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確實,”易曉倩點頭道,“再說芝兒是警務人員,受傷後住那麼好的地方,也會引起別人非議。 ”
“既然我已經回來了,芝兒受傷的事你們就不用擔心了,”唐睿明望着林婉清她們說道,“你們熬了這麼久,也該休息一下了,所以現在你們都回去吧,晚上也不用來人值班了,這裡有我照顧就行了。”
“你願意一個人照顧芝兒妹妹,我們當然沒什麼意見,”林婉清嬌笑道,“可是你想好了,別要到時候又後悔噢。”
“後悔?”唐睿明不解地問道,“我後悔什麼?”
“我發現你今天回來就沒帶腦子,”易曉倩白了他一眼道,“你一個大男人,時刻陪着芝兒,旁邊連個替你打掩護的人都沒有,這樣幾天下來,你讓芝兒以後還怎麼去上班?”
“哎呀,對呀,”展一飛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後腦勺說道,“展一飛剛纔還提過這事,我怎麼一進‘門’就忘了呢?”
“還是這樣吧,”趙敏笑着說道,“倩姐,你和清姐已經有一天一夜沒睡覺了,所以你們今天回去好好休息,晚上這裡就由我陪着吧。”
“你也回去休息吧,”唐睿明想了想說道,“你待會兒讓燕兒她們兩個隨便來一個就行了。”
“我覺得還是讓她們兩個都來比較好,”易曉倩搖了搖頭道,“畢竟芝兒剛做完手術,不宜多活動,上下‘牀’時有兩個人扶着才方便,再說冬天夜長,有兩個人輪着就沒那麼困。”
“嗯,這樣也好,”唐睿明點頭道,“那你們先回去吧。”
“好的,那我們走了。”三個人站起身來說道。
“噢,對了,”唐睿明看她們快出‘門’了,又叫住她們說道,“你們現在都很困,開車能行嗎?要不我送你們回去。”
“哪裡就到了那個樣子?”林婉清笑道,“如果你沒回來,我們可能還真有點‘精’神恍惚,可是現在早沒什麼事了。”
“你就貧吧,”唐睿明望着她笑道,“那我就不送了,你們自己小心。”
“傷口的麻醉已經醒了吧?痛得厲害嗎?”三個‘女’人走後,唐睿明拉着魏雅芝的手問道。
“有點痛,”魏雅芝‘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說道,“但不是很厲害。”
“我現在給你把傷口‘弄’一下,好起來應該很快。”唐睿明把手伸到她‘胸’前說道。
“你別象上次那樣拼命啊,”魏雅芝按住他的手說道,“你如果要那麼蠻幹,我就不讓你給我治了。”
“我知道,”唐睿明忙笑着說道,“我分幾天的時間慢慢給你治,這總行了吧?”
“你說話可要算數,”魏雅芝正‘色’道,“我知道你有異能,可是你還記得上次爸爸對你說的話嗎?我們現在可是在醫院,如果你‘弄’得太出格了,別人把你‘弄’去當小白鼠研究,你可別怨我。”
“明白,明白,”唐睿明笑嘻嘻地說道,“你可能不知道吧?展一飛已經跟醫院和你們警隊都說好了,我現在是你的主治醫師,等燕兒她們來了,我把你的紗布拆掉,全部換上我們自己的‘藥’,這‘藥’塗上去,以後好了,傷口無斑無痕,可比他們的‘藥’強多了。”
“真的嗎?”魏雅芝驚喜地問道,“我還正擔心呢,我受傷的這地方位置太顯,到了夏天衣服遮不住,‘露’出傷疤很難看。”
“你呀,”唐睿明‘摸’了‘摸’她的臉頰輕笑道,“現在都這樣了,還擔心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
“誰說這是‘雞’‘毛’蒜皮的事兒?”魏雅芝嬌嗔道,“‘女’人要是身上‘弄’出一條蜈蚣印子,看着嚇也把人嚇死了。”
“就是有印子,那也只有我能看見啊,你擔心什麼?”唐睿明調笑道。
“你再說這些昏話,我不理你了。”魏雅芝紅着臉啐道。
“呵呵,你就放心吧,”唐睿明見她生氣了,忙安慰她道,“別說你這是新傷,就是已經結痂的舊疤,只要我願意費心思,也可以讓它消失得無影無蹤。”
“知道你厲害,”魏雅芝白了他一眼,用挑釁的眼光望着他說道,“今天牛皮你也吹了,如果我這地方以後能看出印子來,你就別想碰我。”
“啊?”唐睿明吃驚地張大了嘴,忙對她說道,“那咱們別急着治療,先等燕兒她們來後,把你傷口的縫線全部拆掉,然後我再給你修復‘毛’細血管,只有這樣,我才能保證傷好以後,你的皮膚上沒有任何痕跡。”
“你看着‘弄’吧,”魏雅芝把他的手貼在自己臉上,慵懶地說道,“反正不管‘弄’成什麼樣子,都是你自己的事。”
兩人正說得高興,忽然‘門’被人推開了,唐睿明趕緊把手‘抽’回來,然後回頭一看,卻是雷燕和鄭怡來了,鄭怡看着他做賊心虛的樣子,望着他戲謔地說道,“你的反應太慢了,如果剛纔換成是個記者,可能照片都拍了十幾張了。”
“你們怎麼就來了?是敏兒給你們打的電話嗎?”唐睿明覺得有些尷尬,忙轉移話題道。
“敏姐是給我們打了電話,”雷燕柔聲說道,“但她打電話時我們已經在車上了,因爲我們早上回去時已經約好了時間。”
“呵呵,你們來得正好,我正惦着你們呢,”唐睿明笑嘻嘻地對鄭怡說道,“怡兒,你去值班室要點碘酒紗布之類的東西來,噢,對了,還要鑷子和剪刀。”
“你要這些東西幹什麼?”鄭怡吃驚地問道。
“我要給芝兒把縫線拆了。”唐睿明說道。
“你說什麼?”雷燕和鄭怡都吃驚地張大了嘴,“你頭暈了吧?芝兒姐昨晚才做手術,現在怎麼能拆縫線?”
“怎麼連你們也不相信我了?”唐睿明正‘色’道,“難道我連這點常識都沒有麼?既然我說要拆線,那自然有我的道理。”
“噢,知道了,”鄭怡這纔想起自己的老公好歹也被別人稱作神醫,自己剛纔這樣說,豈不是懷疑他的能力麼?所以趕緊改口道,“那還要其它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