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過她?”他語調危險起來,“你找她幹什麼?”
霍天磊聽得氣不打一處來,“你以爲我找她幹什麼!我對她有興趣想上\她行了吧?”
“你、敢!”兩個字咬牙切齒,恨不得撕碎對方的樣子。
“陸君浩!”霍天磊也來了氣,直呼其名爆\粗\口,“你他媽正常點行不行!談個戀愛連判斷力都沒有了!你說我找她幹嘛?你他媽成天患得患失的,還拉我喝悶酒,像不像個男人!我要不是看你是我兄弟,我才懶得管這閒事!我去公司視察,順便找她聊了聊,想讓她對你好點,結果人家說你們已經拜拜了,我本以爲是鬧着玩的,誰知道她說着就哭起來,那楚楚可憐傷心欲絕的樣兒讓我真想把懷抱借給她!你這人就是特死板,又嚴肅,冷的跟冰一樣,我就不知道女人是被你哪一方面迷住了!我倒挺同情那****的,要面對你這樣冷峻耍酷又不解風情的男人,還真需要勇氣!”
霍天磊義憤填膺的吼完這番話,陸君浩踩着剎車直接把陸虎停在了路中央。也幸虧現在時間已晚這條路又向來車少,不然肯定禍害無辜。
他緊緊握着方向盤,眉心幾次收縮放鬆,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平復了一會兒,他纔不敢置信的問:“你說的……都是真的?”
“你指哪一句?”
“哎,君浩,我發現那****真挺討人喜歡的,你要是真跟人分手了,跟我說一聲,我不介意跟你當‘同僚’。”
“你、做、夢!”惡狠狠吐出三個字,他伸手關掉了藍牙,下一刻重新啓動車子,黑色的陸虎在夜色中像離弦的箭穿破暮靄。
腦海裡迴盪着霍天磊的話,他心裡鈍鈍麻麻的痛起來,像是有人拿了錘子在敲,又像是有人拿了針再戳。他想要阻止卻無能爲力,只能任由那無形的手一直痛苦的折磨他。
一直以爲這段感情她從未投入,所以才能吵架後這樣灑脫的放手,卻不想她也跟自己一樣煎熬着,她也會爲他流淚,爲他傷心。
她心裡肯定是有他的,只是她將自己保護的太好,不擅於表現出來吧。
有了這樣的認知,他越發痛恨起自己來。
那天晚上爲什麼要說出那麼絕情的話,還這麼久不聯繫讓她誤以爲他的意思是分手。
想到她傷心的樣子,他緊緊握着方向盤一臉痛苦與自責,腳下油門猛踩,只想下一刻就見到她。
……
陶婉如回家簡單下了碗麪,吃完後無所事事,在電腦上找了部喜劇片看。可是,臉上笑着,心卻痛着,已經第三天要過去了,他還是沒有消息,連個電話都沒有。
一想到這些,心痛的難以呼吸,索性關了電腦強迫自己早點睡覺。
四年多年,家裡發生變故之後,她有一段時間得了失眠症,曾一度需要藉助藥力的作用才能保證基本睡眠。時間久了,創傷漸漸癒合,她又看心理醫生,總算是治好了心病,雖然也偶爾失眠,但不影響學習和工作,便就不再借助安眠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