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恐懼不斷的在她心中散開,她開始害怕,害怕就這樣死去。
就在嘉嘉心快要無法保持鎮定的時候,突然,他笑了,同時低在她心臟的刀也撤去。
嘉嘉立即包住胸口,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可他們靠得太近再加上後背是石頭,是她無路可逃。
只能硬着頭皮面對眼前的男人,而他的大笑讓她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那種感覺非常的強烈,可她卻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趁他大笑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擡腿用膝蓋向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攻去。
突然,她頭上傳來一陣劇痛,然後兩眼一黑便人事不知了。
黑暗的房間,除了靠着牆邊上有一張用木板做的牀以外別無它物。
嘉嘉躺在堅硬破舊的木板上沉睡者。
睡夢中她夢見有好多組織的人在追殺她,她無路可逃,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一把把尖刀抽進她的身體,血濺當場.
“不要。”她猛然清醒過來,坐起身來已經是滿頭大汗。
眼前的黑暗讓她一瞬間從夢中回到現實,這裡是哪裡?
她立即下牀查看四周的房子,同時也想起了昏迷前的事情。
整個房間黑黝黝的,除了門口上方的那個小窗戶照進來微弱的光線,別無它物。
她立即跑去過,發現門外面被鎖死,“喂!有沒有人啊!”
嘉嘉用力的敲着門,對着門上的小窗戶大喊着
“來人啊!我要見楚奕寒,他不能把我關在這裡?我要見楚奕寒”嘉嘉用盡全力的大吼。
該死的楚奕寒,到底想要怎樣,不相信她就算了,她要去查真相他也不讓,這個男人還不是一般的蠻不講理。
組織,游泳池邊上,一羣女人圍繞這一個男人嬉笑着。
楚奕寒一手擁着一個女人,任由女人在他身上製造出一波又一波的浪潮。
這時一名穿黑色男人像楚奕寒方向走來,
然後彎腰畢恭畢敬的說道:“楚少,那個女人要見你。”
楚奕寒嘴角勾起一抹又若無事的笑容,“把她帶去書房。”
“是。”來人領命下去。
嘉嘉跟隨着兩名黑衣大漢來到一棟金碧輝煌的別墅,最後進入了一間氣派威嚴的書房。
書房內,所有的傢俱和裝飾,統一是黑白兩色,體現了這裡主人的是那種一絲不苟和壞脾氣的性格。
嘉嘉仔細觀察了,這裡的一草一木都是最高檔最奢華,就連地盤都是歐式限量版的。
可想而知主人擁有的財力和人脈,而且這裡有很多東西不是光靠財力就能擁有的。
不一會,身後的門被打開了。
嘉嘉轉身看去,呈現在眼前的就是那個打暈她的男人,同時還有一人的出現讓她震驚。
楚奕寒帥氣的臉上毫無表情,嘴裡叼着香菸,一手摟着司安琪從門口進來。
“你怎麼會在這裡?”嘉嘉震驚的問司安琪。
司安琪見到嘉嘉也愣了幾秒,顯然她並不知道嘉嘉也在這裡。
接着,她突然離開楚奕寒的懷抱,大步走向嘉嘉,擡手便狠狠的扇了嘉嘉一巴掌。
“賤人。”她氣呼呼的說道。
相對司安琪的怒氣,嘉嘉顯得比較冷靜,她沒有因爲被打而和司安琪爭吵,而是冷靜的說道:“這一巴掌我可以不跟你計較,既然你來了你就把那天的事情和他說清楚。”
一開始她是很意外,司安琪怎麼可能會來到組織?
一個軍官學校校長的女兒,怎麼可以和黑社會的男人在一起?可轉念一想,司安琪和楚奕寒在一起的時間已久,說不一定早就知道他的身份。
如今他們已經定下婚期,在一起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司安琪冷笑幾聲,“說清楚,你做了這些不要臉的事情,好還意思叫我說清楚,我告訴你嘉嘉,要不是想到我們是親姐妹,就憑你害楚少這一條,你早就沒命了。”
她怎麼可能會承認自己在訂婚當天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如今不管嘉嘉承不承認,都是嘉嘉陷害她和楚少。
楚奕寒卻坐在沙發上,一副看好戲的欣賞着他們姐妹二人的表演。
司安琪的話,讓嘉嘉也火了,“你什麼意思?那天到底怎麼回事,別人不知道難道你還不知道嗎?”她早該料到司安琪不會把事前真相說出來。
只是心中還有那麼一絲期待,期待司安琪會念在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而幫助她離開這裡。
如今看來,只有她一人念親情,而人家根本就不把她當回事。
司安琪轉身向楚奕寒走去,“我只知道你想勾引寒,故意找別的男人來,破壞我和楚少的關係,”
她坐在楚奕寒懷中,怒氣的瞪着嘉嘉。
嘉嘉氣急,可也沒有在與她爭辯。
她知道如今就算她說什麼也無用,索性沉默不知聲。
司安琪卻不準備這麼放過嘉嘉,她雙手勾住楚奕寒的脖子,嬌滴滴的說道:“楚少,你看她都承認了,你準備怎麼處置她?”
言畢,在他脖子上的手,滑下他胸口,然後專進他衣服底下。
楚奕寒半眯着眸,鎖定嘉嘉那不服氣的目光,她哪裡是承認了,擺明就是無聲的抗拒。
“寒。”司安琪嗓音夾着。
看着如此放蕩的司安琪,嘉嘉只是皺了一下眉頭,並沒有任何迴避的意思。
倘若是三月前,她也許會害羞的躲起來,可如今的她在公司早已見怪不怪。
“楚奕寒,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她必須和楚奕寒好好談談,決定自己的未來。
楚奕寒卻置若罔聞,慵懶的倚在沙發上,閉着眼享受着司安琪爲他服務。
嘉嘉就這樣被無視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曖昧的氣息瀰漫了整個空間。
待嘉嘉忍耐到達極限的時候,他突然飄來一句,“你準備怎麼處置她?”他垂眸看着懷中賣力討好他的女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