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范蠡老弟你總算來了。”血噬望着范蠡,大嘯一聲,神色中滿是欣喜。本以爲依靠着血族大陣法的幫助,將煉心等人給擊潰沒有絲毫的難度,但未曾想,這四人竟然如此難纏。自己兩人雖然佔據了上風,但想要短時間內將這四人給滅殺,卻是困難無比。他們猶如不死的小強般,讓人頭疼無比。
血噬的話音一落,鳳婆婆等人瞬間將目光鎖定在范蠡身上,當看到了對方身後的石落的時候也,煉心等人不由浮現出了一絲錯愕。但隨即直接忽略,將目光再次轉移到范蠡身上。
:“範城主,難不成你忘記了鎮荒城城主府的使命所在嗎?”煉心沉聲大喝,他雖然早就猜測到了鎮荒城城主府的叛變,畢竟想要血族想要進入到此地,除了他們所掌握的特殊手段外,只有鎮荒城城主府這唯一的通道。
但哪怕如此,在沒有見到范蠡出現的時候,他還是不願意去相信的。然而此時范蠡真實的出現在自己面前,讓他心中憤怒如同火山般爆發出來。但隨後他卻發現,自己說這些卻根本沒有絲毫的用處,無非是讓自己的怒火有了一個發泄口罷了。
范蠡苦笑,而後看向煉心,說道:“若是我有的選擇,我也不會這麼做了。多說無益,這條路是我選擇的。我不會去怪誰,任憑你們羞辱咒罵,我范蠡都認了,但想要讓我回頭卻是難”說道最後,范蠡搖頭。
看着范蠡,原本還想勸說下范蠡的鳳婆婆等人互相看了一眼後,神色中漸漸變的堅定起來,既然做不成了朋友,那隻能是敵人了。
“范蠡,你叛族,背棄九黎先祖,當誅……”古蒼大喝,他們身故上古古族,對於血族有着更爲清晰的認知,對於着九黎大陸有着更加深刻感情,他容不得任何九黎生靈叛離九黎。這是對自身先祖和血脈的背棄。
古蒼大喝,一步邁出,直接來到范蠡的身前,大手一揮,秩序緊隨,范蠡苦笑搖頭,這一幕早就有所預料,既然沒得選擇,他只能迎戰。
“你站在遠處觀看就好了,放心,這一戰我們不會輸”范蠡傳音給石落說道。古蒼出手,衆人也是沒有絲毫的遲疑,對望間再次朝着血噬和祭祀老嫗殺去。
他們就是拼上性命,也要阻止對方,絕對不能讓血族王者逃出封印。
在鎮荒谷之中,妙語黑龍等人神色焦急的搜查着古蒼那破舊的小屋,翻來覆去,彷彿在搜尋着什麼。;
“丫頭,你確定有那個東西?怎麼找不到?”黑龍身體懸在空中,雙爪交叉在胸前,看着正在慌忙搜尋的妙語,很是不滿的說道。
妙語看都不看,依舊埋頭搜尋着。嘴中卻是迴應道:“我當初聽我奶奶說過,說鎮荒城事關九黎生死,所以纔會有九黎大陸各方強者在這裡駐紮。其中便以我們天靈狐一族,藥谷,和上古古家爲主。外加一個鎮荒城城主府。”
“除了鎮荒城城主府外,剩餘的三大勢力都在各自駐地中留有一個傳音秘寶,這個秘寶,不懼空間束縛,哪怕你在域外都能傳遞出消息去。這個秘寶,傳言都封存在各自的駐地中,不到萬不得已時候是絕對不能拿出來的。而上古古族的哪一個就是在蒼叔這裡。”妙語面色無比肯定說道。
聽到這話,原本還有些懷疑的如幻不由深信了
幾分。而黑龍則是小嘴巴一裂,若不是爲了石落,他懶得去尋找。但屁大的一個地方,怎麼可能會找不到?黑龍無奈,望着四周,只好再次尋找起來。
“今日就是你們死期,要用你們鮮血爲我族王者療傷”血噬神色越發的瘋狂起來。而原本於鳳婆婆,古蒼等人交戰的祭祀老嫗,目光看着石落,神色中浮現出了呆愣之色。
“怎麼可能?他怎麼還沒有死。竟然還出現在這裡?”祭祀老嫗,神色中浮現出了驚恐之色。
因爲少了祭祀老嫗的幫助,血噬頓時被鳳婆婆三人圍攻,雖然他仗着陣法的犀利,可以與他們抗衡,但是越早將他們給滅殺,對於救出王者就越有利。
“老妖婆。你在幹什麼?還不過來幫忙?”血噬低吼喊道,儘管石落曾經引起了他興趣但此時他並沒有在意石落到來,在他看來,現在什麼事情也比不過救出王者重要。
“可是……’老嫗想要解釋,但是她卻不知道如何說起,因爲此時她赫然發現,無論她如何推算,竟然都無法推算出關於石落一切,最爲重要的是,有他在這裡,讓她隱隱中感到一絲的不安,那是一種死亡的威脅,彷彿石落存在,會讓她隕落般。
身爲推演者,對於冥冥之中感覺最爲敏感。此時在老嫗眼中,石落就是她的一個最大威脅。她看了眼血噬後,而後目光陡然看向石落,目光中閃過了狠辣之色。
“不管了,今日一定要將這個小子給殺掉,”老嫗冷哼說道,雖然跟着血噬救出王者,等待她的就是無窮的權勢但那也要有性命享用纔是。石落不死,她怎麼會心安。
祭祀老嫗看都不看血噬,直接一步邁出,朝着石落而去,原本在一旁觀戰,還沒有搞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只感覺一股極爲犀利的寒意從四周傳來,緊隨其後則是一個面色褶皺,身形佝僂的老嫗直奔自己而來,她昏黃色的手爪,彷彿帶着一股魔力。
