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緩緩靠近,輕輕推開別墅大門,“吱嘎。”一聲,厚重的大門自動打開,伴隨而來的是一股令人作惡的血腥味。
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天際,剎那間照亮了大地,她那絕世驚豔的容顏剎那芳華。
屋內滿地的死體,以及被鮮血染紅的地板也在那一剎那浮現在她眼前,
嘉嘉心一驚,閃身進屋,“洋洋。”放眼看去只是無盡的黑暗,以及大屠殺後的慘狀。
陳鋒留下最後一批逃離的人,已然全部死在亂槍之下。
才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是誰來過?
突然,耳邊傳來一陣輕微的響聲,她微微挑眉,拔出腰間的彎道便對着響聲的來源衝去,最後她停留在陳鋒的書房外。
書房有徐徐燈光,從半掩的門看去,屋內有許多穿着黑色衣服的殺手。
洋洋呢?難道也被他們殺了?或許洋洋就在書房。
嘉嘉面色陰冷,眼眸中早已是殺氣騰騰。
想到也許洋洋就在書房,沒有半刻猶豫,她提刀上前一腳踹開了書房的門。
屋內數十名黑衣殺手分別站在書房兩側,那原本屬於陳鋒的位置坐着一名俊美又邪氣的貴公子,他就是威利。
一身黑色的黑色西服掩蓋不住他卓爾不羣的英姿,反而給他添加了一份神秘危險的氣息,溫文爾雅的面孔帶着一絲微笑,尤其是見到來認是嘉嘉後,嘴角的笑意根深,也更加的俊美。
來得好快,難怪陳鋒那麼急着離去。
嘉嘉心一驚,屏息掃了屋內衆人一眼,只見屋內殺手衣服沾滿鮮血,卻不見洋洋的蹤影。
“洋洋呢?”眼前的一切已瞭然,她不想再問那些多餘的問題。
“在哪裡。”威利指向書房右側,而擋住嘉嘉視線的殺手立即閃開。
哪裡是一小塊空地,五具屍體以不同的形狀倒在血泊中,他們面目扭曲,神色痛苦。
而洋洋就靠在沙發邊上,滿身是鮮血,不知道是死活。
嘉嘉渾身一震,雙腿一軟打了一個蹌踉,扶住門邊才穩住了身體,“洋洋.”
“你不用喊了,她聽不見了。”威利冷笑的瞄了武洋洋一眼,目光中的冷凝讓他們看起來毫無任何關係。
嘉嘉心萬分,“你怎麼下得了手,洋洋是那麼的愛你。”
威利突然大笑,“她只是我的一個玩物,當年要不是她出賣我,我有怎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她死是早晚的事。”
“你”嘉嘉氣的子差點沒暈過去。
此刻心中只有一個信念,殺,殺了這個喪心病狂無心無愛的男人,爲洋洋報仇。
然而,在哪之前她必須要弄清白一件事情,“威利你可有愛過洋洋,哪怕是一丁點?”嘉嘉握緊了手中的彎道,狠狠的盯着這個她曾經最信任的男人。
當然,問出這句話後,她就後悔了,倘若愛洋洋,又怎會忍心殺害?
威利優雅的起身和她帶着恨意的目光對視,“何爲愛?”他無情的笑着,面不改色的吐出着三個字。
嘉嘉怒極反笑,“你果然是一個無情無愛的禽獸。”這一刻,她想哭,爲洋洋而哭。
倘若洋洋當初跟着他們離開,現在一定過得很好。
“不過我對她的身體倒是很滿意。”因此才唯獨留下她一條性命,哪怕他明知道她是他國特工,依舊是不捨得殺害她。
此刻嘉嘉心中只有一個字,殺。
舉刀便對着威利衝過去,守在兩邊的殺手立即舉槍對着她,卻被威利一個犀利的目光自制。
他站在原地不動,嘉嘉舉刀對着他砍來,他閃身躲過這致命一擊。
嘉嘉一刀落空,豈會甘心,轉身一風馳電逝的速度對着他心臟刺去。
威利順手拿起一旁的書本,擋住了來勢洶涌的刀尖,“司嘉嘉你還是乖乖就範吧?”
“你這個殺人兇手,我要殺了你。”嘉嘉手中的刀轉了一個方向,使出最拿手的刀法,再一次對着他心臟刺去。
威利只是防守的後退,並沒有反擊的跡象,然而,嘉嘉卻是必殺,將他逼到牆邊,此時他以是無路可退。
守在一邊的殺手見威利處於被動,哪裡還安耐得住,紛紛衝了上去。
嘉嘉一心想殺掉威利,卻不成想黑衣人從後面偷襲,當她發覺爲時已晚,後背傳來一陣劇痛,手中一軟彎道便落地,她面朝地倒下。
“威利。”她咬牙切齒的喊着這個她痛恨的名字,背上的傷口對她來說是致命的,此刻,她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威利上前彎腰踮起她的下巴,“告訴我,你和武洋洋潛伏在我國這麼久到底有何目的?”
