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知道這個盧雲鵬是什麼人,但是,他既然敢從安全局手中搶人,就足以說明這個人不簡單,他的背後肯定有人,不然的話,絕對不會如此的莽撞。不過,話又說回來,既然是我們安全局涉及的案件,那關乎國家的穩定與安全,任何人也沒有權利干涉安全局辦案,我個人認爲,對於此次事件,必須嚴懲,以儆效尤,否則的話,今後我們的工作很難開展。”武立說道。
“萬老,武力說的對呀,有盧雲鵬這樣的人敗類在安廳,對於解決寶泉縣的事情,肯定是一個巨大的障礙,如果借用此事,趁機拿下盧雲鵬,再處理寶泉縣的事情,就可以內外兩線作戰,確保萬無一失。”馬市長也趕緊建議道。
“萬老,像盧雲鵬這樣的人依仗着白省長的崇信,竟然胡作非爲,再讓他囂張下去,恐怕真要壞我們的大事,我看不處理絕對不行。剛纔武立同志說的不錯,必須嚴懲,以儆效尤。”米局長說道。
“嗯,這樣吧,分頭行動,今天動員所有安全局的人員,立馬查找嫌犯的下落,儘可能掌握更多的證據,我們手中有證據之後,再下手,底氣就足。到時候,我們安全局當着老白的面詳細的彙報此事。而武立配合我,形成文字材料,向中央彙報,爭取中央的堅持,再動手也不遲,畢竟這盧雲鵬可是廳局級幹部,最起碼,動他也要給安部打聲招呼,否則的話,這可是牽一髮而動全身的事情,事關全局,我們不得不慎重。”萬老說道。
而且這一次還把武立拉進來,不爲別的,就是衝着武立的老師去的。
萬老心裡很清楚,武立的老師與安部馬部長的關係非常不錯,當然,他還不瞭解,武立曾經和馬部長的女兒馬嵐還談過戀愛,當然,最後的結局是武立逃婚,馬嵐一氣之下,海外飆車,一命嗚呼。
也正是因爲武立的老師和馬部長之間的關係非常好,纔有武立與馬嵐的相識。
此時此刻,馬部長還沉浸在喪女之痛,失獨之悲中。
“那我們就立馬行動吧,這一次一定要打一場翻身仗,也讓盧雲鵬看看,做了錯事,就是省長也保不了他。”米局長雷厲風行的說道。
“好,武立同志暫時到我那裡幫幾天忙,我借調一下,過兩天,我們的隊伍安排妥當了,再到寶泉縣,也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讓他們瞧瞧。”萬老說道。
“武立同志,能被萬老看上,你小子可真是走運呀。”馬市長羨慕的說道。
他羨慕的可不是武立被萬老借調,而是羨慕他有一個好老師,連萬老這樣的封疆大吏都要給他幾分薄面。
當晚,武立被安置在省委招待所,而米局長也緊鑼密鼓的行動起來。
武立在招待所中,連夜趕稿子,爲萬老寫彙報材料,明天一大早,經過審覈之後,就要上報中央。
當然,這官話是上報中央,但是,這私下裡,中央的人也明白,各個地方的權利鬥爭很厲害,動一名廳局級幹部,而且是正職,那可不是一件小事,更清楚這裡面的內幕。
所以,對涉及這類事件,
中央也是謹慎再謹慎,一般情況下以穩定大局爲由,不會批准。
當然,在某些情況下,也會得到批准,那就是後臺足夠更,理由足夠充分。
爲什麼讓武立起草文件,這弦外之音就是讓武立通過他老師這邊的關係活動一下,只要安部這邊也堅持他萬老的話,再加上萬老本身在中央裡面的關係,這成功的把握生就更大了。
武立剛剛寫完,伸伸懶腰,已經是深夜十二點鐘了。
只聽見門外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誰呀,大半夜的不睡,還來打攪我。”武立穿着酒店內的衣,去開門。
凌晨時分,武立都有點困了,打着哈切,一邊走一邊抱怨。
“怎麼會是你?不許進來。”武立定睛一看。連忙說道,一邊說,還一邊使勁的關門。
但是,爲時已晚,對方的一隻腳已經伸進門縫裡,只要一隻腳跨進來,緊接着就是一條腿,最後就是整個身子。
“本姑娘想進來,就憑你,也能攔得住?開什麼玩笑?”龍玉使勁一推,便把武立推到一邊。
要說這龍玉打不過馬蘭,但是,對付武立確實綽綽有餘,誰讓她是警校畢業的呢。
“我告訴你,我還沒給你算賬呢。我的丫子到現在還沒全好,你趕緊給我走,不然的話,我報警了。”武立一把抓起電話,說道。
砰地一聲,隨着房門被猛地關上的那一刻,龍玉跳到電話機子旁邊,直接把電話線拔了。
“報警?你倒是報呀!真可笑,有我這樣的漂亮女生在你身邊,還想着報警。就算你報了警,一個縣長和一個漂亮女生,三更半夜的,居一室,讓人怎麼想,這件事情要是爆料出去,恐怕你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楚吧。”龍玉說話的時候,還把外衣掉了,兄前露出深深地溝壑,簡直就是令人血噴。
“你你你你……少來。”武立頓時有點結巴的說道,同時,這下面的小弟也就不老實了。
