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
陳景找了塊平整的地方打坐煉化蛇膽,並沒有打算理會旁邊齊易琴。
就在陳景煉化蛇膽的時候,一股軟膩的觸感從陳景的嘴上傳遍全身。一股股香氣從齊易琴的嘴中傳來,陳景並不以爲然,他認爲這就是齊易琴獨有的香氣。
這可把陳景下了一跳,差點破功,陳景連忙將眼睛睜開,只見齊易琴如八爪魚般纏繞在陳景的身上。
一張略帶迷離而且吐氣如蘭的小臉正對陳景的臉,陳景此時的心略微的激動了一下。
但是陳景並沒有什麼動作,反而想將齊易琴的手腳,從他的身上給剝下來,
因爲陳景發現不對了,就算齊易琴想要感謝自己救了他,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身體感謝。
陳景竟然感覺雜念叢生,各種漣漪念頭不斷涌起。
陳景下意識的將齊易琴往懷離嘍了嘍,又聞到那一股香味了,陳景立馬閉上口鼻。
就在陳景鬆下一口氣的時候,他發現那香氣竟然從陳景的皮膚向裡滲透。
頓時他感覺自己竟然有慾望了,陳景就知道一定是這香氣的問題。
就在陳景打算將齊易琴強行推開的時候,齊易琴竟然開始扭動起來,一大股粉紅色的霧氣她的皮膚中滲出,緊接着將陳景二人包裹起來。
外界,
那白髮老者都快瘋了,大小姐竟然都被他弄丟了,要是他尋不回大小姐,那他想死都困難。
他也不是沒有想過逃跑,但是除非跑到深山老林,不然以齊家在大盛皇朝的勢力,不出幾天他就會被抓回去,況且他還沒有享受夠榮華富貴。
“快去救大小姐啊!還不快去。”白髮老者瘋狂的衝着周圍的士兵、武者怒吼道。
半天后老者等人全部聚在一起,面面相覷,一言不發,不用多問便知道沒有尋到大小姐。
“哎!都是老夫的失責,憑我們這些人小妖完全不放在眼裡,大妖也不敢動齊家的人,沒想到竟然會有大妖將大小姐掠去。如不是怕小題大做。就憑我們齊家的關係完全能從道觀中請來幾名仙人。”白髮老者癱倒在地一臉絕望。
話到此處只見那白髮老者猛然站起身來:“不行!趕緊繼續尋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齊易琴可是齊家唯一的繼承人,要是齊易琴死了,不僅他們人頭落地,整個大盛皇朝都要翻天了。
夜晚的叢林非常危險,許多妖獸正是夜晚出沒,要是鑽進叢林中,還不知道什麼情況便被殺死。
俗話說的好未知的纔是最可怕的,所以夜晚並沒有人出去尋找大小姐。
大家也都累了一天了,只是安營紮寨等到明天再去尋找。
雖然衆人都已經絕望了,但是沒有人想要提前去試試死亡的滋味如何。
山洞中,衣物鞋子散落一地,顯然此地發生了一場盤腸大戰。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景摸了摸額頭趕緊起身將衣物穿好。
陳景毛手毛腳的將衣物給齊易琴穿好。
“這小丫頭片長得卻是漂亮,但是性格卻不讓人恭維,當時發生的事情都是她授意的,卻還裝出一副清純仙子的模樣,要是她知道是自己壞了她的清白,還不知道會怎麼算計自己,還是先溜了把。”陳景慢慢起身就準備開溜。
就在陳景剛走出兩步的時候,他想起齊易琴還要那珠妖異的藥材,於是陳景將那藥材塞入了齊易琴的胸口。
陳景邊口中喃喃自語:“你不是要這珠藥材嗎?我可把藥材給你了,咋們可兩不相欠了,況且我救了你一命,說真的你還應該報答我呢。”
“嘶嘶!真滑啊”陳景放藥材的時候還不忘摸上一把。
說完陳景便走出了山洞,運轉法力向着遠方急行。
山洞中,陳景離去了好一會,齊易琴才睜開了眼睛,其實她早就醒了,只是爲了避免自己的尷尬才裝睡的。
齊易琴一臉淚光的自言自語:“壞了我的清白就想這麼離去,天底下還有這麼好的事情?什麼兩不相欠,還有報答你,這事還不算完,我的便宜有那麼好佔的嗎?”
說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就這麼一瘸一拐的走出了山洞。
過了好一會白髮老者纔跟着衆人見到到了,正在樹林中一瘸一拐向前走的齊易琴。
老者一行人見到大小姐後頓時大喜過望,一行人俱是欣喜萬分,因爲大小姐還在他們就不用死了。
此時的齊易琴早已將衣服整理了一遍,恢復了一臉高傲的模樣。
還沒得等白髮老者開口問,齊易琴便冷冷的說:“我們回去。”
老者摸了摸長鬚疑惑的道:“回去?”
齊易琴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的解釋:“龍鳳回春草我已經找到,不回去住在這裡?”
說罷,便率先翻身上馬,只是上馬的時候眉頭一鄒,下身疼痛的厲害:“小子你給我等着,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山洞中走出的陳景,感覺道自身的法力暴漲,法力都變的精純了,而且已經遇上了瓶頸。
只是陳景並不知道此方世界的境界劃分,萬一用此方世界的功法,衝擊前世的境界劃分修煉,把自己練廢了怎麼辦。
就在這時陳景突然發現自己的法力源頭之處,竟然有兩道氣體,一道白氣一道黑氣,形成陰陽魚的狀態。
陳景試着感應了一下這陰陽魚。
頓時浩大的訊息傳入陳景的腦海中,陳景稍微整理了一下才明白過來。
原來這兩道氣體正是天地第一率先天陰陽二氣,因爲特殊的原因纏繞到那合歡花之上,又因爲雙修一半留在了齊易琴的體內,而另一半就留在了陳景的體內。
而那豹妖真是可悲,寶物在手竟然完全知道,只要他自己吃了這朵花,擁有完整的陰陽二氣,只要勤加修煉,日後必將成爲鎮壓一方的大能。
“雖然這陰陽二氣有精純法力的功能,但是沒有精純太多。而沒有祭練之法就無法發揮最大用處,正可謂是使之無用、棄之可惜,況且只有大派之中才可能有祭練之法,還應該是不傳之秘,看來得好好謀劃一番了”陳景摸了摸鼻子自言自語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