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一個小小的爬蟲,居然想要戰勝我們觀主,這是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癩蛤蟆。”一個長老看到林峰爬倒在地,嘲笑的說道,說完,還不忘吐一口口水。
那口口水落在林峰身上,前所未有的羞辱感從他的心中升騰而起,使得林峰臉漲的紅紅的。
林峰眼睛睜的大大的盯着那個一臉嘲笑的長老,眼神中怒火噴發,想要吃人一般。
“瞪什麼瞪,再瞪我挖了你的雙眼。”那位長老看到林峰瞪他,惡狠狠的踩了林峰兩腳。
林峰雖然被踩的吃痛,但是瞪着那個長老的眼睛卻從來都沒有閉上過。
他眼睛就瞪着那位長老,他腦海中心中已經深深的記住了他的那些無言穢語,對這些羞辱林峰是無法原諒的。
此時握在林峰手中的工遊劍,突然暗紅色光芒大放,林峰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又重新回來了。
猛的一個起身將那個長老彈了出去,好好站起身來,手中握着工遊劍,眼神之中怒火迸發。
“今天你們都得死!”
林峰緊緊握着手中的工遊劍,疾步朝着周圍圍觀的那些尚雲觀道士衝過去。
行天子看着像瘋子一般衝過去的林峰,只是大手一揮,一道金黃色光罩出現,將林峰的腳步擋住了。
“想讓我們尚雲觀死的人很多,但是我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行天子看着林峰玩味的說道。
“比你厲害的人,都滅不了我們尚雲觀,更何況你這條爬蟲!”聽到爬蟲這兩個字的時候,林峰顫抖了一下。
此時他心中的怒火已經到了能夠燃燒一片森林的地步,一個箭步跨出,你又朝着行天子砍去。
行天子只是一個側步,便已經輕鬆的躲過了林峰的這一攻擊,林峰又一次砍了個空。
林峰一擊剛剛落空,準備第二擊的時候,行天子突然又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拳頭宛如狂風暴雨一般落在林峰的身上,使得林峰的身體在大力的衝擊下不斷倒退。
林峰的意識在這樣的攻擊下越來越微弱,就在他感覺自己最後一絲意識就要消亡的時候,一股暖流從他的身體之中出現。
武修靈譜自動將他的心臟護住,在他氣海丹田之中,一顆金黃色的圓珠在此時突然金光大放。
林峰倒飛的身體之上,一層金黃色的光芒將他的整個身體包裹,就彷彿是神仙一般,非常好看。
“這是怎麼回事?”此時無論是行天子,還是四大道宗,還是那些觀戰的道士都不明所以。
“應該是到了強弩之末了吧!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的迴光返照吧!”一個道士接口道。
“嗯!應該是這樣?”其他道士都跟着附和。
此時行天子的臉色變的難看了起來,他分明從林峰的身上感覺到了強大到讓他都有些害怕的危險氣息。
而且這股氣息他還是如此的熟悉,沒有錯,這股氣息給行天子的感覺就是熟悉。
因爲這股氣息就是他大師兄行雲子的氣息,但是行天子想不通,爲什麼行雲子會有這麼強大的能力。
“不!這不可能,行雲子他在無極淵不可能修煉的,一定是他用了什麼秘法在搞鬼。”行天子說着心中安定了不少。
“既然這樣還不死,那就讓我在送你一程吧!”說着,他直接欺身而上,又一次來到了林峰跟前。
就在行雲子剛剛來到林峰身體跟前的時候,林峰原本緊閉着的眼睛猛然睜開了。
原本暗紅色的光芒被金黃色的光芒取而代之,就連眼珠的顏色都變成了金黃色,渾身上下頓時散發出了一種驚人的能量,讓人爲之驚駭。
“受死吧!”林峰大喝一聲,身體猛的一翻站了起來,手中工遊劍散發着金黃色的炫目光芒。
林峰的身體突然消失,在行天子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飛上了天空。
就在此時,天空之中突然陰雲密佈,一道紫色的天雷從烏雲中落了下來來,劈在了林峰的身上。
將林峰的身體渲染的紫光耀眼,看上去就猶如天神一般。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他能萬萬沒想到,林峰沐浴天雷居然能夠毫髮無傷,這也太扯淡了吧。
“什麼?他居然能夠沐浴天雷?”四大道宗中,一個老頭看着半空的林峰,面露驚訝。
行天子的臉色越來越凝重了,他感覺到了,如果在繼續讓林峰沐浴天雷,那麼接下來死的就是他。
其實在行雲子將自身修爲傳給林峰之後,都被武修靈譜壓縮在氣海丹田之中。
剛纔林峰快死的時候,武修靈譜出來護主,引動了那些被壓縮的功力,這纔會出現天雷。
而天雷也是武修靈譜引下來的,如果沒有天雷沐浴,林峰的身體就根本達不到承受那些靈力的強度,反而會被靈力撐爆,所以沐浴天雷是必須的。
就在行天子剛到天雷跟前,想要打斷林峰的時候,林峰突然一工遊劍就砍了過來。
一顆金黃色的圓球在林峰的氣海丹田之中辦法,天雷悄然收縮,一個金光的領域出現,將行天子困在其中。
林峰身體瞬間消失,行天子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林峰一劍穿透的胸口,生命氣息消失殆盡。
“這怎麼可能?”行天子看着貫穿自己胸口的工遊劍,他不敢相信,但是生命氣息的流逝,讓他不得不相信。
殺了行天子之後,林峰緩緩落在地面之上,隨後衆人都還沒有看清楚,只是看到幾個殘影,那兩大長老,四大道宗,還有一個副觀主,全部都倒在了廣場之上。
殺了所有人之後,林峰提着還在滴血的工遊劍,朝着廣場外走去,所過之處血流成河。
當林峰走到尚雲觀山門的時候,尚雲觀裡已經是一片屍山血海,一片悽然,同時林峰身體的光芒也淡了下去,整個人虛脫的跪下,仰望蒼天,“師傅,雪心真人,你們的仇徒兒替你們報了,你們安心的!”
最後,林峰感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重,有種欲倒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