“瞧你那點出息,我就露了這麼一點,你就受不了了,我要是全掉了,你是不是直接就暈了。再說了,我的全部,你又不是沒見過,是不是幾天沒見,想本姑娘了?”龍玉也學着百夢嗲嗲的說道。
“夠了,別再鬧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呢,你就放過我吧,你打我丫子的事情咱們就兩消,以後誰也不欠誰。”武立連忙擺手說道。
“你想兩消就能消掉嗎?你把本姑娘的全身上下看了個遍,碰了個遍,想不負責拍拍丫子就走,這天底下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嗎?再說了,在醫院,你打我悶棍,我還沒找你算賬呢,說說,這筆賬怎麼算?”龍玉翹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說道。
“哎喲,我的祖宗喲,搞沒搞明白,我當死丫子疼的要命,怎麼可能打你悶棍,你用腳丫子想想,這事情也不可能呀,我發現你怎麼辟穀決定腦袋,怎麼那麼不講道理呢!”武力有點無語的說道。
面對龍玉這樣的女人,是個男人自然是個男人都無語加無奈,不然的話,她龍玉還是龍玉嗎?
“想死呀,看到本姑娘的就受不了了,智力從一百降爲零了?怎
麼這麼不會說話,還用腳丫子想想,我看你好好地就腳丫子想想,是不是丫子長到臉上了。本姑娘沒找你算賬,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竟然還敢說本姑娘,真是和尚打傘——無法無天。給本姑娘坐這兒,讓本姑娘審問一下。”龍玉說道。
“什麼?深麼?沒必要吧,我還沒刷牙呢。”武立有點驚訝的說道。
對於龍玉的主動,他武立早領教過,一聽到審問,便當成了深麼。
“我呸,想得倒美,我告訴你,本姑娘那也是黃大姑娘,是你想深麼就能夠深麼的嗎?我說的是審問,審查你、質問你、拷問你,懂不懂。給我說,那個安全局的兩個女人是怎麼一回事?還有,那個嗲的要死的女人又是怎麼回事?你倒挺能耐呀,幾天不見,竟然搞出這麼多女人出來,還讓一個女人打我,你說,這筆賬怎麼算?”龍玉瞪着武立,翹着二郎腿,一副大姐大的模樣說道。
“夠了,我真的受夠了。這些女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你們之間要是有什麼恩怨的話,自己解決去,別找我,我啥都不知道。”武立連忙擺手,一副極不配合的樣子。
當然了,和女人談女人,那真叫有病,因爲永遠也談不明白,說不清楚,不說還好,說了更糟糕。更何況,一個龍玉他都打不過,更別說比龍玉更厲害的馬蘭了,如果真要是爲這些雞毛蒜皮,永遠說不清楚的事情扯來扯去,浪費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有海量的精力,尤其是沒有好心情,那就更糟糕了。
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本應該是前月下,柳岸荷塘,一副柔情似的溫馨畫面,如果是在炕上,那也只能是激動澎湃,困綿悱惻的畫面,絕對不是一隻又一隻的母老虎待在自己身邊,一不小心,就是丫子開,再不小心,恐怕就是腦袋搬家,這沒女人是可悲的,女人多了,那更是可悲的。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誰知道呀,在咖啡館,我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你自己親口承認是那個馬蘭的老公,難道這一點,你要否認嗎?不僅僅如此,哪位嗲的要死的臭女人更是當着衆人面的說你們夫妻的關係,你還想抵賴。給本姑娘從實招來,說不定本姑娘心情一高興,就不和你算這筆賬了,如果,惹怒了本姑娘,你小心我讓你的丫子再一次開。”龍玉從腰間抽出了一根皮鞭。
這皮鞭就和當初第一次見面時候的一模一樣。
“我的乖乖,這種事情打死都不能承認,承認了,她不但不會高興,恐怕會更生氣,到那個時候,恐怕真的要死人了。”武立心中暗想。
對於龍玉,武立基本上已經碰透脾氣了,她就是一個蠻橫、毫不講理的女人,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做事情極爲的感生,從來不理智的去考慮問題。
當然,這指的是龍玉在感情問題上,在其他方面,她的小算盤,那也是打的噼裡啪啦的,完全繼承了她老爹的精明。
啪的一聲,龍玉的一聲鞭響,抽飛武立旁邊的茶杯。
“說還是不說,不然,如同此杯。”龍玉橫眉冷對,怒氣沖天的說道。
“完了,這可怎麼辦?”武立愁眉不展的看着暴怒的龍玉,心中哀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