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不管,你們要幫我要回那張協議,否則的話,我會永遠受制於人,那張協議就是我的恥辱,我決不允許劉鵬涅在手裡。”龍玉一邊跺着腳,一邊不依不饒的說道。
“小妹,你也別急,剛纔劉山不是說了嗎?一個月之後,還有一場賭石打賭,到時候在贏回來不就完了。現在,以武叔的賭石技能,完全可以超過你爹,你還擔心什麼?”站在龍翔身邊的龍海說道。
“龍海,你還真的以爲劉山還能夠讓我們再贏一次,想的也太天真了吧,這種事情只能又一次,第二次,肯定是別人挖好的陷阱,到那個時候,不僅僅龍玉的童養媳協議拿不回來,恐怕我們還會失去更多。總而言之,下一次的打賭,誰參與誰倒黴。其餘的別說了,趕緊處理今天的賭注吧,這是劉山剛纔給我的。”武立揚了揚手中的字條說道。
“這是經過藥水處理過的字條,這上面不會留下任何指紋,看來劉山已經做好了一切防備,龍海,把這個交給你哥,讓他按計劃行事。”龍翔接過紙條,看了看,之後交給龍海說道。
“好叻,我這就去辦。”龍海拿過紙條,蹬蹬的便離開了。
“你們就會欺負我,要是我媽在,絕對不會這樣的,嗚……”龍玉這一次真的急了,眼看着就要到手的東西,煮熟的鴨子都飛了,任誰都急,她哭的梨帶雨,一塌糊塗。
“行了,這件事情你會給你一個交代,他心裡有底,明天你就去他那裡,他已經做了一系列的安排。”龍翔說道。
“我把能夠給我那協議嗎?我不信。”龍玉哭的像淚人一般,一邊抹眼淚,一邊哭着說道。
“這麼大的孩子了,還哭鼻子,就不怕別人笑話你。那張協議本來就沒有任何效力,那是小孩子之間寫着玩的東西,你越認真,他劉鵬就越認真,你要是不認真,劉鵬拿在手裡也沒用,頂多就是過過嘴癮。”龍翔說道。
“是呀,人家能夠拿着那樣東西過嘴癮,走到哪說到哪,你想想,我心裡什麼滋味呀,要是你被別人叫童養媳,你幹嗎?嗚……我不管,拿不到那份協議,我哪兒都不去,我死給你們看!”龍玉說完就往窗邊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
實際上,她並不是真的要跳樓,也是做做樣子。
武立心裡清楚,龍翔心裡也清楚,只有龍石呆頭呆腦的嚇壞了,連忙去攔龍玉。
“小妹,不要呀,那張協議,我們早晚有辦法拿到手的,千萬不要想不開。”龍石焦急的喊道,一把抱住龍玉的腰。
武立看了看放在桌子上的那個內含萬馬奔騰圖的玉石,武立簡稱爲馬奔玉,裝在了口袋中,這纔是他今天的戰利品,至於其他的,都是浮雲。
“龍哥,我們走吧,繼續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義了。”武立看都沒看龍玉的表演,語氣平淡的說道。
“好,車已經在下面準備好了,我們這就出發。”龍翔說道。
龍石看到武立要走,連忙喊道:“武叔,小妹要跳了,我攔不住她呀,幫個忙。”
“讓她跳吧,這才
三樓,摔不死,不過,腿有可能摔折了。摔折了也好,以後沒有人來煩我了,我的耳根子就能夠清淨會兒。”武立轉過身來,輕描淡寫的說道。
“你……好你個王八蛋,我纔不跳呢,天天煩你,煩死你,除非你幫我那會那張協議!”龍玉一把撥開龍石,瞪着大眼,怒氣沖天的吼道。
武立哼笑了一聲,搖搖頭,經過這些日子,他對龍玉越來越瞭解了,越和她較勁,她就越來勁,不理她,或者把話反着說,效果奇好。
龍翔看着龍玉那副樣子,武立輕而易舉的就能夠解決掉問題,心裡笑了。
兩人頭也不回的,在一衆人的簇擁下,離開賭石城,回到山中別墅。
龍玉看着他們離開,也只能氣憤的跺跺腳,之後,抓住龍石好好地出出氣,可憐的龍石,當了自己妹妹的出氣筒,被打的齜牙咧嘴,四處亂竄。
在劉山的別墅中,一羣人坐在座位上,劉鵬跪在大廳當中,一把鼻子一把淚的訴說買石頭的經過。
“劉哥,很明顯,武立應該知道我們做了手腳,所以,纔出此下策,買走了那塊石頭,不過,據我所知,到現在,龍家還沒有爲那塊石頭付錢。”一條蟲、少白頭齊臥龍說道。
“是呀,他卡,聽這麼一說,武立這孫子,真他卡狡猾,利用這種辦法,竟然贏得比賽,我敢相信,龍家肯定做了不少的手腳。”地下縣長馬大山說道。
“馬總,你可能有所不知,至於那塊巴掌大的石頭,我不清楚,可是那塊裂了條縫的石頭,早就有了,兩年前我就見過,沒有買,那個老闆亞在手裡壓了近三年,才被武立買走,從這一點可以看出,武立在賭石技術上,已經爐火純青了。”一條蟲、少白頭齊臥龍說道。
