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漠說着,慢慢的將手放進了衣服內,隨即動用最後一點真氣取出了令牌。
其實這個令牌他是不用取出來的,不過也不知道爲何,他還是取了出來。
而當衆人看到葉漠手中的令牌之時,有人立馬就站起來了。
白晨見葉漠手中的令牌,頓時氣得滿臉通紅。
他原本以爲這是趙南柯不想讓葉漠落在蓬萊衆人手中才說的,可是沒想到,葉漠竟然真的拿出了蜀山令牌,蜀山的令牌,就是最近才丟了一塊,既然令牌在葉漠的身上,那十有八九,人就是葉漠殺的了。
在場的衆人,也是滿臉詫異,之前水姑娘說想要在葉漠手中找令牌,找到的話,基本上就確定了葉漠是蜀山的人了。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轉折。
“我看,你這是強詞奪理吧,若是葉漠真的殺了蜀山的人,上次你們還會相安無事?”水姑娘笑道:“而且你明顯是看到我準備在葉漠身上找證據,這才說出來的措辭!”
趙南柯剛想解釋,不過葉漠卻開口了:“這事情,你們若是不信,其實也可以問問龍組的人,我相信應該也有人接觸過龍組,給龍組做過任務吧!至於我的蜀山劍法,也是從那蜀山弟子身上找到的。”
之前沈鐵軍那邊也說過,龍組很多時候都會臨時招收一些散修來幫忙,相信這麼多年來龍組做的任務也不少了。
此話一出,頓時就有人應聲:“這話倒是沒錯,我也幫忙做過任務!”
白晨一愣,卻是皺着眉看向趙南柯,趙南柯不是說這蜀山劍法是她傳給葉漠的嗎?
而且死的那個蜀山弟子,似乎也不會這三才劍法吧,而且他身上怎麼可能有三才劍法的劍訣呢?
趙南柯咬着嘴脣,死死的看着葉漠。卻是一言不發。
“還有,至於你們說什麼我和伊賀流的人勾結!”葉漠突然笑了笑,隨即掃了眼衆人,目光最終落在了滿臉憤怒的白晨身上,隨即又看看水姑娘:“或許你們都不
知道,伊賀流的會長名爲伊賀博文,而伊賀流的二把手則是來到中國,不知道和哪個門派勾結上了,求了丹藥之後,送回日本,準備陰一手丁花流,可惜偷雞不成蝕把米!”
“以至於伊賀流的老巢都被丁花流端了,我相信,最近到咱國內的忍者,應該徹底沒了蹤影吧,在九華山的時候,大家應該都見過,伊賀流來的人不少,你覺得沒有什麼門派支撐,他們能這樣神出鬼沒又或者讓人無從查起?”
“我只是一個小小的散修,到頭來卻要被某些人拉出來當作替罪羊,我想,應該有人很樂意見到我死吧,不過你們似乎忘記了,罪魁禍首,可是伊賀流的那些人,丁花流在日本勢力很大,現在日本那邊發生了那種事情,伊賀流的這些人,絕對不敢回去,如此多的人想要藏身,是我一個散修能夠辦到的?”
“諸位之中,好歹也有經驗豐富的前輩,莫非真就準備這般看着?”
“阿彌陀佛,葉施主所說的話,我想,我們的確是需要好好考慮考慮!”正說着,一個和尚站起身來說道。
水姑娘見此人起身,眉頭立馬就皺起來了。
葉漠之所以不說蓬萊,完全是因爲沒有證據,蓬萊畢竟不是一般的門派,若真是說是蓬萊的事情,那到時候麻煩肯定不小。
衆人面面相覷,但所看的地方也只是那幾個地方,畢竟能夠做決定的,也只有這麼幾個人。
不過就在衆人沉默之際,突然之間卻有一個道聲音不知道從哪裡傳了出來:“哈哈,真是可笑,賊喊抓賊,這齣戲還是挺好看的!”
這聲音不大,但卻也不小,至少在場的衆人基本上都聽清楚了。
水姑娘臉色一下子就陰沉下來了,當即沉聲道:“是誰?”
“你來找我啊!”
那調皮的聲音再一次出現:“你們蓬萊倒是挺有意思的,竟然和伊賀流的人勾結,我似乎記得當年蓬萊老祖是爲了抑制日本忍者,才建立了蓬萊,沒想到啊,這些後輩,竟然做出這種事情。”
此話一出,衆人譁
然,皆是驚訝的看向水姑娘。
蓬萊和伊賀流的人勾結?
這到底怎麼回事?之前是蜀山,現在又變成了蓬萊。
水姑娘眼中閃過一抹殺意,當即用上了真氣,大聲喊道:“鼠輩,給我滾出來!”
此話一出,頓時許多修爲尚淺的人滿臉痛苦,趕緊捂住耳朵。
水姑娘雙目死死的盯着衆人,目光一掃,突然之間身子一晃,隨即就朝着某處衝了過去。
那左下方衆人一驚,趕緊躲開,隨即就露出了一條小道路,後方,一個帶着斗笠的人露出了身形。
“嘿,惱羞成怒了,是不是準備殺人滅口啊!”那人又笑了笑。
不過面對水姑娘,明顯也不敢亂來,手掌猛地拍擊地板,原本坐在地上的身體,立馬就躍了起來,面對水姑娘的手爪,他身子一扭,便輕而易舉躲避開了。
“嘿,你個老妖婆,還想抓我?”那人擡起頭,露出一張年輕的臉。
在這種大庭廣衆之下,竟然被一個後輩如此調戲,水姑娘自然是相當憤怒,見一次抓不到,當即就又朝着那年輕人衝了過去。
只是她動手之際,那人竟是每每都能夠躲避開來,而且他的身法相當古怪。
“嘿,聽人說,別人都叫你水姑娘,剛好,我人稱游龍,來來來,讓我這條游龍好好戲戲你這汪水!”
年輕人淡淡笑道。
葉漠雙目微凝,這個人修爲還沒到築基,但靠着身法竟然能夠將水姑娘耍的如此厲害。
圍觀衆人也是面面相覷,根本沒想到到底是哪裡冒出來這麼一個膽大的小子。
白晨原本在因爲葉漠的事情而憤怒,但是突然的事情卻也是吸引了他的目光,而隨着二人交手,白晨面色突然一變,驚道:“是他們!”
趙南柯心中很不是滋味,她曾給葉漠說過,不會將葉漠殺了蜀山人的事情說出去,但是這次,她卻說了,坦白說,她的確是爲了給蜀山脫干係,因爲一旦在葉漠的身上找出了令牌,那再解釋也沒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