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晨想不到紫薇會給自己寫信,看着紫薇的信,陳晨想到了自己離開的那一夜,紫薇送自己披風時候的深情。
“升龍道那邊來的信?”燕月寒眼睛不瞎,當然也看到信上的署名了。
“是的,我認識升龍道一位殿主。”陳晨點點頭。
“陳師弟少年天才,想跟你做朋友的人還真不少,我先不打擾你了,改天來看你。”燕月寒站起身說道。
“也好,晚一些我定到明月閣拜訪。”陳晨將燕月寒送到南離園的門口說道。
“嗯,傷剛好你注意休息。”燕月寒點點頭,離開了南離園。
回到明月閣,燕月寒直接將院子裡內的一把椅子踢飛,心裡一股莫名的火朝着頭上涌,她也不知道爲什麼。
送走了燕月寒,陳晨就打開了紫薇給自己的信。
慢慢的研讀,陳晨閉上了眼睛了,雖然紫薇的信裡沒說什麼親近的話,但字句之間都是思念和關懷的話,這讓陳晨有些愧疚,因爲分開這段時間自己身上發生了很多荒唐事,更是有了兩個女人。
回到南離園,陳晨沒有修煉,而是拿出了一罈子酒坐在院子裡喝着。
“陳師弟,誰惹得你這麼難受?竟然一個人喝悶酒。”安寧過來了。
“沒有,安師兄你坐。”陳晨搖搖頭。
“如果你有什麼困惑,你可以跟我說說,或許我可以幫你解惑。”安寧看出來了陳晨現在出現了問題,是心理問題。
“安師兄你跟很多師姐有關係,現在是怎麼處理的?”陳晨想了一下問道。
“說簡單簡單,說難就就難,如果從男女關係開始的,那跟我沒關係,因爲你情我願沒什麼責任可講,如果是有感情開始的,我沒有放棄一個,你可能不知道,應是不可能知道,我承諾過等我離開弒神堂的時候,我會帶她們離開。”安寧笑着說道,臉上難得的出現了深情。
“那怎麼弄的雞飛狗跳的,很多師姐都找你的麻煩?”陳晨不解的問道。
“能不麻煩麼?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的男人擁有的女人多,所以我勾搭第二個的時候,第一個就會鬧,勾搭第三個的時候,第一個和第二個都會出來鬧,這也是怎麼鬧,事情也不會大的原因,因爲他們都是我的女人,有一天我都會帶走。”安寧笑着說道。
“這樣也行?”陳晨有些詫異的說道。
“當然行,就看你處理的如何了,有些心胸小的女人就不能沾。”安寧笑着說道。
“來,你也喝一罈。”陳晨拿出一罈子酒遞給了安寧。
“你現在是不是因爲女人的事迷惑了?”安寧拍開酒罈的泥封喝了一口說道。
“是有一些,原本我以爲我只會喜歡一個女人,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我發現我很無恥的同時喜歡了幾個女人。”沒有第三個人在場,陳晨吐露了心聲。
“這是難免的,有些我也知道,升龍道的那個殿主,現在咱們朱雀區的那個燕月寒,她們都是好女人啊。”安寧笑着說道。
“別亂說,有些事你不知道,燕月寒跟我沒關係。”陳晨搖搖頭。
“暈!竟然不是她,那意思你還有別人了,能是誰呢?暗魅你們的開始只有身體,感情困擾不到你,那燕月寒不好麼?她可是朱雀區的女神啊,而且她還是雲海帝國的皇室。”安寧開口說道。
這時候陳晨只喝酒不說話了,因爲有些話就不能說。
“感情的事別人是說不好的,男人呢要放開點,該收就收,該放下就放下,沒有什麼可值得扭捏的。”安寧知道自己的話陳晨需要考慮,提着酒罈子就離開了。
“放開麼?怎麼放開?”陳晨知道自己喜歡的女人都是高傲無比的女子,一旦知道自己還擁有其他女人,頓時就要翻臉。
放下?陳晨就放不下,他心裡有着紫薇的位置,畢竟那是第一個佔據着自己心田的女子。靈詩萱那邊他也放不下。
這時候陳晨只有練習槍法發泄了。
白虎區的白虎大殿內,元泰將茶杯摔了個粉碎,因爲今天被靈詩萱打了臉不說,最後還被上官飛雪訓斥了一頓,那就是以後不要管陳晨的事情。
