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什麼?”白寧寧看到鏡子所顯示的畫面後退兩步,猛地被鏡子環繞的三條巨龍嚇着了。
“你看到了什麼?”白連生上前扶住白寧寧。
“我看到了三條巨蛇!不,不是蛇,我從未見過帶着五爪四足的巨蛇,這到底是何物。”白寧寧收起鏡子喘着氣。
“老迪,拿紙筆過來。”白連生說道。
老迪從一旁櫃子裡取出紙筆放在白寧寧面前,白寧寧執筆將自己在天宮鏡裡所見的到那三條巨龍之貌畫了下來。
“寧寧你確定看到的是這東西嗎?”白連生臉上蒼白,眼神之中都帶着一絲的不可置信。
“沒錯,那麼磅礴的氣勢就算是當今帝國的國主帝鯤也不見得有這麼強大的氣勢。”白寧寧說道。
看着紙上的三條巨龍,老迪問道:“白老大,你可識得此物?”
“我曾在一本古籍之中見過,此物乃是遠古之相,名爲不滅。”白連生的最後一句話讓在場兩人同時頭皮發麻。
“怎麼會如此,若是真的有一天被這不滅吞噬,那豈不是三個伏天波。”老迪說道。
“此事兒,我還需稟報公主,你們且在此處看着此人,切不可讓他離開這裡,等我回來。”說完,白連生轉身離開密室。
“呦,這不是藥大夫嗎?怎麼有空光臨本店啊?”藥斷腸一走進費比爾旅舍,老闆便熱情得迎了上去
“哼,少廢話,你可有看到一個少年帶着一個重傷的人住在此處?”藥斷腸問道。
“嘿嘿嘿,藥大夫,您是知道的,咱們雖然是小本生意,但是客人的隱私我們還是要保護的對吧。”說着,老闆眼中露出貪婪的神色。
“哼!”藥斷腸從口袋裡拿出一枚金幣丟了過去。
“就在西樓閣裡。”說完,老闆講金幣放在口袋裡,這可是他一天營業額的十分之一。
藥斷腸走上樓,老闆馬上招呼一旁的夥計“跟着老頭,別讓他鬧出人命。”老闆以爲藥斷腸是來尋仇,這種事兒在他們小旅舍早已習慣,夥計也微微一笑:“老闆,我剛剛都看到了,那老頭可是有錢人,給了你一塊金幣,您這……”
“去**的,你還跟老子討價還價,要是這個月薪酬不想要了,你就給老子滾!”老闆怒罵道。
“不不不,老闆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您息怒息怒,我說的意思是,這老頭子這麼有錢,咱們不如。”夥計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老闆突然冷笑起來:“小子,當初離開這裡的幾個殘廢都是你做的吧?”
聽到這話的夥計頭皮一麻,但旋即一笑:“老闆,既然你都知道,你怎麼不說。”
老闆搖了搖頭:“你玩的那一套我都玩過,不過那個老頭你還是別去打他主意了,快去看着他。”說完,猛地給了夥你計一個腦泵。
“是是是,老闆。”說完,夥計走上樓回頭啐了一口,不料卻被老闆餘光看到,老闆搖了搖頭,取出紙筆在紙上寫下招人兩字。
藥斷腸走進屋裡,一股血腥之氣意瞬間向着自己瀰漫而來,“好重的血腥味。”藥斷腸加快腳步走到牀邊,看到牀上奄奄一息的蔡權愣了一下“神武境強者!”
他剛撥開蔡權的脈搏,牀上猛地落下一人,身上帶着傷一爪子抵在藥斷腸的脖子上“你是誰?”
“你又是誰?”藥斷腸不懼得說道。
“少廢話,快說。”阿泗露出自己的面目,而此時她渾身也滲透着鮮血。
“我是大夫,你的那位公子請來的。”藥斷腸說道。
“那他人呢?爲什麼沒有跟你來?”阿泗問道。
“他有急事兒先走了,所以叫我直接過來。”藥斷腸慢慢轉過身。
“姑且信……”話音未落,阿泗已經倒了下去,藥斷腸反手抱住阿泗,看到她的傷口和血腥味幾乎和牀上的幾乎一樣,藥斷腸已經能斷定出這個男人和這個女人是受了重傷,而且是一人所傷。
“難不成已經是武皇了嗎?”說着,藥斷腸放下藥箱,從中取出一塊白布擦拭着蔡權身上的血液放在鼻息前微微一嗅,“獸血?”藥斷腸突然心中多了一個想法,又看了看蔡權身上的傷口,“難道是他。”說完,藥斷腸馬上起身,取出幾顆丹藥,丹藥帶着三色丹藥之紋路,散發出強烈的香味,若是有藥師定能一眼認出這是一顆極品丹藥,至少出自四星以上的藥劑師才能煉製而出的玄級上品的丹藥。
藥斷腸將丹藥捏碎,慢慢送入阿泗和蔡權的口中,又餵了些水“這麼重的傷,我也沒有辦法,筋脈淨損,你若能活過今夜,那我便救得了你,若是你撐不過,那我也無能爲力。”
夥計等了許久都不見藥斷腸出來,便下了樓走出旅舍之後的幾個土屋之中,幾個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喝得爛醉如泥。“起來起來!趕快起來!”
“小五哥,你怎麼來了。”一個醉漢看着夥計。
“有生意來了,是條肥魚。”小五說道。
“有多肥,比之前那個桑人還要肥嗎?”男人扶着柱子慢慢站起來。
“少廢話,快起來,老規矩。”說完夥計走出了土屋,回到酒店,正巧遇到了離開的藥斷腸。
“老先生等等!”小五走上前攔住藥斷腸。
“何事兒?”藥斷腸皺着美眉頭看着他。
“剛剛在後面那個巷子有兩人找您。”還未等小五說完,藥斷腸便火急火燎得走了出去,一走進後巷,卻見幾個醉漢手中提着刀正看着他。
“來這麼快,嘿嘿嘿,肥魚,這麼一個老頭怎麼會條肥魚呢?”說着,醉漢一步一搖得走了上來,看到來人,藥斷腸心中怒意迸發,“你們可知道我是何人?!!”
“肥魚啊,哈哈哈哈。”醉漢笑着說道。
藥斷腸雙目怒睜一揮衣袖,巷子裡冒出一陣粉末,霎時間,三個醉漢臉色鐵青,各個捂着咽喉口中泛出白沫,倒地化爲一灘屍水。
藥斷腸轉身再次走進旅舍,老闆他,指了指一旁的夥計:“藥先生,您的名諱我要是不知道我也不用在這片混了,所以我怎麼會做出什麼害您的事兒嘛。”
藥斷腸知道是那個夥計在搗鬼,一把揪住夥計的衣服活生生將他脫了出去,幾個旅舍的護衛絲毫不敢動手,“來人吶,把這個貼出去。”說着老闆將一份已經寫好的招工啓事丟給了另一個夥計。
“仙兒,多日不見,你可想父王?”伽馬帝國皇室寢宮之中。
“父皇您來了,怎麼不提前打聲招呼。”慕容仙笑道。
“難道我來看我的乖女兒,還需要打招呼嗎?”伽馬帝國國主慕容彥走到自己女兒身邊,這是自己最爲喜歡的女兒,從小便是做事低調,思緒敏捷,冰雪聰明,更加繼承了自己妻子的美貌且小小年紀便到了御天境七重,自己時常和身邊的親信說起,若是這慕容仙是男兒,那必然也是鮮衣怒馬的少年啊,也是繼承自己皇位的不二人選。
“不,父皇,只是您此時不應再議事殿與那些古名教的長老們理與武學嗎?”慕容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