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這話怎麼說?我怎麼突然成了罪犯了?”武立有點不明白的問道。
“怎麼?到現在還不認罪?襲擊警察,襲擊安全局幹部,難道就不是犯罪?要不是看在你臉受傷的份上,我早就把你給扣起來了。竟然還胡說八道,什麼藏獒傷害的,你要是承認你是藏獒的話,我倒可以考慮原諒你。”馬部長板着臉說道“嘿嘿,乾爹,我要是承認我是藏獒,不是把您都罵進去了嗎。”武立笑着說道。
只不過,他的笑容都藏在厚厚的紗布中,完全看不出來,只有從聲音上辨別一二。
“爸,您應該把他扣起來,像他這種連狗都不如的東西,怎麼有資格當您的乾兒子,開除他,與他斷絕關係。”馬鳶挽着馬部長的胳膊,撒嬌般的說道。
“嗯,你說的倒不錯,我看是該這麼考慮了。”馬部長假裝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這小孩子家家的,懂什麼,就會胡言亂語。我給你說,當初可是馬蘭首先對我發起攻擊的,我可是自我防衛。乾爹,在我心中,您可是最公平,最義的人,應該會爲我主持公道吧。”武立說道。
“咿咿呀呀……”馬蘭開始手足舞蹈的比劃道,示意反抗。
“我可以證明是你首先攻擊對方的。”紫韻冷靜的說道。
щшш▪ тTk дn▪ Сo “看看,有證人,你也休想抵賴,說吧,該怎麼懲罰你自己?看在你爲寶泉縣老百姓做了點好事兒的面子上,我可以不給你計較,但是,死罪免了,活罪難逃。”馬部長正色道。
“卡,也難怪說,這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看來事實情況就是如此。”武立看了一眼紫韻,心中懊惱的說道。
“馬部長,我看您還是計較吧,要不就把我扣起來吧,我願意坐牢,在牢裡清淨,以後再也沒有那麼多煩心事了,尤其重要的是,以後再也不用看見令人頭皮發麻的馬蘭了。來來來,把我扣走吧。”武立主動地伸出胳膊說道。
“你這個小混蛋,還給我來勁了是不是,你以爲我不敢扣你,就憑你犯的錯誤,完全可以扣你,先讓你到牢裡好好地享受一下,然後再細細盤查你所犯下的罪行。”馬部長說道。
“知道了,誰不知道呀,我們的警察就那樣。就像有一個笑話說的,米國警察到森林抓兔子,先做詳細的規劃,之後森林,由於延誤時機,兔子跑了;香港警察抓兔子,先把整個森林包圍了,之後拿着大喇叭喊話,同樣延誤時機,兔子跑了;內地警察抓兔子,先打幾圈麻將,也是延誤時機,兔子跑了,不過,提着警棍走出森林的警察,後面拖了三隻外豬,那三隻外豬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裡還不停的說道‘別打了,我是兔子。’”武立也是陰着臉說道。
“外豬爲什麼會變兔子呢?他們怎麼不堅強?”馬鳶有點不明白的說道。
“不是所有的外豬都可以當豬堅強的!”武立白了馬鳶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在武立心中,這個笑話對於馬鳶來講,完全是對牛彈琴。
紫韻聽到後,在一旁咯咯的笑,就連馬部長都接俊不了。
“笑什麼,我又說錯話了?你們真討厭!”馬鳶撅着嘴,不高興的說道。
“你沒說錯話,在警察局裡,這豬堅強太少,不知道武立到了警局,到底是兔子還是豬堅強,要不試一試吧。”馬部長笑着說道。
“少拿我開涮,我的心情很不好,有事情找我律師談吧。”武立把臉一扭,身子往炕頭一靠,沒好氣的說道。
“下句話我知道該怎麼說,‘你可以不說話,但是,你說的每一句話都可以作爲呈堂證供’,大壞蛋,多說兩句唄,讓我抓抓你的把柄。”馬鳶笑嘻嘻的說道。
“去去去,小孩子家家的,懂個屁!”武立物理鬱悶的說道。
馬部長聽完馬鳶的話,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那紫韻掩着嘴在一旁傻笑。
“我纔不是小孩子呢,我是和你拜過堂,成過親的妻子。”馬鳶頭一仰,一副自豪的口氣說道。
這句話一出,紫韻驚訝的瞪着武立。
“你胡說什麼?我們之間的關係已經撇清了,已經沒有關係了,而且還簽了協議。”武立說道。
“哼!那是你和我姐姐籤的,反正我沒簽。”馬鳶嘟着嘴說道。
“就算簽了協議又能怎麼樣?難道你就能否認與她們姐妹拜堂成親的事實嗎?如果再給你加一條,你就是犯了重婚罪。”馬部長又板着臉說道。
