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滾開——!”我踢着一身汗臭的老大,試圖從包袱裡取出蠟丸。
“爺會讓你消魂的,你會喜歡的!”老大說着就來扒我的衣服,厚重的粗氣噴灑在我的臉上,讓我噁心不已。
“救命啊——!你滾開!壞蛋!”我打開他的手,哭着嗓子大喊。懶
“荒郊野嶺的誰會來救你?你就從了爺!爺好好待你,做我的壓寨夫人,讓你吃香的喝辣的!”他把我的雙手錮在頭頂,另一隻手胡亂的撕扯着我的衣衫,響起刺耳的撕帛聲。
“你滾開啦——!救命啊——!大冰山——!”我不由一愣,怎麼潛意識的喊出大冰山來了?
“哇~!這小皮膚真他媽的滑溜!”老大粗燥的手沿着我的脖頸向下摩挲,看着水粉色的肚兜,吞着口水。滿是胡茬的臉,向我貼近。
“哎呦~!疼死我啦——!”大石那邊傳來幾個大漢痛苦的嘶叫聲。
“喲~~!這是幹什麼呢?強搶民女?”大石上赫然出現位絳紅長衫,白色衣袍的男子,他輕笑,口氣漫不經心。
“臭小子!別多管閒……”老大話未說完,扶住胸口,翻躺在地,嘴脣發紫,痛苦痙攣。
“葉……葉痕!”我驚呼一聲,抓起零碎的衣衫,蹲在地上,顫抖的抱住雙腿。蟲
“笑……笑閻羅!”老大的臉立刻嚇得雪白,踉蹌起身癱跪在地,不住的磕頭討饒,“葉掌門……饒命啊……小的再也不敢了!你喜歡她就……就帶走好了!”
“嘖!嘖!嘖!她你們也敢碰!”葉痕搖着頭,輕笑。解下白色外袍,拋給衣衫不整的我。
我穿好葉痕大大的衣袍,抓緊包袱。這葉痕貌似也不是什麼好人的說!他一直都很敵視我的!伺機逃命纔對!
“葉掌門……我們錯了……!……饒了我……們!給我們……解藥!”大漢們均砰砰的磕起頭來。
“喲~!你們聽過?我出手會留下活口?”葉痕笑得和善迷人,披散的長髮隨風飄揚。背對夕陽而立,大片的陰影遮在他俊朗的臉上,倍顯陰森可怖。
“葉掌門我們……真的錯了!我們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放你們好說!可她是十王妃,這……,皇家放不放你們我就不好說了!”葉痕輕笑,吹着額前碎髮。
“十……十……十王妃!”老大倒吸一口冷氣,對着我不斷的磕頭“我們是狗眼,王妃……饒命啊!饒了……我們的狗命!”
“誰……誰是十王妃啊?”我什麼時候成了王妃的?我怎麼不知道啊?
“那毒三個時辰後自解,能不能熬到就看你們自己了!”葉痕笑得粲然,望着表情痛苦的幾個大漢,像是欣賞着一場華麗的演出。
“這十王爺可是瘋魔了的尋你!一百萬兩黃金!嘖!嘖!”葉痕舉步躍到我身邊,輕笑“不過我對金子不感興趣,對你的血蠻感興趣的!到我千毒門住上兩天怎麼樣?”
“奶奶——!又來了一隻狼——!”葉痕笑得我渾身怵然,倒躍一大步,不自覺的驚叫出聲。剛從上官景然那裡逃出來,遇到一幫壞人,現在怎麼又遇到一個?
“死丫頭!說誰是狼!”葉痕退盡笑容,眉頭收緊,狹長的眸子微眯,喝道。
“就說你!”我指着葉痕說完,踏風躍起。葉痕躍身擒我,卻被我輕巧逃脫。
“婆婆竟連踏風行都傳授於你!”葉痕不由吃驚,隨即轉怒,提氣再次追來“待你如此之好,緣何還要出賣婆婆?”
“我何時出賣奶奶了?不要亂說!”我飛到黑牛旁邊,拉起繮繩,“大冰山快走!”憋足勁一個大跨步,卻又被扯回了原地,黑牛反倒是一動未動。
“大冰山?這田子弘若是知道他和頭牛喚同一名字,不氣死纔怪!”葉痕忍不住笑起來,抖了抖絳紅長衫上的灰塵,“不過田子弘那倔強的脾氣還真像一頭蠻牛!”
“田子弘?是誰哦?他也叫大冰山嗎?”我抓緊黑牛的繮繩,不知緣何它的情緒有些激動!
“死丫頭別裝傻!田子弘你不是認識嗎!”葉痕皺眉,指着我大喊。
“我認識嗎?我怎麼不記得?”我細細的回想了下,腦海裡的確沒有這麼名字!
“得!你跟他認識與否關我何事!只要今天隨我去千毒門就成了!”葉痕話落,一團絳紅飛撲而來。
黑牛瞪大兩隻牛眼怒視葉痕,鼻孔擴張喘着粗氣。前蹄刨地,塵土飛揚,好似受到了極大的刺激與凌辱,猛地掙脫我手裡的繮繩,向葉痕埋頭撞去。
“死牛!”葉痕旋身躲過黑牛,修長的手優美一轉,一根毒針已握在手。
“不許傷害大冰山——!求求你!”我驚慌的哀求,踏風追上黑牛,緊緊的抱住牛背。
葉痕怔住,隨口說出妥協的話“那個……算是看在易前輩的份上,今天就饒了它!”話落又是一愣,低聲喃語“我何時變得這麼心軟了?”
可黑牛哪裡知道這些,低着碩大的頭顱,挺起堅硬的犄角,衝向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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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小乖在努力的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