這讓元泰怒火上頭,他的弟子徐程就是死在陳晨的手裡,現在上官飛雪的話等於將他利用弒神堂令主身份收拾陳晨的機會全部抹殺了。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任由這個小子這麼囂張下去,他跟妖獸有勾結,這是要上報給長老院。”思考了一會,低聲嘀咕了一句,元泰坐下開始寫信了。
長老院大長老元天是元泰的親叔叔,當初元泰來弒神堂是元天的手段,就是不想焚天宗有不受長老院控制的存在。
“長老院下命令,本座倒要看看你小子怎麼扛。”寫完信讓心腹送出去之後,元泰心裡舒暢了一些。
陳晨這邊不知道被元泰算計了,每天都是拼命的修煉着。
看陳晨每天努力的修煉,寧琪兒也不是經常來找陳晨,四五天會來接陳晨其她住處一次,暗魅也知道長找陳晨不合適,一段時間會來陳晨這邊住一次。
轉眼將近兩個月的時間就過去了,陳晨將修爲提升到了靈境六層的巔峰,靜極思動的他打算接下來的日子到朱雀演武場招人切磋。
換了一身戰袍出了南離園陳晨突然覺得應該去見一下燕月寒了。
這段時間燕月寒經常來看陳晨,但沒再說邀請陳晨去明月閣的事,畢竟開口邀請過兩回陳晨沒去,她已經沒辦法再開口了。
想了一下,陳晨朝着燕月寒居住的明月閣走去。
“陳晨,你來了。”陳晨剛到明月閣的門口就看見了一身淡黃色羅裙似乎要出門的燕月寒。
“師姐,很抱歉一直沒有來看望你。”陳晨有些歉意的說道。
“你能來,師姐就很高興了,小云趕緊沏茶。”見到陳晨前來燕月寒很高興。
“師姐你這是要出門?”陳晨開口說道。
“原本是要出門的,但是師弟來了,這比什麼都重要。”燕月寒帶着陳晨來到了閣樓前邊一棵樹下的桌椅邊,幫着陳晨拉開了椅子。
“師姐這麼說,陳晨很汗顏。”陳晨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汗顏什麼,師弟你這段時間足不出戶的修煉着,能到師姐這裡做客太難得了。”燕月寒對陳晨的情況是瞭解的,就沒有聽陳晨去拜訪哪個師兄和師姐。
“師姐,我們不出弒神堂,很難買到什麼禮物,這有一朵千年雪蓮請師姐收下。”陳晨拿出了一朵冰封的千年雪蓮。
好在陳晨那一次得到千年雪蓮多,他一直拿着當禮物了。
“好漂亮啊。”見到了栩栩如生的千年雪蓮,燕月寒驚訝的說道。
“師姐喜歡就好,要不然我更不好意思了。”陳晨笑着說道。
“這太珍貴了,我不能收。”雖然喜歡千年雪蓮花,但燕月寒還沒有失去理智。
“師姐收下就是,可以煉製丹藥的。”陳晨笑笑說道。
“煉製丹藥?不!不!我要收藏起來,這麼漂亮的雪蓮花煉製丹藥我捨不得。”燕月寒開口說道。
“那怎麼辦?那師姐只能放在儲物戒指裡了,冰化了雪蓮花就會枯萎。”陳晨想了一下說道。
“呵呵,你送的我哪裡會讓它枯萎,我能弄到亙古不化的寒冰,然後再冰封一下就可以了。”燕月寒笑着說道。
“師姐有手段,陳晨佩服。”陳晨拱手說道。
“你連師姐也取笑。”燕月寒嬌嗔的說了一句。
“沒有,絕對沒有。”陳晨連忙解釋着。
“你啊,我就是說說你還認真了,你在修煉是天才,與人相處卻很笨。”燕月寒搖搖頭,拿過小云泡好的茶,給陳晨倒了一杯。
“我以爲燕師姐是真不高興了。”陳晨接過茶水說道。
“我有那麼小氣?我要是有那麼小氣,邀請你幾次你都不來,你現在來就哄你出去了。”燕月寒看着陳晨說道。
“別啊!燕師姐如果哄我出去,那我人就丟大了。”陳晨連忙說道。
“呵呵,請你都請不來,我哪裡能朝着外邊哄呢?”燕月寒被陳晨逗笑了。
“也是,燕師姐不是那種人。”陳晨坐下了說道。
“那我是那種人呢?”燕月寒看着陳晨說道。
“師姐,人家都稱呼你女神,當然是心胸豁達,善解人意的那種了。”陳晨想了沒想直接說道。
“你這傢伙被安寧帶壞了。”燕月寒被陳晨誇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