一生最珍貴的記憶,我怕它們會和那些痛苦的經歷一起失去,讓我永遠無法追回。”
“珍貴的記憶?”唐睿明吃驚地問道,“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真的聽不懂嗎?”柳霏霏望着他似笑非笑地問道。
“是啊。”唐睿明滿頭霧水地說道。
“那你低下頭來,讓我慢慢告訴你。”柳霏霏沉『吟』片刻,然後紅着臉說道。
“你說吧,我聽着呢。”唐睿明傻乎乎把頭湊到她面前說道。
“希望你一輩子都會對我那麼溫柔。”柳霏霏忽然摟住他的頭,把自己的檀口印在他的嘴脣上喃喃地說道。
啊,她吻我了,天哪,我心中的女神,她居然吻我了,唐睿明只覺得自己的腦海裡一片空白,身子也象一塊石頭一樣,硬硬地僵在那裡,至於柳霏霏是什麼時候鬆手的,兩人的嘴脣又是什麼時候分開的,他是一點知覺都沒有。
片刻之後,只聽柳霏霏趴在枕頭上幽幽地說道:“你怎麼又停手了?”
“啊?”唐睿明聽到她說話的聲音,這纔回過魂來,趕緊定了定神,又開始給她按摩。
“這種感覺好舒服,我真的想要睡覺了。”柳霏霏打了個呵欠,慵懶地說道。
“嗯,你睡吧。”唐睿明點點頭,臉上浮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從那個甜甜的吻,他已經讀出了柳霏霏的全部心意,所以他現在給她按摩幾乎是不遺餘力,雖然這樣會累一些,但是他願意,柳霏霏被他強大的靈力包裹着,趴在枕頭上慢慢地閉上眼睛,嘴角『露』出一絲甜甜的笑意。
這時候段尹蕾的車也到了醫院,當她推開病房門,看見段正雄斜靠在牀頭,似乎正在思考什麼問題,段尹蕾今天是來當說客的,所以首先當然要創造良好的氣氛,於是她甜甜地問道:“爸,在想什麼呢?”
“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過來了?”段正雄笑着問道,“我不是讓你在家休息麼?”?? 無良神醫463
“公司裡的事最近也挺緊張的,我估計他們也快行動了,所以來看看。”段尹蕾也不急於切入正題,於是隨口胡謅道。
“呵呵,這倒是讓你料準了,”段正雄笑呵呵地說道,“熊天保今天早上已經來過了。”
“啊?這麼快?”段尹蕾忙問道,“他都說了些什麼?”
“那還能說什麼,”段正雄笑道,“關心我的病情,希望我能早點出院唄,因爲我這個董事局『主席』病倒,公司裡好多事情都被拖住了,大家都很着急呢。”
“他吸收股份的事對你說了沒?”段尹蕾問道。
“說了,”段正雄笑道,“他告訴我,前段時間因爲我住院,公司股價下滑得很厲害,所以他和段偉彪都投入了一部分資金救市,現在公司股價基本上已經穩定了。”
“老狐狸。”段尹蕾低聲嘀咕了一句。
“他見我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提議儘快召開一次董事局會議,問我有什麼看法,我已經同意了,時間就定在後天,”段正雄繼續說道。
“怎麼把時間訂得這麼緊?”段尹蕾吃驚地問道,“讓他們多等等不好嗎?”
“這件事總是要解決地,老是拖着不好,”段正雄正『色』道,“再說目前的局面容易造成人心浮動,對公司的穩定不利,我們不能因小而廢大。”
“噢,那其他的幾個董事局成員沒來過嗎?”段尹蕾想了想問道。
“來是都會來的,”段正雄苦笑道,“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在這個時候,大家都很慎重,除了打頭的人,其他的人都要觀望一下。”
“你真的不想事先『摸』『摸』他們的底嗎?”段尹蕾建議道,“你現在身體已經好了,我覺得如果你找幾位高管談一下,應該會有很大的效果。”
“如果情份尚在,他們不會背叛我,”段正雄淡笑道,“如果情份不在了,那就是利益主宰一切,我能給他們的,熊天保同樣能給他們,或許還能給得更多,只要我還替公司着想,就不應該進行這種惡『性』競爭。”
“可是……”段尹蕾欲言又止,她真的想不明白,爸爸這次爲什麼會採用這種態度,因爲他現在身體已經好了,如果態度強硬一點,即使熊天保他們拋盤,想要化解危機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知道你對我的做法不太理解,”段正雄笑道,“但我現在不想跟你解釋太多,我只想告訴你一點,如果我這次病好之後只能活個三五年,我當然會採用對抗的做法,但是爸爸現在身體這麼好,所以我寧願完敗,也不願慘勝。”
段尹蕾今天來的目的本來也不是爲了這件事,所以她見段正雄這麼說,也不想多問,只是望着他嬌笑道:“爸,我發現你這次病好以後,人變了好多。”
“是嗎?說說看,有什麼變化?”段正雄饒有興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