“還有一點,當武立拿出那兩顆石頭的時候,龍翔和龍石兩個人都顯得非常驚訝,想必推測,這兩塊石頭都是武立自己撿了漏,並不是龍家安排的石頭。”孫乾說道。
“看來這個武立還真有點本事,不過,我們的鵬兒也不賴,比我強,能夠隨機應變,如果是我,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他卻臨危不懼,想到拿大錢換贈石頭的方式,差一點就贏了,要怪也只能怪武立這個人太他卡狡猾,鵬兒,起來吧,這事不怪你。”地下縣長馬大山就去扶劉鵬起來。
這劉鵬哪裡敢起來,沒有他爹放話,打死他,他都不敢,看了看劉山的臉色,不敢動。
“姐夫,事情已經出來了,讓孩子這麼跪着,一個多小時了,也不是個事情。”地下縣長馬大山說道。
“是呀,即使武立贏了,現在仍舊在我們的預料之中,我們仍舊掌握的事情的主動權,就讓孩子起來吧,別跪壞了身子。”一條蟲、少白頭齊臥龍說道。
其餘的人也紛紛勸道。
“起來吧,以後再敢給我無事生非,看我打斷你的腿,給我滾!”劉山怒道。
劉鵬就像得到了赦令一般,一瘸一拐的,扶着牆壁溜走了。
在地上跪了一個多小時,能夠這麼走路,已經很不錯了。
“姐夫,鵬兒也買了龍家準備好的石頭,我剛纔
也看了,這塊石頭要比我們的稍微好一點,不過,也不值五千萬,是不是和他交換一下,換回我們的石頭,事情已經過去了,總不能損失了兩億美元,再損失五千萬吧。”地下縣長馬大山說道。
“這件事情你去找龍家談,相信龍翔應該知道怎麼辦,如果真的把我逼急了,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劉山緊緊地抓着椅子扶手,狠狠地說道。
“行,我這就去和他交涉。”地下縣長馬大山說道。
Wшw¸ TTκan¸ co
“劉哥,那下一步我們就靜觀其變?”一條蟲、少白頭齊臥龍說道。
“暫時這樣,等等再說,現在龍濤正帶着人去取兩億美元,看看他們怎麼處理,再說。”劉山說道。
煙雨樓頂層包廂中,沈長鷹和白靖面對面而坐,桌上一壺紅茶。
茶杯、茶海都是極其精緻的玉器,茶海上,雕刻着一隻展翅想飛的雄鷹。
茶杯中,亮紅色的茶葉,像南紅瑪瑙一樣,晶瑩剔透,茶香四溢。
“沈哥,這一次劉山輸了,恐怕現在正在摔盤子砸碗,發脾氣的吧。”白靖抿着茶說道。
“這是一場沒有輸贏的打賭,這僅僅是一個開始,劉山不會善罷甘休,而且,武立想拿回賭注,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劉山是什麼樣的人,怎麼可能讓武立一次又一次的佔便宜。”沈長鷹說道。
“是呀,如果說第一次,那是劉山溝裡翻船,粗心大意,輸給了武立,這還有情可原,畢竟,武立哈龍家相結合,勢必有那種力量,讓劉山吃個小虧。可是這一次就不同了,劉山應該準備的很充分,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仍舊吃虧,而且是很大的虧,恐怕這纔是真正顯示出武立的厲害。”白靖說道。
“武立何止是厲害呀,要比何崑崙厲害多了,不吭不響,就讓劉山吃個大虧。”沈長鷹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寶泉縣應該要變天了,我們是不是應該重新部署一番?”白靖問道。
“現在還不急,這一次劉山吃了這麼大一個虧,他肯定會出招,而且會暴風雨般的出招,等他出完招之後,再做決定,我們現在,坐山觀虎鬥就行了,其餘的事情,先不用管。”沈長鷹,抿着茶,似乎兄有成竹的說道。
“也好,我們再看看,他們兩個早晚都要決出勝負,我們都是他們拉攏的對象,完全可以待價而沽。”白靖說道。
武立和龍翔剛剛回到山中別墅,地下縣長馬大山便打來電話。
“武兄弟,買石頭的事情是怎麼一會兒事?馬大山打電話,邀我們到萬壽樓一聚,說什麼換石頭的事情。”龍翔有些碰不着頭腦的說到。
“讓他到這裡來談吧,要想換石頭,讓他拿着龍玉的童養媳協議過來,拿不到這個東西,就讓他出五千萬買那塊石頭吧,這塊石頭,是我借用你們龍家的名義買來的,他們估價五百萬左右,而我覺得,這塊石頭的價值應該在千萬左右,當然,如果他們不願意換回來的話,你可以,你可以先幫我墊付,明天,我就把錢打到你們龍家的賬上。”武立拿出了另外一塊石頭,就是用一千萬買回來,劉山準備作弊的石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