嘉嘉冷笑,“你永遠不會知道。”
“只要你告訴我,我可以讓你成爲我的女人。”他輕輕觸摸着她光滑的下巴,仔細看她和武洋洋還真有幾分相似,或許她的身體也如武洋洋那般銷魂。
嘉嘉不屑的冷哼,“然後在向對待洋洋一般殺了我是麼?你以爲每個女人都稀罕做你的女人?”
如果可以,她現在只想將他撕成碎片,將他的心掏出來,看看他的心是否是紅色。
“既然如此,那我只有對你用點非常手段。”威利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笑意,鬆開她掏出一顆藥。
嘉嘉心一驚,“你想做什麼?”
“媚藥.”
嘉嘉一怔,下一秒,使出全身的力氣撐起身體狠狠地搧了他一巴掌,“卑鄙。”
登時,他白皙的臉上浮現五個猩紅的手指印,他只是無所謂一笑,“我還有更卑鄙的。”
言畢,他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強制性的將藥片給她吃下。
“唔!”嘉嘉想要掙扎,卻因爲背上受傷太重使不出半點力氣。
只感覺藥片在她掙扎的時候滑入了她的胃裡,
直到她吞下了藥片,他才滿意的鬆開她,“你的肌膚好滑。”他伸手擦去她嘴角的血漬,寵溺的看着奄奄一息的她。
嘉嘉只感覺渾身虛軟,尤其是飲下拿藥後,她昏昏沉沉的說不出一句話便暈了過去。
威利緩緩起身,跨步越過趴在地面的她,然後給屋內的殺手打了一個手勢,彈指間,屋內的人便消失無蹤。
然而,黑暗中幾輛車緩緩停在了別墅門口。
陳鋒望着暴風雨中的別墅許久,纔拿出手機撥通了一組數字。
“司嘉嘉被威利抓住了。”簡單的一句後便掛了電話。
然後給手下使了個眼神,一瞬間,其中一人拿着早已準備好的*引爆器,輕輕的按了一下。
“轟隆。”一聲,火光一片,照亮了半邊天。
暴風雨越來越大,雷雨交加的下了一整夜,卻怎麼也沖刷不乾淨濃濃的血腥味。
美國,N市。
醫院,高級病房,嘉嘉安靜的躺在邊牀上,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在喊她。
好熟悉的嗓音,是誰?寒,是他麼?
可是她又感覺不像,仔細一聽是一個女性嗓音。
“嘉嘉.”柳甜甜輕輕的喊着,漂亮的臉蛋滿是焦急。
老天,嘉嘉都昏睡了三天三夜了,要是她有什麼三長兩短,總裁該有多麼的傷心。
“嘉嘉.你聽得見我說話麼?”柳甜甜抓住她的手,不聽的對她講話。
她只感覺昏昏沉沉的睡了很久,在這期間隱隱約約感覺到有醫生給她治病。
她不是被威利下藥了麼?他會那麼好心的給她治病?
想到威利,她猛地睜開雙面,“禽獸,放開我。”使勁的甩掉抓住她的手,卻牽動了背上的傷口,痛得她滿頭大汗。
“嘉嘉,別怕是我。”柳甜甜立即上前扶住她,“嘉嘉是我,別怕.”她溫柔的拍着嘉嘉的肩膀。
眼前那張親切的面孔讓嘉嘉愣了一秒,“甜甜怎麼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不是被威利抓了麼?難道甜甜也被威利抓了?威利那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柳甜甜一笑,“今天公司有個重要的會議,總裁不得不參加,因此才離開你一會的。”她以爲嘉嘉是問爲何詩宇不在。
嘉嘉搖了搖頭,“這裡哪裡?”
“醫院。”
“我怎麼會在醫院?”
“先前你被壞人綁架,是總裁報警,和警察一起找到你的,正好遇見市長威利,是他救了你。”柳甜甜知道的就這麼多。
“什麼?威利救了我?”嘉嘉知道只怕是宇帶着警察去陳鋒的地盤,正好遇見威利抓住她,而威利又沒有真憑實據,只好假借抓陳鋒的時候救了她。
威利還真的一個卑鄙無恥的小人,難道就不怕她把他的罪行公佈於世麼?
“嘉嘉,你沒事吧?”柳甜甜看着嘉嘉時而發呆,時而走神的,很是擔憂。
“我沒事。”嘉嘉鬆了一口氣,心卻更加的沉重。
“嘉嘉你這一年都發生了什麼事情了?你知不知道總裁和我都擔心死了。”柳甜甜見到嘉嘉醒來有一大籮筐的話要對嘉嘉說。
嘉嘉苦笑,這一年來她發生的事情簡直可以寫一本小說了。
“毀容失憶,後來遇見一個如惡魔的軍官,那個軍官還是我的初戀,再後來整容,被初戀老婆推下樓,恢復記憶,然後查找當初害我的人。”她三言兩語便將事情的經過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