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這個做什麼?”羅山看着陳晨問道。
“我就是問問。”聽了羅山的話,陳晨的興趣更大了。
“你最好不要有什麼想法,因爲那不是人去的地方。”羅山對着陳晨說道。
“師兄你講講聽。”不僅僅是陳晨有興趣,二虎和秦諾也很想知道。
現在大家都很開心,因爲參戰的人都賞賜了黃金,以後的日子不會太困難了,要知道以前大家都沒見過黃金,十幾兩銀子就夠一家一年的花銷了。
至於安全問題有虎賁軍駐紮,以後也不用擔心,可以說落葉鎮的前景十分的好。
“講就講講,但你們不要有什麼想法。”羅山拍了二虎肩膀一下。
隨着羅山的講解,陳晨三人明白了怎麼回事。
弒神堂是焚天宗聖地一個特別的堂口,也是選拔人才的地方,可以說上至焚天宗宗主到各個長老,都經過弒神堂這一關。
弒神堂不定時的開啓,這個不定時的時間很長,也許是三十年,也有可能是十年。
進入弒神堂那是真正的生死試煉,只有意志堅定的天才才能活下來。
“師兄,你的意思是說那裡會死人?”秦諾開口詢問着。
“會死人?實話告訴你們,進去的人死亡率是六層,甚至比這個數字還高。”羅山開口說道。
“死亡六層?”二虎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十五年前弒神堂最後一次開啓,咱們南山郡去了的三個弟子一個也沒有回來,要知道能進弒神堂的人可是都是精英,精英去了三個一個沒回來,死亡率怎麼樣你們想想。”羅山搖着頭。
“太可怕了,好在不是強制性的,這要是去了很可能就回不來了。”二虎拍拍胸口說道。
“你就是想去人家也要你纔算,這要學院推薦的,弒神堂的那邊也要審覈,可以說在弒神堂出來的是絕對的精英,是焚天宗的中堅力量,絕對是身居高位,咱們分院有些長老都沒去過,也就是有數的幾個人。”羅山開口說道。
“估計這是爲五大聖地弟子的排名戰做準備吧!來陳晨多喝點水。”羅山給陳晨倒了一杯熱水。
“多謝羅大哥。”陳晨接過水,腦子裡想的都是弒神堂的事。
“師兄你和陳晨六品武都尉是什麼官?”二虎開口詢問着。
“這是一個空職沒有什麼權利,也沒有什麼義務,也就是一個身份的象徵,每年有些俸祿,算是官場人了。”羅山拿出了武都尉的腰牌扔給了二虎。
“你們聊着我先回家了,一會孩子放學,母親看見我不在一定會生氣的。”陳晨放下水杯,朝着家裡走了。
陳晨到家門口的時候,鎮裡的孩子正好放學。
“你身體有傷,不好好的躺着出來亂跑什麼?”送孩子出門的陳夫人看見兒子在外邊回來頓時不滿意了。
“母親,我就是隨意的溜達下,這樣傷勢好的快。”陳晨笑笑說道。
“你啊越來越不聽話了,進去,今天你青竹姨熬的雞湯。”陳夫人拉着兒子進了內院。
“母親有喜訊呢。”陳晨拿出了武都尉的腰牌遞給了母親,然後將今天陳鼎雲來之後的事說了一遍。
“兒子你做官了,十三歲就做官了很好!以往那些十三歲人的人有官位不稀奇,那靠的是祖輩,你這是自己爭取來的,你父親在你這個年紀也沒有任何官職。”陳夫人拿着陳晨的腰牌很高興。
“我會努力的,我們不需要陳家,一樣過得很好。”陳晨知道被排擠出陳家是母親的一塊兒心病。
“慢慢來,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壓力,只要你過得開心母親就高興。”陳夫人笑着說道。
七八天的時間過去,落葉鎮一切進入了正軌,陳晨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四人離開了家朝着南山郡進發了。
“這次心裡踏實多了,現在落葉鎮得到帝國的重視,安全隱患沒了,以後的生活也不會像以前那樣困難。”羅山在外修煉了十多年心裡一直擔心家裡,這次有軍隊駐紮,羅山知道落葉鎮不再是無人問津的小鎮了。
“想想這次戰鬥就後怕,如果不是師兄和陳晨頂着,咱們落葉鎮就要被血洗。”秦諾開口說道。
“說實話,繁花鎮這次遭難很冤枉,這件事就不說了,回到學院要小心點,很多人視咱們爲眼中釘。”羅山知道以後的戰場不在落葉鎮,會轉移到學院內。
