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婆將我帶到大殿中之後,便徑自走到正上方的椅子上坐下,然後俯身看向我。
“小玩具,玩也玩了,逛也逛了,你也滿意了,以後你就安心呆在這裡吧!”
“鬼婆,我……”
我剛想糾正,她一個眼神過來,我就感覺自己的神識之中似乎多了什麼~
“你對我做了什麼?”
“沒什麼~!”
她坐在上面,隨意地卷着頭髮,又道
“不過是一個很小,很小,關於我的印記而已!”
“你怎麼可以這麼做……”
一氣之下,我剛下上前,靈魂卻突然受到折磨,疼的我滿地打滾。
“哎喲,忘記告訴你了,玩具是不可以對主人生氣的,否則會受到懲罰滴~”
鬼婆下來,蹲在我的身旁,看着我痛苦,她卻一臉的幸災樂禍!說完,半遮面,笑嘻嘻地走了出去。
大殿之中,我的靈魂就像是受到烈火灼燒一樣疼,我抱着頭,不停地呻吟,只是,我越是生氣,靈魂似乎就越發的疼,惡性循環,終於,當我再也堅持不住的時候,雙眼一閉,昏了過去!
“主人,主人~”
聽到熟悉凡人聲音,我慢慢睜開了雙眼,這才發現,爲我竟然再一次回到了藏紅花的花蕊牀上,小姑娘蹲在一旁,焦急的看着我。
“主人,你這是怎麼了!”
小姑娘看我要起來,順勢過來扶我,讓我靠在她的身上。
坐起來之後我才發現,我身上的衣服早已衣不遮體,裸漏出來的額皮膚,竟然全部燒傷,傳來陣陣傷痛。
我想起在大殿之中的折磨,一時只見,更加恨氣鬼婆這個喜怒無常的人。
“啊!”
突然,我的身體,又開始自然起來,火紅色的額火焰,就這樣灼燒我的額皮膚!
“主人,主人~”
着火瞬間,我推開了小姑娘,害的她在牀邊越來越着急,她試圖用自己的額衣服將火撲滅,卻沒想到,這火,盡然差點也燒傷她!
“不要……過來……”
我躺在牀上,被火包圍,一邊勸阻他,一邊轉移自己的主意力,儘量讓自己不在去想鬼婆所做的一切,等心裡的怒火慢慢消失,我身上的火,也差不多滅了。
“主人,你還好吧!”小姑娘摘下一朵花瓣,化作一件披風,輕輕改在我的身上,然後,她坐在我的額身旁,擔憂地看着我。
我滿身疼痛,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那件披風似乎減輕了我身上的疼痛。
“恩,不過鬼婆的修爲實在太高,我根本沒辦法消去她印在我靈魂上的束縛!”
我看着自己燒傷的身體,如果我沒猜錯,這裡不僅僅是夢境了,因爲現在的我,是靈魂體,一個將我的記憶封印了靈魂深處的人,他的修爲究竟達到了怎麼樣的地步,是在讓我難以想象。
“主人,你等一下!”
說着,我就看見,小姑娘咬破手指,將一滴純白色的鮮血滴在我的身上,頓時,我感覺全身的傷都恢復了。
果然,這世間最好的靈藥,就是厲害。
ωωω⊕тт kán⊕¢ o
“主人,你說的束縛是這個嗎?”
小丫頭指着我的額頭問,我下意識去觸碰,只是一下,就灼傷了我。
“大概是吧!”
以前,我也只是在靈魂交易所裡給那些魂魄不全的魂使印上這種束縛,沒想到啊,有一天,我自己也會成爲被印上束縛的人,果是因果報應啊!
“不過,這印記看上去還挺漂亮,像一朵梅花!”
小姑娘沒心沒肺,這個時候了,竟然還在管漂不漂亮,難道她不知道,我如今已經成爲別人的“奴隸”了嗎?
“不過,主人,你找到忘情水和我的原身了嗎?”
“還沒……”
我講披風往上拉了拉,咳咳,這丫頭長的太像李涵了,好不適應。
“主人,你要加快速度了,我已經感覺到李涵這副肉身快堅持不住了,一旦他的肉身死去,那後果……”
小姑娘一臉沉重。
“我儘量!”
“恩。”
……
醒來的時候,我感覺全身都快凍僵了,外面都快亮天了,我是在這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多久!
我起身,開始運功療傷,直到身體有力氣,我才停下,又隨便吃了點東西,恢復了體力,我纔開始打探氣這所宮殿。
就是一個字,黑~!
諾大的宮殿,有點古式城堡的感覺,牆壁黑乎乎的,透露着魔氣,我這才記起,這鬼婆雖然叫鬼婆,可是她是由神墮落的魔啊,雖然,並沒有完全化魔。
所以,鬼城裡那些靈力充沛的靈石,她纔沒有用。
城堡的正上方,吊着一個由一種熒光石雕成的燈,這種石頭雖然亮度不如靈石,不過勉強還是能讓我看見一些東西。
我站起身,本想到外面看看,沒想到,剛到門口,就在也邁不出去,這是,屏障嗎?
“醒了?”
空蕩的城堡裡,傳來一陣聲音,我回頭望去,就看見,鬼婆站在長長的階梯上,倚着扶把,半側身,手裡拿着酒杯,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沒有說話,而是頂着她杯子裡的紅色物體,頓時,我感覺,剛剛吃下去的東西,正在胃裡翻涌。
“你要來一杯嗎?”
“不了!”
我連忙搖了搖手,那種體會,一次就足夠了。
“那太可惜了,這葡萄酒吧,我可是糧了千年呢~你沒機會了。”
說着,她便走到了我的身邊,
看了門外一眼,然後笑了,
“你想出去?”
她看着我,臉上的微笑依舊掛着。
我直視着她,正在想,那個回答,能讓她滿意,我是看出來了,這個鬼婆,就是一個神經病,變態,喜歡的都是不正常的東西,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她對我感興趣了!
“想出去,就出去吧!”
鬼婆看我沒回答,直接一個袖子甩過去,就將大門的屏障給去掉了,我看了看外面,然後毫不猶豫地往回走去,留鬼婆一人在大門處,站着。
“真的不出去?”
鬼婆果然端着她的酒杯跟了上來,笑嘻嘻地問着我,我沒回答,徑直走到一個椅子上坐下。
“你說,我是你的玩具,那我應該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