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空氣很靜,靜的連一顆針掉在地上都可聽的見,他們彼此無視對方,悄然走過。
或許這錯過的便是一生,毫無關聯的一聲,有時候傷害便就造成了!
旁人傳來詫異的光芒,她便挺直身子的走着,不再彎曲着身子,坦然的面對任何一個人!她如今已是平民,那些人都和他無關!
現在想的是如何讓太子的人不追殺她,交代莫安的事情莫安會做,可是怕太子會追蹤到莫安,到時候莫安的蹤跡會陷漏。
不過還好,在給莫安的信件中,她自己交代了讓莫安偷偷帶走武琦,不要打草驚蛇。
然後讓莫安將她的信物故意掉落在武琦的屋裡,這樣發現武琦失蹤的人便會知道是她帶走了武琦,她還會在武琦的住處搖晃一圈纔會離去。
那些人自然不會發現武琦被莫安帶走,而是被她帶走,這樣一來就可以來追蹤她!
臀部上的傷口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還多虧小葉的良藥,這樣傷口便會好的快,她自然就有力氣走路。
但也需要歇息,臀部的傷大概需要一個周纔會好,加上心法的治療也要有一段時間後纔會好。
她加快腳步的走着,因爲她不想要在皇宮裡多留下任何一刻,面對那些衆人好奇的視線,她都只是無視。
前面就是宮門口了,她微笑着踏出去,一步一步的走,就連走出皇宮門口走了多久,她走數的清楚。
離開皇宮後,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看着懷中的孩子,她嘴角浮起溫柔的笑,心中默唸着:
孩子,以後我們就自由了!以後可不必再擔心任何事!擡頭看着天空,她欣慰的笑着,一臉的嚮往自由的空氣,終於心安。
以後,她會放飛自己,去尋找自己想要的生活和人生!她支撐着自己,找了一輛馬車,在僱傭了一個車伕,然後上了馬車。
在馬車裡她便用心法療傷,畢竟傷了元氣,這馬上又要趕路,所以需要力氣,才能照顧好孩子,她沒什麼願望,只希望孩子安好!
她交代了車伕去武琦家門口轉溜一圈,然後再朝着和江南不同的地方而走,早就和莫安說過要留下她的信物讓人知道是她帶走了武琦,所以她沒必要進去,只需要外面轉一圈吸引人視線便可。
現在就等太子而來,若是太子真的恨她,便會來殺他的!一路走着,她覺得時間差不多了,猜想不錯,太子是這個時候要追了上來,她得趕緊下車,離開這裡。
然後讓這個車伕繼續走,充當引子,她便可以繼續逃走,找個安全的地方躲着!她下車,遞給了車伕一錠金子,然後叮囑幾句,從車伕手裡拿過一套男裝,便離去!
而車伕便趕着馬車朝前走,看到馬車消失後,她就走到草叢旁,放下孩子,再換上男裝,將孩子抱起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太子的人不久便會追上那車伕,自然知道她自己逃脫,那麼會盡快追上她的,所以她需要儘快找個安身之處,藏起來,免得自己和孩子被殺!
還好自己聰明,換上了男裝,但也要小心爲上,免得大意落下了給別人傷害的機會。
走了許久,她便走累了,坐下歇息會,這時,聽見前方傳來馬蹄聲,他不安的找地方躲起來,待那些人漸行漸遠,她這才走出來!
走了許久,她終於到了城裡,還好現在不是深夜,她可以找個住處住下,然後明天再想辦法!
因爲懷抱孩子,她怕自己孩子受冷,便託下了自己的外套裹住孩子,單薄的身軀微微顫抖,她需要一個溫暖的住處,歇下後再想辦法處理接下來的事。
“嗚啊……嗚啊……”突然,懷中孩子傳來哭聲,她知道是孩子餓了,這麼久,她還沒有餵過孩子,這一醒來便會餓,可也不能再大街上餵養,太不安全,也怕涼了孩子!
