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妙兒眼眸閃過一抹精光,低笑着道:“難道你們是其他兩國的人,是想趁着夜國混亂之時,奪下夜國?”
“你胡說!”那兩個青年同時大喝出聲。";
“喲,急了?”藍妙兒挑眉,幽然開口道:“我猜猜,你們是北辰國的人?還是落月國的?”
那兩青年臉呈降色,囁嚅了半晌,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
倒是一旁的老頭,突然出了聲,“他們說得也不無道理,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可皇上病倒,成王出現,這事太巧合了,若真是成王所爲,那他便是弒君之人,怎麼能當皇上?”
藍妙兒冷睨了他一眼,問道:“你認識這兩人麼?”
“不認識。”老頭搖首,不解的答。
藍妙兒冷冷的拂袖,吐聲道:“既不認識,爲何要幫他們說話?成王若真想當皇帝,也不會在五年後才當,他若處心積慮,爲什麼之前不動手?別跟我說時機不對!有心想當皇帝,怎麼可能拖上五年之久!”
“這……”老頭吶吶的收音,坐下身子再無言語。
那兩青年掃了他一眼,重哼一聲,沒再爭辯什麼,直接離開了酒樓。
那老頭蹙了下眉,急道:“你們還沒付錢,不是說請我喝茶麼?”
此話一出,一錠銀子從外邊飛了進來,砰的一聲砸落在地。
老頭立即上前撿起,嘿嘿的坐回桌邊喝起茶。
看熱鬧的衆人見他們沒再爭辯,頓覺無趣,也都散回自己的桌前吃起菜來,所談論的事情再不是關於成王之事,而是各種八卦。
解決了?藍妙兒眉角揚了揚,勾起脣角,慢步走向柳花媚。
其實,如果她再狠一點,就應該慫動在場的衆人將他們押到官府治罪,不管怎樣,誣衊皇親一罪是肯定脫不了的。
只是,她又擔心這樣,會讓這兩人有空子所鑽,到時候反打她一耙,得不償失,反正衆人並沒有相信他們的話便行了。
柳花媚虛脫般瞪眼看着藍妙兒,責怪的開口道:“妙兒妹妹,你嚇死我了,你知道你剛纔有多危險麼?萬一那些人惱羞成怒打上你,你怎麼能鬥得過他們啊?”
藍妙兒撇撇嘴,幽幽的接道:“我那時沒想那麼多?”惱羞成怒麼?她爲何這麼衝動?在聽到有人說他的壞話事,立即忍不住,當場就開了口,爲什麼她要擔心言君離啊?
藍妙兒蹙眉,沉沉的思索起來,也許,因爲他是她現任丈夫吧,她不忍見他被人誣衊,纔會忍不住出聲,不錯,就是這樣。
爲自己找到理由,藍妙兒眯起眼,心情輕鬆起來,就在這時,腦中閃過一道靈光,瞬間想起製冰的方法,原來是硝石!竟是這個東西,因爲從未用過,便忘了,不過她的記憶裡卻有這個念頭,難怪她會一直覺得有法子。
想到法子後,藍妙兒眯起眼,立即起身就要離開酒樓,柳花媚猛的抓住她的手,道:“妙兒妹妹,你要去哪裡?怎麼這麼急?”
悠淡的眸子掃向她緊抓着的手,藍妙兒緩緩伸出纖指將之拉了下來,得意的勾脣道:“我想到製冰的法子了,咱們付了錢趕緊去買那東西,我可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試試看。”
“真的?”柳花媚歡喜的睜大眼,起身跟着藍妙兒結了帳,兩人一塊出了門,
硝石這種東西,在藥店就有賣的,兩人出了酒樓便直往附近的藥鋪走去,她們走得很快,並沒有發現,在她們身後,有兩個長相猥瑣的青年快速的跟了過去,他們面色陰狠,眸中閃着冷意。
走了一會,藍妙兒突然停下步子,吶然的回頭看了看,衝柳花媚說道:“花媚姐姐,你有沒有覺得心裡慌慌的?”