“我們還是抓緊時間提升修爲。”陳晨知道實力纔是一切。
三天的時間,三人回到了南山郡。
“半個月的時間,生死之間走一回。”看着學院門口的大柱子,秦諾有些感慨。
“好了,秦諾你回名劍堂吧,記着凡事要小心,至於兇手的事不要提。”羅山叮囑這秦諾。
分開後,羅山帶着陳晨和二虎回到了霸拳堂。
到了霸拳堂之後,三人到大堂給葉天陽請安了。
陳晨雖然不是葉天陽的弟子,但這段時間葉天陽的關照陳晨記在心裡。
“回來了,你們那發生的事本座知道了,幹得漂亮,沒有靈境的修爲硬是殺了兩個靈境修煉者帶隊的團隊很好!陳晨你傷勢如何?”看見三人回來,葉天陽很高興。
“回葉堂主的話,弟子好的差不錯了。”陳晨欠欠身說道。
“這是你師尊不在,要不然一定會過去,你去休息吧!修煉的事暫時放放先把傷養好了再說,羅山你通知食堂,陳晨的伙食單獨處理。”在葉天陽的眼裡,陳晨再是爭氣那也是孩子。
“師尊放心,弟子一會就去通知。”羅山對着陳晨笑笑。
回到小院,陳晨就將血翼放出來了,“這也是家,咱們倆回來了。”
雲軒閣內,雲柯來回踱步走動着,“一羣飯桶,這點事辦不好。”
“是屬下無能。”缺了一隻手臂的洪飛臉色蒼白,雖然撿回一條命,但元氣大傷不說還丟了一隻手臂。
“哼!”雲柯瞪了洪飛一眼。
“屬下養好傷就回去,爲血殺隊的兄弟報仇。”洪飛心裡恨啊,羅鬆等人在洪飛眼裡就是土著,在土著的手裡翻船,洪飛不甘心。
“豬!比豬還蠢,這次陳鼎雲和蕭鼎去了,他們會查不出怎麼回事?能不留下後手麼?”雲柯伸手指着洪飛罵道。
“兄弟們去的時候,沒帶有任何我們的信物,這點屬下交代過,他們應該查不出什麼的。”洪飛開口解釋着。
“不要小瞧他們,陳鼎雲和蕭鼎不是省油燈,一定會發現什麼的,不要忘了我們魔淵國特有的紋身。”洪飛眯着眼睛說道。
“那怎麼辦?他們會查到少主的頭上。”洪飛有些着急的說道。
“查到我頭上?他們有什麼確鑿的證據,就憑紋身麼?哈哈!你回去再弄些人手過來,有些事還是咱們自己人辦妥當,這邊收攏的那些傢伙都是垃圾。”雲柯對着洪飛說道。
“那屬下去辦了,少主注意安全,屬下會快去快回。”洪飛彎身退下去了。
“一羣廢物,還能指望你們做什麼!陳晨只要你不上報宗門,那秘密通道的好處早晚是我的。”雲柯看着窗外眼裡寒芒閃爍着。
陳晨回來不久,金浩和陳星兩人來了,陳晨出事在學院鬧的聲勢很大,作爲同一期進入學院的學員,三人的關係還算可以。
金浩還搬來了一大盆花,“你有傷,養花可以怡情。”
“哈哈,多謝你們了,你們能過來我就很高興,還這麼客氣。”陳晨笑着說道。
“咱們這一屆進來了二十幾人,能做朋友的人不多,除了送你,我想不出還去送誰,這花好看吧!你要打理好了。”金浩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放心吧!”陳晨看出來了金浩很珍惜這盆花。
送走了兩人之後,陳晨就開始練拳了,不過腦子裡都是弒神堂開啓的事。
陳晨回來的第五天,君若回來了。君若回來之後,學院召開了大會。
大會是君若和陳鼎雲兩人主持的,這次大會的規模很大,出了一些不問世事的長老,全學院的人幾乎都參加了。
“君老來說說吧!”陳鼎雲看人齊了,對着君若點點頭。
“前幾天本座回了一趟聖地總部,現在告訴大家一個消息,那就是聖地最神聖、最神秘的弒神堂開啓了,這一次聖地開啓弒神堂是上官副宗主跟宗主的決定,是爲了咱們焚天宗崛起做準備,每個分院有五個名額,本着自願的原則,各個堂主自己回去安排,名額報上來後本座和院主、副院主裁定到底誰去。”君若說完就退後了。
“你們都是南山郡分院的學員,作爲院主那本座說幾句,你們有些人可能知道,弒神堂出來的成員每個都有着非凡的成就,同樣進去的人活着出來的也不多,以往每個分院是三個名額,上一屆我們分院去了三人沒有活着回來的,也就是說弒神堂的模式是廣撒網抓大魚,至於小魚結果你們知道的。本座希望你們能出人頭地,爲聖地崛起做努力,但要自量不要盲目。”陳鼎雲的聲音不大,但每個人都能聽見,也都感覺到這是陳鼎雲的肺腑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