所以她便加快腳步,想要找個地方住下,因精力都在孩子身上,她並沒發現前面有人走過來,然後和那人就撞上了,兩人一撞上,便都往後倒退。
她着急的看着孩子,怕孩子出事,因爲撞到了孩子,孩子哭的是更厲害,哭的她心都疼了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對不起!”撞到她的人見他懷中孩子在哭泣,便手足無措的去觸碰她的孩子。
她搖晃着孩子,安撫着,可孩子哭的越來越厲害,完全就停不下來!“住手,你別來碰我的孩子,拿開你的手!”
她對着面前的男人怒吼,都是這個人走路不看前面,才導致她和他撞到,還傷及了孩子,她哪裡會用好臉色來看待這個人,而那人的手還放在她孩子的身上,她更不高興!
“不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對不起,你別這樣,我道歉,真的不好意思。”他不停的道歉,知道惹哭了孩子,面色也不好看,隨着孩子的哭聲越來越難看!
“前面什麼人在那裡,是誰在哭?”她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聽見前方傳來雄厚的詢問聲。
聽見這聲音,她便害怕的看像聲音的來處,好像是官兵!而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她懷中的孩子就被面前的男人搶過去,然後拉起了她的手,緊張的說:“快走!”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她拉着走,而孩子被那男子抱在了懷中,此刻一起奔跑着。
而那幾個官兵聽聞了聲音,便都追跑了過來,而孩子又一直哭着,那些官兵自然會知道他們的下落。
她很無奈,真不知道有什麼可跑的,她現在是男裝,壓根就不害怕這些人,再說,他們也沒做什麼犯法的事情。
可是這個男人卻拉着她跑,這是爲何?並且這個男人一見到官兵,臉色都變了,似乎很害怕被這些官兵。
想必是怕被抓住,而且定是做了虧心事,要不然是不會將她帶着一起跑,她可真是倒黴。
這纔出宮,就總是上演驚心動魄的事情,老是沒有安穩,也不停下來,還莫名其妙的遇見了這樣的一個人,她自然各種不愉快。
“你幹什麼啊?快放開我,你到底是誰啊?放開我啊!”她不開心的說道,討厭自己被他拉着走。
兩個人又互不相識,再說她的孩子還被他給抱在懷中,這樣跑着孩子會受不了,孩子又一直哭着,怎麼都跑不掉。
“放開我啊..”她怒說着,盡力去掙脫開自己的手,一臉的怒意看着那男子,那男子被她的怒會給驚呆了。
便停下來腳步,就像是做錯事情的小孩子一樣特別委屈的看着她,咬着嘴脣,想要說話,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孩子給我。”她看着他懷中的孩子,擔憂的瞧着,孩子現在哭的很大聲,不是個辦法。
他見她這麼兇,便聽話的將孩子遞給她,她接過孩子,然後朝着孩子的胸口處輸入真氣。
這真氣是要孩子安然入睡的,因爲此時的處境不安全,不能給孩子餵養,身後又還有追兵在追鋪,必須要讓孩子不出聲。
輸入真氣後,孩子便安然入睡了,不哭不鬧的,很安詳。而他看着這一幕,吃驚的指着孩子,詫異的看着她,滿是疑惑。
“別看了,有什麼好看的,快走,你要是不想死,就趕緊跟我走。”她見他發呆,便催着他快走。
雖然不想要理會這個人,可相遇怎麼說都是緣分,總不能見死不救,再說,他不走,怕自己都走不成。
他點點頭,然後再次拉着她的手跑,她無奈的不說話,任由他拉着她跑,可這樣跑下來也不是個辦法。
她在跑的期間,看到旁邊有個很狹隘的通道,立即就拉着他朝着那個通道跑過去,然後捂住他的嘴巴,讓她不要說話。
