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利進入內門,對於林峰來說早都是意料之中的事,不過自從與風霸一戰之後,他也發現了自己的許多不足之處,所以努力修煉將是他接下來所要做的重中之重。
而且二楞所說的那個玄天宗神秘地方,也是接下來必須要去的,說不定就能夠在那個地方得到什麼奇遇。
十天之後,林峰的身體已經恢復到了巔峰狀態。
這天早上,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紙,灑落在林峰臉上的時候,二楞也準時的出現在了林峰的院落之外。
二楞雖然看上去賊眉鼠眼的,但是人骨子裡還是非常高傲的,他說出來的話也都必然都是會算數的,尤其是對林峰的承諾。
“你來了?進來吧!”
感受着二楞的到來,林峰睜開緊閉着的雙眼,將頭轉向門口的地方,淡淡的說道。
他早知道二楞會來的,只不過他沒有想到二楞會來的如此準時,這倒讓他有些詫異。
二楞站在門外,聽到林峰的聲音,擡起腳緩步走到門口推門走進去。
進門看到盤坐在牀上的林峰,二楞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猶豫的神色,然後將門關上,走到牀邊做了下來,看着林峰,道:“你確定要去嗎?”
“嗯?什麼意思?難道你想反悔不成?”
林峰內心中滿是疑問,他實在想不明白,二楞爲什麼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既然都已經來到了自己這裡,就沒有反悔的道理。
聽着林峰的質問,二楞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道:“雖然我當初答應了你要帶你去那個地方,但是在去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那個地方非常的兇險,如果你非要去,我可以帶你去,但是你有可能會死在裡面。”
看着二楞認真的表情,林峰知道二楞沒有開玩笑,說的全部都是真話,所以他此刻並沒有說話,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中,前世身爲武聖的他對修煉之路當然清楚,當二楞說此行有生命危險的時候,他就知道那地方肯定有天材地寶,只不過值不值得冒這個險,還需要細細的考慮一下。
和生命比起來,其他的什麼天材地寶,玄功妙法那都不值一提,如果連命都沒有,要天材地寶又有何用呢?
還不如不去,但是如果不去就這樣緩慢的修煉下去,林峰覺得自己真的會瘋掉吧,思來想去林峰還是覺得這一趟得走,哪怕非常危險也得去,不過在去之前必須把情況摸清楚才行。
“能不能說的更加詳細一些,我覺着這一趟還是划得來走的,只不過是有一些危險罷了,如果你不想去你可以不去,只要告訴我路就行了。”林峰開口道。
二楞看着林峰嚴肅的表情,不像是在開玩笑,可能是他真的想好了吧,所以還是將自己知道的告訴林峰爲好!
“如果你真的想好了的話,我可以告訴你,不過可能我不能陪你進入,因爲我怕死。”
二楞試探性的說道,他不想得罪這樣一個讓人望塵莫及的朋友,但是他卻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修什麼的廢了還能再來,可是生命這東西卻只有一次,不能拿這個去賭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
“那座洞穴名叫神通淵,本是玄天宗的一處禁地,相傳在玄天宗開宗之時,那神通淵就在那裡,一直散發着赤紅色的光芒,跟血一樣看着就讓人滲得慌。這神通淵雖然看着如此,但是對於修煉者卻是有極其強大的益處,所以玄天宗的第一位宗主就在神通淵的範圍內建立了玄天宗。”
二楞說着眼珠滴流滴流的轉着,好像在回憶着什麼似的,“雖然神通淵對於修煉者有很大的益處,但是許多修爲比較薄弱一點的人還是不敢太過接近,離的太近了容易遭到靈力的反噬。”
聽到這裡,林峰的眉頭跳了起來,那要是按照這樣來說,這個神通淵倒真是個好地方,可是二楞爲什麼會說進入之後會有生命危險呢?這讓林峰有些不解。
二楞彷彿知道林峰心中所想一般,接着道:“雖說神通淵對於修煉者來說確實是個好地方,而且也受到宗門重視,但是好景不長,就在六百年前,一場浩劫就這樣從神通淵中爆發了出來……”
玄天宗開宗宗主在開山立派以後,以神通淵爲宗中內門中心,供有天賦的弟子修煉,這樣也使得玄天宗在當時很快從一個小門小派迅速崛起發展,成爲了大門大派。但是好景不長,神通淵就給玄天宗帶來了一場無盡的災難。
一天,玄天宗內門神通淵洞穴之中,突然紅光乍現,一股無比強大的力量從洞穴之中噴涌而出,將整個玄天宗都包裹在其中,霎時間所有的人都陷入了恐慌之中,宗內這時候感覺到靈力的波動,也都第一時間趕到神通淵,而一場驚天大戰也在這時候拉開了帷幕,玄天宗也從這一天開始衰落了下去。
通天的紅光從神通淵洞穴之中照射出來,將整個玄天宗照耀的宛如一座血山一般,數十道不同顏色的光芒從玄天宗的各個大殿之中升起,然後朝着神通淵迅速飛去,在這些不同顏色的光芒之中,分明能夠觀察得到,那些光束中有着不同的人影。
“所有玄天宗弟子聽令,所有人都撤退到外門區域,所有人不得在此刻靠近神通淵的範圍內。”一聲無比洪亮的厲喝聲從一道漆黑的光芒中穿出來,一個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出現在神通淵的上空,一雙如墨般深邃的眼珠緊緊盯着那座洞穴,不知道在想什麼。
隨着中年男子的到來,隨後又有幾道光束從遠方向着這邊靠近,一看到是武神級別的人物,衆人看着洞穴的情況,所有的人眼神之中不竟都多出一抹暗藏在眼神深處的擔憂之色,眉頭緊皺。
“宗主,這是怎麼回事?”
一位鬚髮皆白的看着落在這位宗主面前,看着眼前的一切,焦急的問道,因爲他從那些靈力中感覺到了一股極其危險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