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忘了這個臭小子自己會弄色彩,過他還是選擇了等級更高的鎧甲,到底還是一個聰明人。至於說源天以後會不會真的去改變鎧甲的顏色,其實幹瘦老頭兒已經不是那麼在意了。
畢竟塗些顏色啥的,並不會影響到黑烏鴉鎧甲的防禦力。不過全黑色還是有點兒好處的,起碼比較隱蔽不顯眼。
“還不錯,賺了一件魔鎧,那老頭兒手裡應該還有好東西。””“
源天真的不知道這間屋子裡的間距跟乾瘦老頭兒有關係嗎,他是不能肯定這些東西跟乾瘦老頭兒有關係但是也覺得八九不離十。自己本來在幻魔宗混得好好的,爲什麼突然就被找麻煩。
首先此事肯定跟歐陽長老有關係,但是源天打聽過了此事是執法堂那邊下了命令。執法堂裡誰說的算,是那個什麼葉長老。而歐陽長老跟葉長老最近走的很近,那麼肯定是這個老匹夫分在後面使了黑勁兒。
可爲什麼不讓去萬鬼池練功了,又罰了面壁思過,卻可以分到這麼好的一間練功房呢。源天一琢磨最近也就乾瘦老頭兒對自己好,還讓他的親傳弟子來給自己送禮物。
不過他真是剛剛收到乾瘦老頭兒的那件禮物,後面馬上就被執法堂那邊給找麻煩了。源天稍微一分析,就覺得乾瘦老頭兒恐怕是跟那個執法堂的葉長老有矛盾。
原來自己是被夾在中間才倒黴的啊,源天衣服分析這件事情就知道雖然跟歐陽長老有關係,但是跟乾瘦老頭兒也脫不了干係。那麼這件不錯的練功房肯定是乾瘦老頭兒給自己弄得,因此這些傢俱肯定也跟他有關係。
源天在木匠活兒方面可是有造詣的,一眼就看出來那些擺着的傢俱是用了心思也算是不錯了。那麼此事就有兩種可能性了,一是那位幫助自己的乾瘦老頭兒是愛傢俱之人,所以才找人打造了這麼多還不錯的傢俱。
第二可能就是,乾瘦老頭兒自己就喜歡製作傢俱,所以這些傢俱是他親手打造的。不管是其中的哪一種,主要源天把更好的傢俱給打造出來,決定可以拉近跟乾瘦老頭兒的距離,說不定還能夠從他那裡弄到好處那。
於是就有了後面的那一幕,源天正在埋頭製作傢俱,就在這個時候乾瘦老頭兒推門而入看到了自己心愛的傢俱被拆了。接着源天拿出來一個早就準備好的小凳子,果然就把乾瘦老頭兒給震懾到了。
當時源天看到乾瘦老頭兒那驚喜的眼神,就已經吃準他了。如果只是喜歡使用高檔傢俱的人,是不會有那種眼神的,這位老人家肯定是快打造傢俱鑽研木匠活兒技術。
這就好辦了啊,源天之所以拖延到現在纔開始弄桌子和牀這些大件物品,就是爲了等着在乾瘦老頭兒面前展現一下自己的手藝。果然一切都按照他的計劃進行,在乾瘦老頭兒面前好好展示了一把手藝,特別是上色烤漆的過程更是弄得神秘兮兮。
功夫不負有心人,源天用烤漆的技術從酷愛精美家居的乾瘦老頭兒那裡,如願換到了一件頂級魔寶級別的黑烏鴉鎧甲。如果幹瘦老頭兒知道自己一開始就被這個臭小子算計,估計會樂得哈哈大笑。
有資質有神秘左手還有木匠活兒技術人,竟然還有這麼深的心機如此多的手段在,這樣小子自己如果不好好栽培一下的話,簡直都對不起他魔修圈兒老狐狸的美譽啊。
沒錯,那位乾瘦老頭兒有個綽號叫做老狐狸。是因爲他這個人做事從來不吃虧,有些時候你覺得他是吃虧了,可是後來發現他吃小虧賺大實惠。時間久了人們都知道這個乾瘦老頭兒不好惹,於是得了一個諢名叫做老狐狸。
這個老狐狸還有一個與之很不相稱的名字,叫做林天真。你聽聽名字竟然叫做天真,而且還是一個姓林的。給人的感覺就好像是非常非常的天真,都快成天真之林了。
可實際上這個乾瘦老頭兒非常非常的狡猾,那個執法堂的葉長老就因爲在手裡吃過虧損失了一件寶物,所以對林天真一直都有意見。
比如說剛纔乾瘦老頭兒送給源天的那件黑烏鴉鎧甲,其實就是從執法堂葉長老那裡騙來的。乾瘦老頭兒也沒完全說謊,別人確實不熟悉那件鎧甲。因爲那是他當年和葉長老一起出任務的時候,兩人在外面得到的一件東西。
當時本來是葉長老先得到了這件黑烏鴉鎧甲,對於當初的他倆這件黑烏鴉鎧甲也算是很好東西。可是林天真耍了個手段,把東西弄到了自己的手裡,讓葉長老吃了一個大虧。
從此以後葉長老就對乾瘦老頭兒的意見特別大,而他偏偏又把這件鎧甲送給了源天。這其中的用以可想而知了,就是讓源天徹底的得罪執法堂的葉長老,這樣他就不得不站隊了。
爲什麼源天一定要站隊呢,因爲他在幻魔宗裡並沒有什麼勢力也沒啥熟人。想想他也就只認識老頭兒了,而且林天真在幻魔宗也算是有些地位的人。
怪不得人家都叫他老狐狸啊,這個乾瘦老頭兒就算是幫源天的忙,也不忘了算計他一把。雖然說源天耍了一個心機從他那裡騙來了一件不錯的黑烏鴉鎧甲,可乾瘦老頭兒又何嘗不是藉此機會,讓源天把執法堂葉長老得罪死死的不得不站到自己這邊來。
不得得罪了葉長老還收了林天真給的鎧甲,源天似乎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不過還好這個臭小子也沒多少節操,即便是收了乾瘦老頭兒的禮物,也不覺得自己欠着他什麼就非得報答的。
“麻煩我要買一些藍底草。”
“藍底草沒了。”
這一天原來來到宗門草堂買一些藥材,可就是一種不怎麼珍貴的草藥而已,草堂抓藥的人竟然告訴他沒有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自己啥時候又得罪草堂的人了嗎,這藍底草怎麼可能會沒貨了呢,於是源天又問了第二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