柳花媚眨着大眼看着她,搖頭,“我沒覺得怎樣啊,咱們趕緊去買你要的東西吧,我也想知道什麼東西能做成冰。"; ”
“好。”藍妙兒揮去心頭的感覺,扯脣,牽着她的手往藥鋪那方走去。
後邊,那兩人丟了個眼神給對方,突然從衣袖裡拿出一塊黑布蒙在臉上,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閃身衝到兩人面前,一人伸出手,狠狠的抓向柳花媚,藍妙兒瞬間反應過來,推開她的身子。
另一人本就是想對藍妙兒下手,她推開柳花媚後,便沒防住這邊的人,這人直接捂住她的嘴,將她的身子猛的扛起,兩人閃身便消失在街頭。
其速度快得無法言喻,似乎才瞬間功夫藍妙兒就已經被他們抓走了。
踉蹌站穩身子後,柳花媚瞪眼看着空空的地面,暗暗自責起來,若不是爲了救她,她怎麼會這麼容易被人抓走!
四處張望了圈,她突然大叫起來,“來人啦,搶劫啊……”
正是太陽正烈之時,街道上邊的人並不多,在聽到柳花媚的叫喚後,少數人直接無視,從她旁邊走了過去,其他人則好奇的圍上來,衝她詢問道:“姑娘,是搶劫的人在哪裡啊?”1a3fk。
見有人發問,柳花媚立即哭喊出聲,嗚咽的道:“我的妹妹剛纔被兩人搶走了,求你們幫我救救她。”
衆人同情的看着她,頓了下,其中一人問道:“他們往哪裡跑了?”
柳花媚怔了下,呆呆的看着前方,伸手指了個方向,這人立即閃身追了過去,目送他離開,其他人轉回腦袋看着柳花媚,出言安慰道:“你別哭了,他若找不到你妹妹,你先去報官,讓官府來查找。”
“謝謝你們。”柳花媚眼淚直流,一臉嬌弱的衝衆人道謝。
說話的這人是一男青年,見她感激的道謝,他心裡頓時一悅,又繼續道:“姑娘,不如我陪你去報官吧。”
柳花媚吶吶的咬脣,看着剛纔那人離開的方向,猶豫的要跟他一起去報官還是留在這裡等那人。
看她猶豫,男青年擰了下眉,立即不爽起來,他好心想幫她,她竟然不想理會,這女人……
“不用了,我陪她去報官吧。”荷兒推開人羣,淡淡的看向柳花媚。
“你陪她去?你憑什麼陪她去啊?”青年臉色一冷,不悅的開口喝道,看到她猶豫他本就不爽了,這會有人出頭,他更加火大了。
荷兒低笑,拽着衣袖清脆的嗓音道:“她是我家小姐的姐姐,這個理由足夠了吧。”
聽到這關係,這青年直直的吐出一個“你……”字便收了聲,氣哼的看了柳花媚一眼,暗道一句,算他倒黴,本以爲裝個好人能博得美人傾慕,卻沒想到白浪費了表情!
看着這人遠離,荷兒擰眉,走過去拉住柳花媚的手,道:“我在周圍聽他說找不到你妹妹,你妹妹失蹤了麼?”
柳花媚定定的看着她,似乎在思索什麼。
荷兒扯脣,笑道:“前幾日我跟小姐一塊見過你,當時我家小姐腳傷了。”
“是你!”柳花媚抖了抖脣,算是想起她來了。
荷兒點頭,詢問的眼神看着她,在等她回答。
柳花媚眸中一溼,嗚嗚的道:“你家小姐剛纔被兩個人抓走了,剛纔那男子便是想陪我一起去報官,可是,已經有好心人追去了,我想等他,所以才猶豫着要不要報官。”
聞言,荷兒臉色一變,傻傻的看着她,在王爺說她家小姐暫時失蹤後,她想了一晚,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小姐沒事,可現在,她竟然告訴她,小姐被人搶走了,天,這事她得趕緊告訴王爺去,讓他救小姐!