讓石落在看到的瞬間,神魂深處傳來一股疲憊感,不由自主的想要沉睡下去。原本還充滿的神采的雙眸漸漸變的昏暗起來。眼皮沉重無比,開始緩緩合攏。
這種感覺讓石落大驚,他想要反抗,但是自己任憑他如何調動靈力和神魂,都無可奈何,在這一刻自己的神魂彷彿被隔離,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老妖婆,你要幹什麼?”原本正在與煉心大師交戰的范蠡,面色陡然一變,顧不得煉心的纏繞,一聲怒喝,手掌轟然飛出,頓時一個巨大的掌印凝聚,狠狠朝着老嫗的背心之處轟去。
煉心也是一邊,怎麼也是沒有想到那老嫗竟然想要滅殺石落,一聲冷哼,手指掐訣,一道火光迸射而出,位置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石落和老嫗的正中間,試想,若那祭祀老嫗不放棄的話就會承受着煉心前輩的本命之火犀利一擊。
“石落還不醒來……”范蠡一聲大喝,聲音如雷,直接在石落耳邊炸響,引動自己的靈力運轉,在這一刻冥冥中一到無形的屏障,轟然崩碎開來。在那瞬間,石落頓時清醒過來了,看着那急速逼近的祭祀老嫗,石落迅速到飛離去。
就在他離開原地的瞬間,祭祀老嫗手臂微微一動,一股莫名的力量,牽動四周直接將煉心長老的火焰給吞噬,隨即手爪一劃,狠狠落在了石落
前方一米的距離。強橫波動依舊將石落給掀翻出去。
一聲慘叫,石落猶如重石般狠狠落在了地上。強橫的波動猶如狂躁的野馬,在石落體內的瘋狂的肆虐着,啊只感覺氣血一陣翻滾,而後一口鮮血噴出。望着那祭祀老嫗,雙眸中怒火翻滾。
“老妖婆,你在幹什麼?”范蠡冷哼,雖然兩人同爲血族做事但之間卻並沒有太多的感情,最爲重要的石落是他故人的傳承之人,日後更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他怎麼能眼睜睜的看着石落給滅殺。
突兀的一幕,讓所有人心中生出疑惑,望着老嫗,滿是不解。鳳婆婆和煉心兩人對視間微微點頭,雖然不知道石落和着范蠡是什麼關係,但是石落的爲人他們還是清楚,斷然不會做出叛族的事情,其中必然還有隱情。
“幹什麼,我要殺了她,他不死,我心不安。”祭祀老嫗冷哼說道,本以爲一件很是簡單的事情,怎麼也是沒有想到竟然這麼複雜。自己出手的瞬間,竟然引的范蠡和煉心兩人同時出手。
血噬眉頭緊皺但隨後看着身下的法陣,他知道他耽擱不起,一旦藥谷,天靈谷還有那古家人和一方勢力將這裡消息傳遞出去,不要說營救血族王者,就是他都難逃一死。
“哪裡來的廢話,先將封印給我破開……‘血噬大吼,石落他不關心,他關心只是封印。只見他一聲大吼,身形暴漲,四周滾滾血氣縈繞而出,形成一個巨大的猙獰鬼臉,一聲嘶吼,彷彿復活了般,閃爍間一口便是將古風古蒼兩人吞掉。
鳳婆婆和煉心兩人心中頓時一驚。望着血噬,神色微微一愣,以他們的見識,他們哪裡會不明白,古蒼和古風兩人只是暫時被那鬼臉給束縛,但哪怕如此他們也是承擔不起。
“還愣着幹什麼,動手……”血噬大吼,隨着他話音的落下,他的身形直奔鳳婆婆而去,范蠡一驚,深深看了一眼祭祀老嫗後,轉身便是去攔截煉心,如此一來,祭祀老嫗便是沒有人再糾纏。完全有着充足的時間去將那幽冥黑水滴入到封印之中。
時節就在眼前,很有可能眨眼間便是會流失,祭祀老嫗憤恨的看了一眼石落,她有一種感覺,自己想要活命,就必須要將石落給滅殺,但此時顯然不是時候。
“你給我等着……”老嫗轉身,直奔陣法正中央,在哪裡有一個小型的法陣,似一個磨盤般高高凸起,之中隱隱可以看到有着無數符文交織在一起,形成一個符文源泉。
哪裡赫然鎮荒鎖魂陣的陣法核心,只要將陣法核心給毀掉,這鎮荒鎖魂陣便會不攻自破。陣法核心繁育極爲強橫,想要攻破,不要說虛神境界就是真神境界想要攻破到要花費一番時間。
唯有將幽冥黑水滴入之中,依靠其強橫的腐蝕之力,一舉便可以徹底摧毀陣法核心,到了那個時候,血族望着便會脫困而出。
祭祀老嫗一聲冷哼,手掌猛然揮出,裝着幽冥黑水的玉瓶在這一刻直接扔出,在臨近陣法中心位置的瞬間,直接爆裂開來,頓時滾滾腐蝕的氣息瀰漫,眨眼間便是匯聚到陣法核心,只見在哪之中符文在這一刻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被侵染成黑色,而後直接崩潰開來,伴隨這個過程。原本還平穩運轉的法陣,在這一刻直接發出清脆的聲響,那是陣法破裂的聲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