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佳溫了一杯牛奶走進了葉暖的房間,等她再出來的時候,看到溫舒朗站在客廳裡的一張照片前。
司徒佳走了過去,“這是我跟葉暖大學去海邊拍的照片,我們都特別喜歡大海。”
“葉暖她睡了?”
“喝了牛奶躺下了,我看她也是睡不着,畢竟發生了這大的事情,我已經幫她跟律所請了假,讓她休息幾天。”
“那你好好照顧她,我就先走了。”
溫舒朗原本還想說什麼的,想想還是沒有開口。
出了葉暖的住處,溫舒朗走過去拿車,他的臉上已不是剛剛那副淡漠平靜的樣子,眼底似乎孕着怒氣。
周寧遠已經在他的車子旁站着,看到他走過來,喊了一聲,“朗哥。”
溫舒朗將車鑰匙遞給周寧遠,拉開了副駕駛一邊的車門,周寧遠發動了車子,“朗哥,是去別墅?”
“嗯。”溫舒朗冷聲應着,“傅吉生在酒店房間安的相機在哪裡?”
周寧遠停了車,轉頭從後座拿了一個相機遞給了溫舒朗,他能夠感覺到此刻溫舒朗身上的怒氣正在慢慢積聚,他幾次想要開口說些什麼,但是看到溫舒朗冷漠的脣角,他還是覺得閉嘴比較好。
車子在飛速的往前行駛,溫舒朗的視線沒有離開過相機屏幕,他看到葉暖害怕的表情,以及傅吉生張狂的臉,他整個人像是染上一層寒霜。
周寧遠回頭掃了他幾眼,乖乖的開車,不要去惹大獅子。
周寧遠的車停在了山間的一座別墅門口。
溫舒朗下了車,有人迎了過來,周寧遠停好車也跟了過去。
穿過金碧輝煌的客廳,再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溫舒朗推開了最東頭的一間房門。
簡約至極的書房裡,一身形寬廣的男人跪在那裡,他已經在那裡跪了很久了,昏暗的燈光落在他的肩膀上,可以隱約看出來他的肩膀在顫抖。
“傅吉生。”溫舒朗朝他走了過去。
跪着的男人擡起頭來,雙眼之中都是害怕跟驚恐,“boss……對不起boss,我要是知道葉暖跟你認識的話,我肯定不會這樣對她……”
“你的道歉已經晚了!”溫舒朗拿起身後的人遞過來的手槍,對着傅吉生的右腿就是“砰砰砰”的幾槍。
周寧遠靠在門口看着這一切,嘆息的搖搖頭,眼神不好是硬傷啊,boss大人喜歡的女人你也敢動,活該你身上多幾個洞。
溫舒朗雖然槍法了得,但是這確實周寧遠第一次看到他親自開槍,只是爲了一個女人。
傅吉生痛苦的倒在地上,臉色剎白,鮮紅的血從他的膝蓋裡涌了出來,很快就染紅了地板,“謝謝boss饒我一命!”
溫舒朗將手機遞給身後的人,眼底是幽暗的光芒,“傅吉生,葉暖不是把你給告了,該你承擔的責任,不要逃避。”
“boss,我知道了。”傅吉生抱腿痛苦的說道。
溫舒朗轉身走出了房間,周寧遠吩咐門口的手下,“把這裡收拾一下,該丟的就丟出去。”
說完他跟着溫舒朗的步伐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