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觀戰途中,施展水屬性術法的皇埔融,和施展火屬性術法的東方氏族人交流了起來。
“剛纔孔澄泓是不是說了什麼?”皇埔融問道。
“貌似叫了茅瑞這個名字。”東方氏族人不確定道。
“茅瑞?那是誰?好像在哪聽過。”皇埔融感覺這名字熟悉,皺眉深思起來,想了半天,都沒能想出茅瑞是何人。
“這不有兩個茅族人嗎,問問他們。”
皇埔融對這提議相當滿意,點頭表示贊同。
“那坑貨的事我不知道,不要問我。”皇埔融和東方道友的對話並沒有進行隱藏,正在動手毆打孔澄泓的茅哲聽到後,頭也不擡地說道。
皇埔融兩人面面相覷,對茅哲的態度表示不能理解。
都是茅族之人,那叫茅瑞的到底做了什麼,能讓茅哲產生這麼大的怨氣啊?
若是讓兩人知道,茅瑞在小時候,將茅哲按地上痛打一頓,硬生生搶走了本屬於茅哲的未婚妻,不知會作何感想。
“我勸你們做好心理準備,我瑞哥來了,等着被他禍害吧。”茅浩在旁補充。
“哼~”劍修男子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皇埔融兩人也是一副不以爲然的樣子,他們可不信在這世上,還有同輩中人能耐他們何。
哪怕是面對全盛狀態下的孔澄泓,底牌盡出的話,也不是不可一戰,何況是一個聽都沒聽說過的茅瑞。
魁梧男子臉上同樣露出不屑之色,在他看來,茅哲茅浩兩人,不過是在爲那隱匿在暗中,藏頭露尾的茅瑞造勢而已。
‘呵呵,茅哲和小浩子,你們兩個泄露我情報,並污衊我的事,我記住了。’隱匿在暗中,正在悠哉看戲的茅瑞,在心中冷哼道。
在茅瑞眼中,當衆說他是坑貨和禍害,就是在污衊他,所以這仇,他記下了。
擡手正欲給這幾個看不起他的傢伙一點教訓,卻見被人圍起來毆打的孔澄泓,身上光芒一閃,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
擡起的手一僵,頓在半空中。看着孔澄泓消失的地方,茅瑞喃喃道:“空間之力?真夠沒用的,七個打一個,居然還給人用出符籙逃命的機會。”
七人還在納悶孔澄泓是如何消失的,作爲旁觀者的茅瑞,卻是看的清清楚楚。
就在剛纔,孔澄泓藉着四人交談時的一個疏忽,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枚銀色符籙。
符籙被孔澄泓一把捏碎後,符籙在轉瞬間散出光芒,將孔澄泓包裹,傳送離開了此地。
‘傳送走就能跑掉了?’茅瑞心中冷笑,神識之力和空間之力同時散開,順着孔澄泓殘留的氣息,開始進行追蹤。
很快,茅瑞就在他的神識範圍內,找到了孔澄泓的身影。
此刻的孔澄泓,雖脫離了陣法範圍,但在四人一頓毒打下,早已身負重傷。
氣息虛弱的他,根本不敢繼續留在此地,歪歪扭扭的向着最近一處國家修真勢力所在地飛去。
茅瑞既然發現了孔澄泓的位置,以他的速度,想要追上去根本不難。
可在猶豫了一下之後,茅瑞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如今五大勢力正在門戶之內,聯手破解石碑上所記載的秘密。
若是在這個時候,作爲國家方面年輕一代中,極具代表性質的孔澄泓被人殺死,保不準雷國龍一怒之下會做出什麼來。
“還要教訓這七個傢伙,今天就放你一馬好了。”茅瑞低語一聲,給自己找了個相當可靠的理由。不再去理會孔澄泓,任他消失在自己神識範圍內。
擡手一掐訣,之前在佈置陣法時,埋藏在地下的符籙,頓時被他激活。
一時間,絕靈陣陣法範圍內,地刺衝出,火鳥翱翔,火雞奔馳,水箭飆射。
陣中七人還在分析孔澄泓是如何消失的,瞬間出現的諸多術法,將他們嚇了一跳,手忙腳亂中,各自施展手段,進行抵禦。
這些術法,最高等級也就低級中階,哪怕數量龐大,但想以此傷到四名體修,一名劍修,以及兩名築基初期修士,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事實也是如此,七人在經歷了起初的措手不及後,察覺到術法威力只是一般後,很快就穩住了陣腳,沉着應對起來。
