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作爲外來人士的源天吃驚,就連很多本土的長期居民也是吃驚不小。觀衆中的很多人都不屬於守城衛隊也不屬於征討軍,他們不過是生活在南洲大陸的的普通武者也就等於是會點兒武技的老百姓。就算這些人當中也有修爲不弱的,可是哪裡見過這種陣勢啊。
不過他們也沒有多少可吃驚的時間了,因爲整個賽場包括觀衆席突然傳來了巨大的排斥力,只要與這次戰事無關的人員全都被排斥了出去。源天已經受到了邀請,所以沒有被排斥出去而是留在了這個超大型飛行靈器裡。
這不應該叫飛行靈器而是叫做飛行戰鬥堡壘更確切一些,因爲在整個賽場都合攏好了之後,造型就像是一個戰鬥堡壘而且還是一個會飛的戰鬥堡壘。
好強大!好先進!這六個字可以表達源天目前所有的想法了,他這位從異界來的人都被眼前的一切震驚了。那衝着外面擺開的,一個一個的又粗又大的玩意兒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聚靈炮!
聚靈炮啊,源天做夢都想要見識一下。除了在邪惡仙尊那本書裡見過介紹和圖片之外,他在東洲修真大陸還真是從來都沒見過實物。整個天元劍派都沒有一個這種玩意兒,這艘飛行堡壘之上竟然有如此之多。
怪不得南洲武者大陸如此強大,令周邊那麼多的島國都來朝拜。怪不得武聖南暢可以已一人之力統治整個大陸,而是不是像東洲修真大陸那樣各大門派、各大世家各種組織勢力割據。看看這訓練有素的軍隊,再看看這大到嚇死人的戰鬥堡壘。一個有着如此嚴明紀律如此強大武器的國家,這要是再不強大還有什麼能夠強大的起來。
源天甚至都有點兒開始擔心,要是南洲武者大陸的人們跟那些妖修們一樣也想入侵東洲修真大陸的話,東洲的修士們到底能不能夠攔得住。不要說是天元山那一個小小的關卡了,就是再來十個八個的門派勢力加在一起,也不是對手啊。
因爲源天之前參加過對抗萬獸來襲的戰鬥,光是那一羣羣的妖獸就把天元劍元劍派打的精疲力盡。最後連太上長老都出來了,還不是人家紫陽真人的一個手下厲害。
當然東洲修真大陸沒有源天想象中那麼弱,光是八寶機關塔裡那位老祖宗的一句話,就讓那位已經徹底化爲公子模樣的妖修撤退了。更何況還有九十九個大型門派的宗主以及老宗主在,更有天柱老人、琴帝這樣的化外人士隱居於東洲地界上。
不過要說到統一的程度,東洲修真大陸真的是比南洲武者大陸差遠了。在戰鬥堡壘飛行的過程當中,所有的參戰隊員們竟然沒有發出一點兒聲音來,全都直直的站在那裡等候隊長的口令。
他們此刻已經分配好了各自的人物,每個小隊都有自己的衛隊長帶領。要說沒有被分配任務的人,就只剩下了外來人士源天了。其實源天有幸登上這個戰鬥堡壘,還是沾了天柱老人的光。要不是有這位老人家的面子,金手衛根本就不會搭理這個東洲大陸來的外界人士,更何況他還和蓬萊仙盟這個殺手組織有所瓜葛。
其實天柱老人純粹是心血**,他跟蓬萊仙盟還有天元劍派沒有任何瓜葛,純粹是要讓源天參加一下戰鬥看看這位年輕人會有怎麼樣的表現。源天哪裡知道這些事情,他也懶得想到底爲何讓自己上來。反正有那麼厲害的高手在,又有那麼多聚靈炮在。如果想要加害自己的話早就下手了,既然沒下手就說明沒事。
好漂亮啊,源天無事可做乾脆在那裡打量起了這個超大型飛行靈器的內部結構。說它是會飛的戰鬥堡壘還真是有點兒道理,因爲這個飛行靈器不是用金屬打造的,更不是用什麼符紙之類的玩意兒做成的,而是用的灰色的類似石頭的東西做成的。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樣的工藝,竟然看不出任何銜接的痕跡來。
頂部有碩大的照明珠子,中間還有雕着花紋的柱子。要不是因爲四周的窗口上擺着聚靈炮,還以爲這是一座宮殿那。剛纔那是一個四周觀衆席中間比賽場地的建築,怎麼一會兒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看看這古樸的造型在感覺一下這古樸的氣息,源天基本可以肯定這東西不是近期造出來的,而是由古代流傳下來的大型戰鬥類寶器。整個建築物都是戰鬥型寶器的情況源天其實也見過,比如說在試煉秘境裡的那幾座寶殿,嚴格意義上說就是一種戰鬥型的寶器。不過那些七彩寶殿能不能夠飛起來,還是個未知數。
有一件事情源天給想漏了,其實就在他最熟悉的天元劍派裡也有一件巨大的戰鬥型寶器。而且這件寶器的結構非常複雜,目前活躍在門派裡的那些人恐怕沒有一個人懂得如何操作。
這件戰鬥型的寶器正是那座八寶機關塔,不但是裡面那些機關無比複雜,裡面的機關人也是極強。更加愛重要的是,八寶機關塔不但能夠飛行還能夠跨空間傳送。當年如果不是因爲有這件寶物,住在塔裡的那位老祖宗哪能已一人之力阻擋了妖帝和四大妖將,還同時擊退了數以億萬記的妖獸。
不過大型的戰鬥寶器消耗是巨大的,看看眼下南洲的這個堡壘造型的戰鬥靈器就知道了。八大金衛之一的金守衛正在操縱,安影殤和另外一位守城總隊長在一旁輔助。都這種時候了大家也不再隱藏修爲了,源天赫然發現此處比他修爲高的人還真不少。
最有意思的一件事情是,那位源天一直很感興趣的白隊長竟然不在此處。也就是說剛纔他也被那股排斥力給彈出去了,他不是一名爲隊長嗎怎麼會被彈出去?
難道說那個人是冒充的,其實並不是選手們口中的白矮子不是他們的隊長。可如果是有奸細混入的話,那個一身金色鱗甲的厲害傢伙怎麼也不管啊,此事着實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