荷兒抖着身子,丟下一句,我去找人救小姐便快速的跑離而去,很快便沒了影。";
柳花媚吶吶的張嘴,無措的看向方纔那男子追去的方向。
圍觀的衆人在看到她沒再說話,頓時覺得沒趣,散了開去。
衆人散開沒多久,那追去的男子便返了回來,一臉歉疚的看着她,“抱歉,在下沒有追到他們。”
聽罷,柳花媚捂着脣嗚嗚的哭泣起來,這男人立即不知所措的看着她,吐聲安慰道:“姑娘,你放心,我會幫你找到她的。”
柳花媚眼淚直流,怔然的看了他一眼,嘶啞的聲音道了謝後,徑直往前走着。
“姑娘,你要去哪?”他總覺得對不住她,沒幫她救出妹妹,是他的責任!
柳花媚搖頭,哽咽的聲音道:“我要去報官。”
“要不,在下跟你一塊去報官吧?”他問。
柳花媚紅着眼眶看着他,再次道謝,“那便多謝公子了。”
牧景軒點頭,跟着她一塊走了起來,沉默了數妙,他才問道:“姑娘,你知道爲何那些人要搶你妹妹嗎?”
爲什麼?柳花媚眨着大眼,怔了半晌神,突然道:“對了,我知道爲什麼,剛纔妙兒妹妹在酒樓裡得罪了兩個人,那兩人在說成王是非,妙兒妹妹看不過去,便出言抵了回去,結果那兩人灰敗而走,想來是因恨生意,他們恨上妙兒妹妹了。”
“那兩人長什麼樣子?”牧景軒追問出聲。
柳花媚擰眉,細細的思索着,吶然的形容着這兩人的模樣。
牧景軒應了聲,定定的看着柳花媚,道:“姑娘,待會你到了官府,便向官爺說出他們的樣子,讓官爺通緝他們。”
柳花媚點頭,吸了吸鼻子,聲音微啞的道:“公子,真的能找到妙兒妹妹麼,若那兩人想對妙兒妹妹不利,此時她怕是……”
話未說完,柳花媚眼淚刷刷直落,像不要錢似的,配上那副柔弱的身子,讓人狠狠的憐惜了一把。
牧景軒心一抖,臉色不太好看,他抓緊衣袖,焦急的道:“那該怎麼辦?難道咱們沒法子了嗎?”
他話一落,柳花媚嗚嗚直哭,想到藍妙兒有可能就此殞命,她便傷心得要命。
沉默了許久,牧景軒突然想到什麼,驚道:“不如這樣,姑娘,咱們先不報官,去我在下的弟弟想法子,或許他有法子能幫你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你妹妹。”
在他心裡,他那個弟弟一直是萬能的,他一直自嘆不如。
柳花媚嗚嗚的點頭,衝牧景軒道:“多謝公子,若公子真能幫奴家找到妹妹,奴家必當報答公子。”
牧景軒臉紅了紅,呆呆的道:“沒事,不用你報答。”
柳花媚咬脣,沒多說什麼。
在牧景軒的帶領下,兩人很快便到了一個豪華的府邸,門口守衛在看到牧景軒後,低喚了聲,大少爺,牧景軒應了聲,領着柳花媚走了進去。
進入府邸後,柳花媚立即有些暈眩,這裡,好豪華,好壯觀,這人身家不凡,他竟然願意出手幫助她這麼一個小人物,他可真是個大好人。
想了想,柳花媚低聲問道:“公子,請問,你是何人?”
“在下牧景軒。”他斂眉,淡淡的答着。
“奴家名喚柳花媚,”柳花媚禮貌的回着,拂了拂袖間,低軟的聲音道:“公子身份不凡,爲何要幫奴家解難?”
牧景軒呆了下,看向柳花媚,不解的道:“難道幫人還需要理由麼?”