茅瑞也是清楚,僅憑這些符籙壓根就不可能真將七人如何。所以在激活符籙之後,就結束了隱匿術,從暗中走到了明面。
顯出身形,手槍法器入手,舉槍對着皇埔融兩人扣下了扳機,槍身上銘刻的消聲陣自動運轉,消除了槍聲,兩顆子彈在無聲間,以神識都難以察覺的速度,向着兩人飛去。
兩人那覆蓋體表,諸多符籙所化術法都沒能如何的護體靈氣,在茅瑞發出的子彈面前,宛如紙糊一般,被瞬間破去。
兩顆子彈上被茅瑞用無名法訣的方法,所附帶的火球術,在子彈撕開護體靈氣的瞬間,爆發開來,與兩人身體來了個零距離接觸。
在這種零距離接觸下,兩名築基修士,在失去了護體靈氣保護後,直接被僅僅是低級低階地火球術搞成重傷。
周圍由符籙所化的術法,在茅瑞操控下,一擁而上,令兩人傷上加傷,東方氏族人更是昏迷了過去。
皇埔融雖沒昏迷,但也好不到哪去,躺在地上,再無任何行動能力。
這一切,都是在瞬間完成,等兩人躺下之後,其餘五人才反應過來,並發現了茅瑞的存在。
茅瑞沒有給予五人過多思考時間,第三次扣下扳機,一顆子彈從槍口噴出,徑直向着白衣劍修而去。
剩下五人中,其餘四人均是體修,唯有這位白衣長衫青年,乃是一個劍修。
在茅瑞看來,這個劍修乃是五人中最好對付的一個。
畢竟劍修修劍,一生所學,都在劍上。戰鬥方式雖也是貼身近戰,但肉體強度方面並不會比皇埔融兩人強悍多少。
只要被子彈打中,此人也就可以和皇埔融二人一樣躺在旁邊休息了。
一槍打出,對自身槍法及其自信的茅瑞,都不在去關注白衣長衫青年了。
卻不想,在火球爆裂聲響起後,余光中白衣長衫青年的身影依舊持劍而立。
茅瑞眉頭一簇,疑惑的看去,在看到白衣長衫青年持劍之手正在微微顫抖後,臉上才露出瞭然之色。
雖不知具體是如何做到,但茅瑞猜來,想必是白衣長衫男子,憑藉修士直覺,在子彈臨體時,本能的舉起手中長劍進行抵擋。
之所以茅瑞不認爲白衣長衫男子是依靠實力,察覺了子彈軌跡,從而用長劍將子彈格擋掉,也是有原因的。
白衣長衫男子那驚疑不定的眼神,以及臉上流露出的慶幸之色,足以說明他靠的並不是自身實力。
茅瑞大嘴一咧,槍口再次瞄準了白衣長衫男子。
開玩笑,同輩之中,只要不是體修,就絕對沒人能擋下他一發子彈。如果真有,那就再來...兩發。
連續兩次扣下扳機,兩顆子彈一前一後,悄無聲息的從槍口飛出,以子彈那恐怖的速度,扣下扳機那間隔的時間都可以忽略不計,完全可以視爲同時發出。
在子彈即將臨體的瞬間,白衣青衫男子本能般的舉劍格擋,但這次可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長劍連一顆子彈都沒碰到。
兩顆子彈幾乎同時落到白衣長衫青年身上,火球術爆裂,直接將白衣長衫青年炸成重傷昏迷,半邊身子被炸的焦黑。
都把人炸的昏迷過去,肉都熟了,茅瑞也就沒讓符籙所化術法進行補刀了。
人家都沒得罪自己,而自己甚至連他名字都不知道,完全沒必要因爲一個還不瞭解具體情況的榜單,將人給弄死。
等將這穿白衣長衫的劍修解決後,茅哲、茅浩、爲惡以及長相着急,身材魁梧的男子,也已將諸多符籙所化術法處理完畢。
看了看手中手槍法器,嘗試性的對四人各自開了一槍。
子彈觸體,火球爆裂,除了將四人衣衫炸裂,身上留下一片漆黑痕跡,令四人退後了幾步外,並沒有令四人受到什麼傷害。
‘果然,以手槍目前威能,想要對體修造成傷害,還是比較困難。’
將手槍法器收起,茅瑞心中如是想道。
被茅瑞打了一槍之後,不管是茅哲茅浩,還是爲惡和魁梧男子,臉上均露出怒色,想也不想的齊齊向着茅瑞衝來。
面對四人凶神惡煞地衝鋒,茅瑞不慌不忙的從空間袋取出一把機槍,對着四人‘噠噠噠噠’的進行掃射。
這把機槍,乃是茅瑞在茅族煉器堂中,滋養完血衛之後,拿着從茅族寶庫中換來的材料,煉製而成。同這把機槍一起煉製出來的,還有一把狙/擊步槍。
這兩把槍,也是組合法器,等階和手槍法器相同,威力也是相仿。但是由於式樣不同,區別也是很大的。
就拿這把機槍來說,手槍法器雖然射/出的每一顆子彈,和機槍法器所射/出的在威力上相仿。但它射速快啊,手槍打出一顆子彈,機槍已經好幾顆打出了。
而且,彈/夾容量上也不是一個級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