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沈子牧帶領蘇家一行人回到梨詩堡,一路上蘇歡緊緊抓住沈子牧的胳膊不放開,白襄兒生了一路的氣,不在話下。
沈子牧找到白居士將今天的經過說了一遍,白居士表示蘇家全班個堡里人,他自然不會不管,讓沈子牧放心。
沈將軍聞訊趕來。
“小子,事情處理完回來了嗎?”
“事情沒有處理完,也不好不回來啊,畢竟被人硬塞了顆大補之物,你說是不是師父?”
“咳咳,改了閒話少敘,咱們出發吧。”聽到這話兩個小姑娘不開心了。
白襄兒從一旁跳出來掐着腰說道“沈叔叔不帶你這樣的,我還在這裡呢,這麼明目張膽的搶人,能不能有點長輩的樣子。”
“襄兒乖,這人在這裡只會讓惹你生氣,讓沈叔叔帶他走吧。”聽到這話沈子牧不開心了,但是他更不想就在這裡面對白家這個神經質的大小姐,於是並不做聲。
“不行,沈叔叔不能帶走他。”
“這.....”沈達向白居士投去了求救的眼神,只是那丫的裝作沒看見。
蘇歡也緊緊抓住沈子牧的胳膊不放開。
就在這兩難之際,從竹林邊傳來言語“落湯雞,想不到你挺搶手。”此人有九分女兒相,淡粉色的繫着墨青色的香囊,正是樊梨花。
“娘娘腔,你是不是還要在打一架?”
“得了吧你,聽白山藥說那根本不是你的實力,你是投機取巧,憑你自己的實力,您能打的過我?”
“白山藥,哪位?”聽到這話白居士扶了扶頭。
“那個就是啊。”沈子牧順着梨花指的方向看去,正是白居士。
“白山藥,你小名?”說完這話沈子牧眼前又一黑,原本就沒有消去的黑眼圈有明顯了起來。
“你現在可真想個熊貓。”得沈子牧又得了個新稱號,我看這個稱號跟定沈子牧了,照沈子牧這嘴欠的功夫,怕是改不了了。
“娘娘腔,你笑個屁,你多關心關心自己的鬍子吧,娘不拉幾的。”
聽到這話樊梨花向前一步,沈子牧也不甘示弱向前兩步,就這樣眼對眼,面對面,大有開乾的意思。
“你們倆能不能閉嘴。”白襄兒跳出來說。令人感到意外的是樊梨花後腿半步,向白襄兒作揖,態度十分恭敬。
“師姐莫要生氣,我們不吵便是。”沈子牧呆住了,這娘娘腔居然慫了,真的慫了,他一度感覺這是幻覺,但是想到白襄兒是個妖精後就釋然了。
“襄兒不管,如果沈叔叔要帶走他,襄兒就永遠不理沈叔叔了。”
“這.....”沈達犯了難,面對白襄兒這個小妖精他是一點招都沒有,他可不想被她再整一次,那次經歷可真是難忘啊,還有心驚。
“你能不能別鬧了,我去哪裡關你什麼事情,你是不是每天都這麼神經質?”沈子牧朝着白襄兒吼了一聲。
白襄兒經這麼一吼,也不再說話了,似是要哭的樣子,反正是不開心了。
"你愛去哪去哪,我以後都不想再看到你了。"說完白襄兒跺腳離開了。
白居士,沈達,樊梨花三人異口同聲的說“這.....”
“好了,小子相比你也沒有什麼行李可以收拾,現在就出發吧。”聽到這話蘇家小姑娘揪了揪沈子牧的衣袖,楚楚可憐的看着沈子牧,這令他有些於心不忍。
“歡歡,大哥哥要去開始自己的生活,你會支持大哥哥的對嗎?”小姑娘聽到這話強忍着淚水,咬着嘴脣要,只是眼淚還是止不住的往外流。
“蘇歡現在不會打擾大哥哥的生活,只是大哥哥不許忘記蘇歡。”沈子牧蹲下身來說道“歡歡長的這麼漂亮,大哥哥怎麼會忘記呢,大哥哥還害怕歡歡把大哥哥忘了呢。”
“蘇歡纔不會呢。”小姑娘破涕爲笑,兩顆小虎牙很漂亮,以後也會長成大姑娘的。
“好了,快出發吧。”沈達說道,因爲他害怕白襄兒找梅老來說情,梅老自然是明是非,只是白襄兒那個小妖精定會軟膜硬泡,到時候就來不及了。
“待我去向梅老告別,就跟你走。”聽到這話白居士跳出來說“老丈人那邊我會去言語的,老人家不喜歡這一套。”
“那就有勞白堡主了。”
幾人來到梨花園門廳,這裡是後門。
“大哥哥,你記得回來看歡歡。”
“等到歡歡長成大姑娘,大哥哥就回來看你,好不好。”
“好,我們拉勾。”小姑娘伸出小拇指走到身子女身邊說道。
"歡歡都十好幾的小姑娘了,怎麼還來這一套。"
"要嘛,要嘛。"
“好,好,好,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小狗。”
天空最後一摸陽光即將被吞沒,遠處走來幾人,黑衣上面繡着花紋。
近前看時正是刺激沈子牧引發梨花園鬥毆事件的幾位軍營中人。
“大哥,咱們又見面了。”
那位王福將見到沈子牧沒有理睬,先想沈達及白居士作揖,而後面對沈子牧說道“你小子命真大,還沒有死。”
“託大哥的福,還沒有死,活的好好的呢,再說了你還沒有死我怎麼能死。”
“你...”
“咳咳,王副將這小子是我新收的弟子,以後你們要和諧相處。”
“將軍,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本將軍什麼時候開過玩笑。”
“大哥以後就請多關照了。”沈子牧還不忘做一個鬼臉給他看,氣的王副將咬牙切齒。
“好了,可以出發了。”
“怎麼去,走着去嗎?”聽到這話王副將輕蔑的哼了一聲。
“大哥你鼻子不好就該治治。”
“滾。”
只見沈將軍掏出玉哨吹了一聲,天空中一直白虎破雲而來,蒼勁榮華的紋路,且身形碩大長有翅膀。身後數條飛狼,較尋常的野狼沒有什麼區別只是大許多,也長着翅膀而已。
沈達揪着沈子牧就飛了上去,剛一上去沈子牧就爬了下來嚇得不輕。
“瞧你那個熊樣,真不愧是大熊貓。”樊梨花在下面嘲笑道。
沈子牧因爲害怕也沒有還嘴,任由他嘚吧嘚吧的說。
幾人作揖後想遠處飛去,只是所有人都沒有看到高山上一位身穿七彩琉璃衣的姑娘正在看着這邊,待幾人飛走後淡淡的說道“襄兒不管,你就是襄兒的人。”
啓程,今日起沈子牧也算半個軍旅中人了,以後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真令人憧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