柳花媚詫然的張嘴,盯了他半晌,眼眶一酸,立即落下淚水,幫人還需要理由麼?如何不需要!沒人會無緣無故的幫誰吧,也許他真的是好人,是她多疑了。
見她落淚,牧景軒嘆了口氣,無奈的道:“姑娘別哭了,在下看到女人哭,就覺得心裡發麻。”
聽到此話,柳花媚撲哧一聲笑出聲,溼軟的嗓音道:“牧公子真有趣,奴家不哭可成?”
牧景軒眯了眯眼,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他們已經走到了牧景秋所在的屋子,牧景軒扯脣,走上前敲了敲門。
門內傳來牧景秋輕淡的聲音,“誰?”
“是爲兄。”牧景軒張口道。
“進來吧。”牧景秋淡應一聲。
牧景軒趕緊推開門領着柳花媚走了進去,屋內不止牧景秋一人,還有白軒也在,兩人正坐在屋內下棋,在瞧到牧景軒身後的女子時,牧景秋擰了下眉,淡聲道:“大哥找弟弟有何事?”
牧景軒點頭,說出了他們的來意。
聽完後,牧景秋冷冷的道:“這女子叫什麼名字?長什麼樣子?”
“我那妹妹叫藍妙兒,長相,纖弱,模樣挺好,那雙眼眸極有神,她很聰明,很特別……”說到藍妙兒,柳花媚鼻頭一酸,才止住的淚水再次涌出。
“她姓藍?”牧景軒和牧景秋以及白軒同時驚呼出聲。
柳花媚被三人的聲音嚇到,驚得忘了哭泣,她張嘴,訝然道:“難道幾位公子認識我家妹妹?”
“她是你親妹妹麼?爲何你姓柳,她姓藍?”牧景軒疑惑的問。
柳花媚搖頭,低低的道:“她並非我親妹妹,只是我與她結緣,這才互喚姐妹。”
牧景軒點頭,又道:“你確定她姓藍,不是姓趙麼?”
“姓趙?我不知道,妹兒妹妹只說她叫藍妙兒,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姓藍,對她的身份,她尚未告知我。”妙光眼難他。
牧景秋眯眼,淡聲問道:“你那妙兒妹妹是怎樣與你結識的?”
柳花媚扯脣,幽幽的答出原因。
牧景秋猛的拍桌,定聲道:“一定是她沒錯,就是找咱們借錢的那個藍姑娘!”她說她要開店,而這柳姑娘又說她會幫她找到出錢之人,這麼巧合,鐵定是她。
白軒眸光一閃,冷冷的勾了下脣,問道:“柳姑娘,請問你家妹妹爲何被抓?”
“是因爲……”柳花媚道出原因,與跟牧景軒說的話幾乎一樣,方纔牧景軒告訴他們幫助找人時,並沒說出這段。
白軒眯起眼,俊朗的臉上逸着流光,淡淡的道:“看來不容易找到她。”
“什麼意思?”柳花媚呼吸一窒,喃喃的看着他,頓了下,她突然跪下身子,懇求道:“求你們救救妙兒妹妹,求你們了。”
白軒無奈的嘆了口氣,吐聲道:“牧兄,白某還有事,便不打擾了,再見。”
目送他離開,牧景秋斂下眸子,沉聲道:“我會盡全力找到她的,大哥,你且帶她去休息吧。”
牧景軒動了動脣,走近牧景秋,低低的道:“我怕他們會對她不利,你一定要儘快找到她。”
“嗯。”牧景秋應了聲,冷冷的道:“我可不想自己的上百兩銀子就這麼沒了。”
柳花媚擡頭看了他一眼,囁嚅一聲,總算是明白,原來藍妙兒竟是在他手上借的銀子。原來,他竟是玉海閣的老闆。
扛着藍妙兒幾個跳躍,這兩人閃身進了一個屋子,這纔將她放了下來。
嘴巴一被放開,藍妙兒立即張嘴想大喊出聲,然,那人以迅雷之勢出手在她身上點了兩下,她頓時啞住,凜眉,冷冷的瞪着二人。
瞧着她的模樣,兩人拉下臉上的黑巾,露出猥瑣的笑意,邪肆的說道:“你現在該後悔了吧,你這踐人竟然當着那麼多人的面反駁咱們,老子不弄死你,可白活這麼大了!”