“誰犯重婚罪了,我當時完全是被逼的。”武立氣呼呼的說道。
“被逼的?就算你被逼的,你自己說說,你和她們入房了吧,她們和你圓房了吧,這是事實吧。”馬部長說道。
“我們沒做那事。”武立哭喪着臉說道,只不過,這哭喪樣子,隱藏在厚厚的紗布後面,看不出來。
“做不做我不知道,但是,憑藉你做的一系列事情,我敢相信,沒有人相信你的鬼話。”馬部長說道。
“權利和義務是統一的,權利你可以放棄,但是,義務不能不履行,你娶了我們姐妹,就應該對我們負責!”馬鳶伸着腦袋,像鬥雞一樣,瞪着武立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搖着腦袋。
這馬鳶在大學裡剛剛上了馬哲課,學了權利與義務的統一關係,就立馬用了上來。
“嗯,對,說的沒錯,她們可是和你拜過堂,成過親的,這有些事情的權利你可以放棄,但是,不能不承擔婚姻的義務,你把你自己老婆打傷了,這叫什麼?家庭暴力,你給我算算,襲警,家庭暴力,真夠的讓你住上一兩年了,乖女兒,你說,該不該把他抓起來?”馬部長看着可愛的馬鳶,笑着問道。
“把他交給我吧,我把他變成豬堅強之後,再放進去,不然,我怕他扛不住,由豬變成兔子。”馬鳶說道。
“哈哈……你看看他那樣子,現在就是一個豬頭阿三。”馬部長被馬鳶逗樂了。
這馬鳶在家裡就是一個活寶,可沒少給無聊中的馬部長夫婦帶來快樂。
不過,這紫韻怎麼也開心不起
來,她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不開心。
而此時的武立更是氣的七竅生煙,什麼權利可以放棄,義務不能不履行,如果這麼說的話,這一切的錯誤都是他的,他不生氣纔怪,而且別看馬鳶單純,這句話卻是用的太恰當了。
“怎麼?你還不高興?我告訴你,如果你不服氣的話可以在網上搞一次調查,或者搞一次全民大討論,看看你應不應該爲此事負責,做男人,就要有擔當,哪像你這樣,傷害了女孩子,就不管不問了。不管怎麼說,你要對你所做的事情負責,包括對紫韻姑娘的傷害,你都要負全責。”馬部長看了一眼紫韻說道。
“我負什麼責,我又沒怎麼着她們,真是可笑。”武立非常鬱悶的說道。
“沒怎麼着她們?那你看看網絡上的報道,就知道傷害她們了沒有,別的不說,就說紫韻姑娘的事情,人家在公衆眼中,那可是一個清純的形象,她的演藝公司,了多少錢纔打造出這樣一個形象,可你呢,搞一個劫持,就把人家的全部形象給破壞了,你自己說說,這是不是對人家造成了傷害。”馬部長說道。
“我沒有劫持,我是幫她掉離危險。“武立低着頭,小聲說道。
“怎麼?還不認錯?別以爲我不知道,明眼人都看的出來,法律上的劫持是不存在,不過,你心裡怎麼想的,難道我還不知道,你想搞一個現代版的英雄救美,雖說在法律上不是劫持,但是,在實質上,你仍舊是劫持,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而已,想通過哪種方式,劫持別人的芳心而已,你的那些伎倆我們都看的出來,你就是想抵賴都不成。”馬部長厲聲道。
“話能夠這麼說嗎?要按照你的邏輯,所有的男人救女人,都是變相劫持,都是爲了獲取對方的芳心,這樣的話,是不是以後救人也要先拍照,籤協議,並在微博上公佈,以證明自己的清白之後,再進行救助?”武立不悅的說道。
“歪理,我們是瞭解你的心態,所以才這麼說。其他的不說,就說說這一次案件,說實話,你真是夠虧心的,知不知道蘭蘭爲了證明你所謂的清白,了多少功夫,流了多少汗,爲你跑前跑後的,拿到了最關鍵的證據,才讓你免於牢獄之災,可你呢,一聲謝謝也不說,倒把人家弄破相,你也不想想,容貌對女孩子來說是多重要?”馬部長說道。
“我本來就沒想着和她鬧,可是她做什麼事情都要和我做對,唱反調,我能不氣嗎?再說了,你自己問問馬蘭,她哪一天不和我吵架?我都快鬱悶死了,一見到她就頭疼。”武立說道。
“這些事情我知道,你自己知道真正的原因是什麼嗎?馬蘭爲什麼老是給你吵架,難道你自己就沒有好好的反思一下,真正的原因是什麼?自己應該認認真真的反思!”馬部長敲着炕梆說道。
“我當然知道什麼原因。”武立不屑地說道。
“什麼原因?你說出來,作爲男人,就要有擔當,你這算什麼?不是我說你,就你這種表現,我真的很看不起你,一點都不像個男子漢!”馬部長厲聲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