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睡在牀上像是很累的樣子,姜一寧以爲她是出了什麼事,瞪大了眼睛看着墨西爵,“你把她怎麼了?”
“在你眼裡我就一直是這樣?”墨西爵剛想要問出口,在見到女子慌張的樣子之時,還是走到了她的身邊,忍着怒氣說道。
“我可沒有對她怎麼樣,信不信由你。”
姜一寧此時自然是不會相信他所說的,在她的心中,他已然變成了一個大魔頭,他做的所有的事情都如此的令人髮指。
“依依,依依,你怎麼樣了?”姜一寧跪在柳依依的牀前呼喚道。
看着她那溫柔的樣子,墨西爵竟然有些出神,他好像很少見到她這個樣子,她對這個女子這麼的關懷到底是爲了什麼?
算算時間他們並沒有相識多久把。
聽到了姜一寧的呼喚,柳依依睜開了惺忪的雙眼,在看見姜一寧之後,她一下子就抱住了她,眼中有淚光閃爍。
“怎麼了依依,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你要是難受的話就跟我說。”看見了依依的淚水,姜一寧變得越發的手足無措,要是依依出了事,她可真的是要恨死自己了。
“我沒有事啊。”依依有些摸不清頭腦,“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發瘋了一眼突然的不見了,這就這有我一個人,我還沒有錢,然後我就跑了。”
說起這一段經歷,依依還覺得有些丟人,於是嘟起了嘴巴,在見到姜一寧身邊的墨西爵之後,她的眼睛亮了亮。
“一寧,你和這個人認識啊?”
“依依!”姜一寧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她怎麼這麼的不長記性,和他說了要叫自己飛飛姐,可是她就是不聽。
柳依依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什麼,看着墨西爵捂住了嘴巴。她的眼神充滿了愧疚,彷彿是在說你們有聽見我在說什麼嗎?
姜一寧有些驚恐地看向了墨西爵,發現男子的並沒有什麼放映,她正要嘆一口氣的時候,墨西爵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一寧,這不怪她,我早就知道了。”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僵硬眼神閃爍,到了這個時候她劇更加不能承認了,她不是姜一寧,也不想要做姜一寧。
“你在害怕一寧,爲什麼?”他的心中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她爲什麼要走,爲什麼要去希臘,又是爲什麼要和自己離婚,這一系列的疑問卡在他的喉嚨中,叫囂着要出來,但是他明白此時姜一寧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份,又怎麼會告訴自己這麼多。
“我就直接告訴你好了,我在新聞上有看見她說,她得救了就是多虧了一個叫做一寧的女子。”墨西爵頓了頓,姜一寧頓時明白了這一切,現在她就是解釋也解釋不來了,墨西爵已經掌握了所有的真想。
但是她依舊有些不甘心,“你怎麼知道我和她就是一個人,說不動依依她同時認識我們兩個人呢?”
墨西爵看着她的眼神有些火了,“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你依舊不願意承認嗎?一寧,我是你的丈夫啊。”
他此言一出,不只是姜一寧,就是依依也睜大了眼睛,“一寧,原來你有一個這麼帥氣的老公呀。”
怪不得在墨西爵見到她說可以帶她去見姜一寧的時候,她毫無防備地就跟着他走了,就是因爲他和姜一寧有這一層關係吧。
“不可能。”姜一寧搖着頭,墨西爵這次是真的火了,這個女人她到底知不知道在做些什麼,他都要瘋了。
費勁了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找到了這個女人知道她哎平安,但是眼下她對自己這是什麼態度,這是在裝失憶嗎?
在她見到自己的那一刻臉上出現的恐慌以及她流下額淚水,都是真實的,她的表現不會撒謊,暗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誰能夠給他一個合理的解釋?
