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我先問。這七年來,你總是不斷地換女朋友?”
她打算慢慢來。
歐宇傑聽了,
淡然一笑,
舉起酒杯仰頭一口喝下。
喝完之後,
他戲謔地問:“你呢,七年前突然失蹤是與人私奔?”
“私奔?!”
她聽了一驚,
隨後傷心不已,
但表面上仍然不動聲色,
平靜地對他搖了搖頭。
“不是?哈!也是。你那時純情得要命,怎麼可能與人私奔!不過那時我們都那樣猜的!”
歐宇傑無奈地搖頭,
又舉起酒杯一口喝淨。
她半晌不語,
好不容易纔打起精神又問:“你有過初戀嗎?”
她有些貪心,
希望自己可以是他的初戀。
因爲據她所知,
他們那天晚上分明是彼此的第一次。
歐宇傑苦笑着搖頭,
並不回答。
她愈發地失落,
擡頭喝下那苦澀的酒。
“你和你愛人關係很好吧?”
歐宇傑又問。
“好。”
她黯然地一笑,
又一口飲幹。
她對他百依百順,
盡職盡責地做他的玩物,
從來不亂說一句話,
更不會插手他的事,
每天呆在那座豪宅,
等着他的臨幸,
將他當皇帝一樣供着,
這樣的關係怎麼會不好?
他想找碴子,
也得有機會才行!
“你已經找到了最想要的女人,甚至想放棄一切跟她結婚是嗎?”
她強打精神,
問出了她最想知道的事情。
明知答案,
卻還是固執地想親口聽他說。
歐宇傑再度無語,
啞然地擡頭喝乾酒。
他沒有再回問了,
因爲傷心再度被挑起,
他脆弱得沒有興趣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的任何事情。
而她也不想再問,再問下去已經沒有任何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