他自然明白她的用意,便聽話的什麼都不說,閉着嘴巴,兩眼瞪大的看着她,她也沒說話,靜靜的看着聽。
她可以聽見他的呼吸聲,她自然也可以聽得見,而且兩個人挨着很近,彼此的心跳聲都可以聽得見。
還好懷中還有孩子隔着,若不然此時他們兩個的距離便很尷尬,讓人不能很好的應對,總覺
得很尷尬,不好面對。
她儘量平復自己緊張的心情,不去看他,去看向別處,觀察着那些人是否追了上來。
他也沒說話,也隨着她的視線看過去,觀察着那些人去了哪裡?不一會兒,便聽見了追趕的官兵朝着這面追來。
果真沒有發現他們的蹤影,朝着前面追趕去了,她這才放開他的手,虛驚一場的道:
“今天真是倒黴,居然會遇見你,也不知道我是惹怒了誰,總是不順利,你聽好了,今天的事情我就不和你糾結了,拜託你以後走路小心點,看着前面走路,別總是惹事。”
她不開心的指責着,滿是怨氣,但這也不能全區怪罪別人,怎麼說她也要負點責任。
可她心裡就是不平衡,算了,還是別和他說話了,這裡可不安全,一會兒那些人便會回來,到時候再想逃,可就逃不掉。
她轉身就走,但是衣袖被他給拉住,她便走不動,她側頭看着自己被拉住的衣袖,兩眼好奇的看着他詢問着:
“你這是要做什麼?”她都不和他糾結此事,他卻還不放過她,真是倒黴,遇到了個纏人。
“不是,我只是感到抱歉,這大半夜的還讓你陪着我吃苦,這是我的不好,我想要表達的我的歉意。”
他不好意思的說着,一邊說還一邊低頭道歉,模樣到是挺誠懇的,可是他意思是....
“額!你看,這天色都黑了,你還帶着孩子,這走夜路實在是太不安全,雖然你是男子,可怎麼說都不是很安全,我們都是兩個大男人,不如就做個伴侶,大家一起走,你覺得怎麼樣?”
他見她這麼看着他,這才說出自己的目的。
她看着他,還以爲他要做什麼?原來是要和他一起走,她纔不願意,大家又都不認識,這沒必要。
“不需要了,我謝謝你的好意,所以一起走就不必了。”她拒絕着,轉身貯備離開。
“哎!仁兄,你就讓我儘儘力吧!”他見她要走,在他背後呼喊着她,要盡道歉的責任。
但她沒有回頭,一轉眼便消失在了黑夜裡,而他嘆氣的站在那裡,兩眼裡沉現出失落。
她朝着相反的方向離開,她得趕緊找個客棧歇息,餵養孩子,用真氣護住孩子也不是個辦法。
她的腳步加快,走了許久,這纔看到客棧,立即就走進客棧,然後交了錢定了房間,進去歇息。
交代小兒準備好她需要的熱水後,她纔對孩子熟人真氣,然後輕輕的搖晃着孩子。
不一會兒,孩子便醒來了,她露出慈母的笑容,然後寬衣解帶的餵養孩子吃飯。
當然,她餵養的是母奶,這個還不好意思說出來,孩子樂滋滋的吃着,大口大口的吸允,看來是真的餓壞了。
孩子吃飽後,便安然的入睡,看着孩子睡着後,她將孩子放在牀上,然後脫下衣服,進入浴桶洗澡。
洗澡完後,她爲自己上藥,然後端着水走出屋子,一走出屋子,便恰巧遇到一個上樓的人。
看到那個人,她吃驚的了一下,因爲是被那人的美貌給驚住了,但那不是個美人,而是個男人。
可她怎麼覺得有些熟悉,似乎是在哪裡見到過,可她又想不起來,算了,還是別想了。
她才轉身,但身後就傳來呼喚聲:“哎!兄臺,你留步。”這聲音應該是叫她,她便轉頭看着他,好奇的問道:
“我們認識嗎?”這個人是熟悉,可是想不起來,而且好像不認識,若是認識,她自然會知道。
“當然..”那人笑着說,然後走進她,一臉的微笑,看着她後好像是熱別的開心。
“額!難道你忘記了,就在剛纔,剛纔我們還見過面,你真的忘記了嗎?”他見她一副匪夷所思的模樣,便語言提醒着。
她疑惑的皺起眉毛,剛纔見過,不是就在這裡見過嗎?可是她真的不認識這個人,他到底是誰啊?難道是神經病,一想起這三字,她便笑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