看着女子無辜的眼神,他覺得越發的火大。
“你可以讓我們回去了嗎?”姜一寧感受到了從墨西爵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壓力,不由地問道。
她覺得如果自己再繼續和他糾纏不清不是一件明智的決定。
“想走?”墨西爵冷笑一聲,“我和你說過條件的,你來換這個女子。”他的聲音就像是從牙縫裡面擠出來的。
姜一寧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依依,露出了爲難的神色,她是來救依依走的,但是她自己又不想要留下來,這可要怎麼辦纔好。
柳依依打了一個哈欠,看着劍拔弩張的兩個人有些無奈地說道,“現在都這麼晚了,我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晚上嘛也,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好了,又不是明天的太陽不會升起來了。”
“依依。”姜一寧皺起了眉頭喊了她一聲,這孩子怎麼這麼沒心沒肺的呢,她難道沒有發現這個地方就是龍潭虎穴嗎?她們是要儘快逃脫而不是來找死的。
“她說的有道理,我就再給你一個晚上思考的時間,但願明天早上起來你可以給我我想要的答案。”墨西爵說道
“你妄想!”姜一寧有些憤怒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這麼的霸道,就算是他們兩個人以前相識可是他們都是獨立的個體。
他總是在命令的語氣對自己說話,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很難受,可是偏偏又覺得無比的熟悉,可是眼下她下意識地排斥這這種感覺。
“你再說一遍?”男子的表情都猙獰在了一起,帶着一股濃濃的殺氣,姜一寧忍不住地後退了一步,“你跟我走。”
墨西爵說完就拉着姜一寧的手大步離開。
“你要好好地對待一寧啊,就算是你是她的丈夫,但是如果你傷害了她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柳依依將手放在嘴巴邊,做喇叭狀大聲喊打。
姜一寧一想到依依是自願跟着墨西爵過來的就覺得抑鬱……
拉着她一路來到他們的房間,他們都看見門口站了兩個人,正是溫如汐還有許嫚麗,溫如汐細細端詳着姜一寧的樣子,心中驚歎。
這人什麼事和姜一寧長得像的人啊?她明明就是姜一寧!她怎麼會還活着,她的心中出現的不止是疑問還有恐慌。
“你回來了?”溫如汐皺着眉頭問道。
姜一寧下意識地就覺得這個女人不喜歡自己,如果墨西爵說的是真的,她是他的妻子,那麼這個婆婆對自己一定很不滿意,不然怎麼會帶着另外一個女人來堵着自己。
要說有人見到她還活着都是很開心的,也就只有眼前的這兩人好像恨不得子不要回來得好。
溫如汐的這一句話讓她不知道應該怎麼接口,她看了看墨西爵,又點了點頭。
“你……”溫如汐用手指着她,神情很是憤怒,“姜一寧,你難道忘了你走之前和我說過什麼,你怎麼可以毀約?”
姜一寧的腦子一片混亂,她怎麼覺得自己以前和那麼多的人下過約定,但是她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不記得了。”她說道。
“你……你……”溫如汐被氣的說不出話來,“當初是你求着我讓你離開墨家,離開喜西爵,眼下你又回來了,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他果然是不喜歡待在這裡的,姜一寧的心中劃過了這麼一絲想法,她看着溫如汐,說不定她可以幫着自己離開。
“您好,其實我也不想在這裡,但是他不讓我走,還有我的朋友也在這裡,要是你可以幫助我們離開的話,我絕對不會打擾你們好嗎?”
溫如汐有些怪異地看了一眼她和許嫚麗交換了一個眼神,許嫚麗上前一步走到了墨西爵的身邊,神情悲痛,“西爵,你還沒有明白她的心意嗎?姜一寧她從來都沒有愛過你,你又爲什麼不放手,留一個不愛你的女人在你的身邊,你不會開心的。”
“你給我滾!”墨西爵攥着姜一寧的手更加的緊了,姜一寧忍不住痛呼出聲,“你幹嘛。”
“我不做什麼,姜一寧,你給我聽好了,你們,也給我聽好了。”他的眼光劃過了許嫚麗。
“姜一寧,這輩子無論你是我的妻子還是我的情人,你都要給我待在我的身邊,不然的話無論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
他的這一句話像是最重的誓言打在每一個人的身上,許嫚麗臉上發白,溫如汐身形搖晃,而姜一寧覺得心開始發寒,就是身軀也止不住地顫抖。
這個男人是什麼意思,暗難道他要一輩子都不放過自己嗎?他爲什麼會那麼的霸道。
可是還沒有等她想清楚,墨西爵就已經將她拉近了房屋內,將門一關,把外面的人阻隔在了門外。
室內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姜一寧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她不敢看墨西爵,更是不敢亂動。
她覺得自從見到這個男人之後,她的心就已經不是自己的,它一直在以一種非同尋常的速度跳動着。
“我……”她終於受不了這種壓抑的氣氛,想要說些什麼。
只是男子距離她太近,導致她一說話就能夠感覺到男子那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這種感覺既然她覺得羞澀,又覺得心中癢癢的。
她想要退一步,就在這時,墨西爵已經拖住了她的腰,將她逼到了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