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姐你怎麼了?別嚇我!”我何時傷害柳姐姐了?她說的我一頭霧水,抓住她的手腕,試圖幫她平定情緒。
“我怕,我怕,別在給我下毒了,放過我!”柳姐姐反手抓住我的手腕,語無倫次,雙眼含淚祈求着。懶
“柳姐姐你怎麼了?我何時給你下毒了?你別急,慢慢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輕蹙眉頭,不解的問。
“噗!”嬌小的口,噴出一口鮮血,漸在我粉色的裙襬上。溫熱的血腥味,縈繞鼻頭,牽扯在場所有人的心。
“你閃開!傷還沒好萬不可激動,不然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葉痕揚手把我推個趔趄,細心的扶着柳姐姐平躺下來。
大冰山縱身向前,攔腰扶住欲跌倒的我。靠在大冰山有力的臂膀上,頓感委屈,吸了吸鼻子,低下頭。這個葉痕好像一直對我都很是敵視的說。
大冰山攥緊拳頭,深邃的冷眸慍怒的盯着葉痕。
“可有大礙?”龍少涵向前一步擔憂的問道。
“弘哥哥……”柳姐姐不均的喘息着,擡眼弱弱喚道。
大冰山稍顯猶豫的看我一眼,緩緩抽回手,垂下眼瞼,掩住他左右不定的心緒。
“沒事,方纔只是血氣一時上涌而已,並無大礙。”葉痕扶上柳姐姐的脈搏,吶口氣,隨後細心的幫柳姐姐掖好被角。蟲
“婆婆爲何抓你?你到底做了什麼?”聽了葉痕的話,易凡恢復以往的平靜,淡淡道。
“師傅你也不相信我嗎?我……我真的什麼也沒做,我不知道……不知道!”柳姐姐躺在牀上不住的搖着頭,秀眉緊皺。
“若想叫她活命,就安靜!”葉痕輕喝。
易凡不安的看着柳姐姐,又複雜的掃向我和大冰山,深深的吸口氣,舉步出門。
“都散了!”龍少涵看了眼大冰山,轉身出門。
我走到門口,轉頭看向柳姐姐,她卻心虛的別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姐姐怎麼了?爲什麼這麼怪?奶奶對她做了什麼?奶奶不是很疼柳姐姐嗎?不是經常誇柳姐姐很乖嗎?緣何還要給柳姐姐下毒?這複雜的事怕是我想破腦袋也理不出頭緒的!
“弘哥哥……”房內的柳姐姐幽怨的開口挽留。
大冰山頓在門口,半晌勉強開口。
“好好休息,……明天來看你!”冰冷的口氣不帶絲毫溫度,即便是關懷的話,心裡也不禁生起寒意與生疏。
一行人各懷心事的走出柳姐姐的院子,清冷的月光籠罩着凝結的氣氛。
“小禍水姑娘,在她康復之前最好不要去看她!”走在前面的葉痕突然停下腳步,微風拂過他披散的長髮,狂野的張揚着。
忽地轉身靠近我,邪氣一笑輕道“原來你認識婆婆,怪不得懂毒,事後隨我去千毒門,咱們好好探討探討!”葉痕笑得詭異,狹長的眼眸掬一縷月光,倍顯森然。
“我……我憑什麼跟你去?”我閃身躲在大冰山身後,緊緊的靠着他。不知爲何大冰山總是能給我一種安全感,感覺只有他才能保護我,這種感覺讓我貪婪的依賴着。
“有我在,你休想動她!”大冰山挺直腰身,周身瀰漫着冷戾之氣,極寒的聲音讓人心底驀然一怵。
“田子弘,你……你……你居然腳踩兩隻船?”葉痕指着大冰山,故作驚訝。
“葉掌門,大家既然有緣同住在一個山莊,還是和平相處的好!”尋隱溫和道,手裡的摺扇輕搖。
“就是!別老欺負我們家小禍水!”婷婷指着葉痕批評完,忙退後一大步,與葉痕保持安全的距離。
“你個丫頭,再出言不遜,我可是會生氣的!”葉痕粲然一笑,眯起眼睛看着婷婷輕柔道。
“四哥!”婷婷驚呼一聲,抓起大冰山的衣袖擋住自己。
“葉痕你最好安分,這裡可不容你放肆!”大冰山憤然的抽回衣袖,冷聲警告。
“看心情嘍!”葉痕仰頭不以爲然的道,轉身揹着手悠閒的遠去。
大冰山沒有做聲,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突然毫無預示地向前走去。
靠在他背上的我,失了支撐,身子一歪,驚呼出聲,直接撲向大地。
尋隱白影一閃,箭步向前穩穩的扶住我。
“沒事?”溫和的儒雅的聲音,身上是輕輕繚繞的菊花味兒。
“你……你是?”我對氣味一向敏感,只要聞過便會記得。這種菊花味兒是在費哥哥身上聞過的,莫非……
“我……叫尋隱!”尋隱待我站定收回手,溫聲道。
覃文武在二天清早失望疲憊的回來,上官景然沒有抓到。原來鑄劍山莊的密道是直接通往修真的府邸的。這點證明了胡賀和上官爲之間有一定的勾結,在比武場上他並未出手幫助上官爲,如此看來他是直接聽命於俞允。
至於緣何密道直通修真府邸,修真在此事上又有什麼關聯,這些謎團的答案也許會隨着當事人的死去,永遠也不得解了!
上官景然逃到青陽城便失了蹤跡,全城禁封,搜索了一夜也未得果。上官家的秘密勢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逃脫,這山莊很有可能還有另外一條密道。怕是那上官景然還未離開這青陽山!
如今主帥上官爲已死,朝中那些餘黨,加以安撫與威逼,也就不足掛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