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狂亂中,詹臺非刀使出全身手段,不停轟向葉漠,卻根本無法撼動他身外的金丹領域,竟然連一點波紋也無法掀起。
儘管詹臺非刀現在所用的是金丹法術“鬼神變化法”化出的身體,但金丹領域的防禦上限很高,一般的金丹法術根本無法破防。詹臺非刀的“鬼神變化法”也不算真正完成,更是無法奏效。
反而,葉漠在金丹力量的加持下,普通的攻擊也有着驚天動地的力量,不過隨意一擊,就把詹臺非刀的鎧甲鬼龍完全擊潰,現出裡面被血咒封印着的詹臺非刀。
“這不是真的!”
詹臺非刀最後只留下這麼一句,就這麼落入火山之中,沉沒在岩漿深處,沒了聲息。
“金丹,金丹,沒想到我會有這麼一番造化。不過,煉化外來金丹,恐怕不是正道,不知會有什麼後患。”葉漠搖搖頭,把心神轉到剛剛領悟的“爆金訣”中。
這是他剛纔以金丹和碎鐵訣配合,自然而然悟出的仙器法訣。
正是因爲這法訣的出現,讓他煉化金丹的速度暴增,輕易解決了眼前危機。
本來仙器法訣在腦海中形成符文,修真者就可以完全掌握,可葉漠總覺得這“爆金訣”另有玄妙,有更多發展的空間,跟他手中的仙器銀槍關係密切。
“算了。有空再研究。先去看看其他人。”
身形飛掠,葉漠使出金丹能力,憑空飛行,這種感覺跟御使仙器飛行很不一樣,更加自由自在,逍遙快活。
不一會兒,他已經回到天山絕巔,正見一大羣人正在救助傷員,收拾現場。
原來是之前離開的那些人,見這邊沒了動靜,過來查看情況後,又都回來。
那邊,戒明正抱着惠嗔大師的屍體哭得傷心,趙南柯正攙扶着唐震向着蜀山門人走去,黃耀揹着暈迷不想的黃帝,唉聲嘆氣。
這一戰雖然成功剿滅了詹臺,但修真界也是
元氣大傷,也不知道要過多久才能恢復過來。
赤雲山,一座名不見經傳的小山,卻因爲最近的一些傳聞,漸漸有了名氣,來這裡旅遊的人也開始變多,竟有人組建了旅遊團,專門介紹這裡。
這天,旅遊團又來到這裡,開始既定的路程。
這個旅遊團規模不大,只有十幾人,說是來旅遊的,但這些人並沒有其他遊客那樣熱鬧,既不拍照,也不在景點嬉鬧,不停地左看看、右瞧瞧,倒像是來找什麼東西的。
一路從山下走到半山腰,也沒見他們找到什麼,沿途的風景也實在很一般,慢慢地,原本相互隱隱有些隔閡的旅遊團衆人,也開始有意無意地相互攀談起來。
葉漠無聊地打了一個哈欠,靠着一塊大石頭,看向正在那裡熱情介紹景點的導遊,搖搖頭。
旁邊一個年輕人見葉漠的樣子,好像找到知音般,走過來,笑着對葉漠說道:“你也覺得沒意思吧。這些導遊也真是的,明知道我們不是來旅遊的,還說那麼多。他自己不嫌口乾,我還嫌耳朵累呢。”
“他們好不容易把這裡開發成景點,雖然知道是做樣子,還是有點奢望的。要是能夠假戲真做,把這裡的旅遊業發展起來,還可以帶動他們這裡的經濟呢。”葉漠點破導遊的心思,對於他的行爲,卻是不置可否。
“這破地方有什麼旅遊潛力?要不是爲了‘那個’,誰會來這種窮鄉僻壤?”那個年輕人一臉不屑道。
他一身派頭十足,臉上雖然帶着笑容,卻隱隱帶着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顯然也是一個有身份的。
“這樣的人往往到哪裡都是前呼後擁地,怎麼會自己一個人來這裡?還來跟我套近乎。”葉漠想着,不由多看了對方几眼。
這幾眼似乎被對方當作了迴應,笑道:“兄弟我叫司馬豪,你可以叫我阿豪。兄弟你怎麼稱呼?”
葉漠本來是難得跟一個男的廢話的,可誰叫他現在無聊呢。
“我姓葉,你就叫我葉哥吧。”
這話在葉漠看來,已經很給司馬豪面子,可在司馬豪看來,卻是不把他放在眼裡。
他讓葉漠叫他“阿豪”也只是客氣客氣,平時哪一個不是叫他“豪哥”的?沒想到葉漠不僅不客氣,連名字也沒有告訴,還想讓他叫哥。
這可讓他臉上有點掛不住。
可他也不是傻的,知道自己現在身邊沒人,不敢跟葉漠耍橫,只能勉強笑道:“葉哥,看你這麼淡定,一定對‘那個’很有研究。你說,我們這次到底能不能碰到?”
“這種事情誰說得清楚。我就是來碰碰運氣的。”葉漠說道。
司馬豪卻是滿臉不信,說道:“葉哥,我都叫你一聲哥了。你就別藏着掖着,跟我說說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葉漠淡淡一笑,說道:“你想等‘那個’出現是不可能的。這條旅遊路線雖然是根據遇到‘那個’的人的位置所擬定的,但這條線路出現以後,有哪個人是在這條路上遇到‘那個’的?”
“不是說,有好幾個參加旅遊團的人都碰到了嗎?”司馬豪奇怪道。
“那你有沒有再打聽,他們是再哪裡遇到‘那個’的?”葉漠搖搖頭,說道,“他們可都是在離開旅行團獨自活動的時候見到‘那個’的。”
“什麼?原來這個旅行團的人是騙子。”司馬豪怒道。
“他們就是搞旅行的,跟‘那個’可沒有關係。你看他們的宣傳,有哪一條說道‘那個’了?”葉漠笑道。
“‘那個’本來就不能見光,當然不能寫出來。”司馬豪不滿道。
“這就是這個旅行團的聰明之處。他們就是搞旅行的,旅行團裡的人要幹什麼,爲什麼而來,可不關他們的事情。”葉漠說着,指了指幾個自行離開旅行團的人,“真正要找‘那個’的人也知道這一點,路上都會自己離隊去找。那些留在旅行團裡的人,恐怕也只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態,並不是很相信‘那個’。就像你一樣。”
聽到這個,司馬豪不由一陣心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