這兩人便是在酒樓裡和她爭辯是非的兩個青年!
無恥!藍妙兒無聲的開口,伸腿狠狠的朝他踢去。
這人一躍,輕鬆的躲過他的攻擊,低笑道:“你這點花拳繡腿是沒辦法對咱們怎樣的,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藍妙兒抿脣,暗暗的磨牙,爲自己之前沒讓人將他們押到衙府治罪感到後悔!早知道他們會有報復之心,她就應該先弄死他們!
看到藍妙兒眸中的冷意,青年之一冷笑道:“你還想對咱們怎樣麼?你現在是咱們刀下魚肉,只能任咱們宰割了!”
藍妙兒蹙緊眉頭,收斂眸光,平復起自己的心情來,她不能激動,不能生氣,越衝動,就越沒辦法冷靜思考,那樣,從他們手上逃離的機會就更小了。
另一青年瞪了他一眼,輕哼一聲,道:“還跟她費什麼話,直接殺了她便好。”
那青年點頭,突然抽出一把匕首朝藍妙兒扎去,在離藍妙兒的心臟不到一釐的時候,這人停了下來,突然挑開了藍妙兒的面紗。
一張漂亮的小臉現露出來,雖不是絕美,但那雙眼睛明亮有神,脣瓣豐潤好看,更給這張臉添了幾分色彩。
“原來是個小美人啊。”青年收起匕首佞笑出聲。
另一青年挑眉,眸中閃過一抹幽光,他嚥了咽口水,衝這人道:“差點就弄死了這小美人,咱們應該先嚐了她的味,再弄死她!”
那青年yin笑着道:“我就是這樣想的,咱們還沒玩過這種女人呢,全tm是青樓裡被人玩爛的女人。”
“你先上,我在旁邊守着。”他拽了拽袖子,急切的推着這青年道。
這青年點了點頭,大步朝藍妙兒跨去。
聽到他們的想法,藍妙兒臉色一沉,眼看着他靠近,她慌亂的退了退步子,要怎麼辦,怎麼救自己!
看着她退後,這青年邪邪的笑着,吐聲道:“你跑不了,不如乖乖服侍爺吧。”
藍妙兒瞪着他,卻只能無聲的咬牙,吐不出話來。
慢慢的退開數步後,藍妙兒背後着了牆,她退無可退,只能眼睜睜的看着青年往自己走過來,邊走,還邊解着自己的衣服,模樣十分興奮。
“小美人,爺來了……”
藍妙兒擰眉,屏住呼吸看着他。
這人褪去外衣後,一個飛撲朝藍妙兒撲了過來。
她立即往旁邊閃身,險險的躲了過去。
那人頓時一怒,憤怒的睨着她,衝她大喝道:“你他孃的還跑,等老子抓到你,肯定操死你!”
話落,那人從地上爬起,大步衝了過來,速度極快。
藍妙兒受驚的四處亂跑起來,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不可以,絕對不能被他抓到。
女人的體力永遠比不上男人的體力,藍妙兒與這兩個男人,就是一頭白嫩的小肥羊跟兩隻惡狼的關係,被圈在羊圈裡,怎麼可能跑得過惡狼!
慌亂了不到一分鐘,藍妙兒便被這男人拖住了手,他狠狠的將她甩向自己,然後俯身急躁的朝她吻了去。
藍妙兒憤力的掙扎着,卻無論如何都躲不過他的侵犯,她頓時眼淚直掉,再也無法冷靜了。
“你的味道真好,果然比青樓的妓女要強!”這人大手摸向她的胸部,嘴裡念念有聲的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