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主人回來了,這位是?”丁堅打開門之後,便側身讓開,首先看到黃鐘公走了進來,然後便是武晟隨後走進來目光帶有幾分好奇的問道,因爲他知道這些年除了日月神教的人踏進這道門之外,並沒有其他客人來訪。
“他是我的客人。”丁堅作爲一位管家,其實是不能隨便向他的主人提出問題的,但是黃鐘公並沒有當他是下人,所以便回答道。
“請進。”既然是主人的客人,丁堅作爲這裡的管家,當然是要做好招呼客人的工作,所以他便熱情的歡迎道。
武晟點點頭,然後隨着黃鐘公走進梅莊的大廳裡,便先開口說道:“黃莊主,在下要在這裡小住一段日子,所以先要拜訪梅莊的其他主人,你看可不可以。”
“可以,小兄弟,我先回房一趟,有空到我房間找我,丁管家,你帶他去走一趟。”武晟所提出的要求是非常合理的,進入別人的家當然是要拜訪主人,黃鐘公便只能壓着心中的興奮,揮揮手說道。
“好的。客人,這邊請。”丁堅聽到黃鐘公吩咐,便點頭應道,然後開始幫武晟帶路。
首先去的是黑白子的房間,此人好圍棋,精通“玄天指”,劍法亦是不錯,身上武功不同兩位弟弟,乃是真才實學,不過爲人工於心計,拘禁任我行與梅莊地牢之時,多次進入地牢向其索取“吸星**”的武功,不久,令狐沖無意間習得任我行刻在鐵板上的“吸星**”,而黑白子在私自探監時,陰差陽錯地被令狐沖吸乾內力,致使武功全失。
武晟和丁堅走進房間一看,便看到一位長得眉清目秀。臉色泛白,身材略顯肥胖的中年男子在下着圍棋。
因爲黑白子正專心下棋,所以武晟與丁堅走進房間都沒有聽到。而是繼續在下着圍棋。
“二主人。”看到黑白子專心致志的下着圍棋,丁堅便開聲說道。
“有什麼事嗎?”黑白子眼皮都沒有擡一下。不鹹不淡的說道。
“二莊主,在下是受黃莊主所邀來拜訪的客人,小小見面禮請不要客氣。”武晟來到黑白子所下的棋盤前面,把上面的棋子輕輕一掃,然後把一本古書放到此人的前面。
本來被武晟他們打擾自己下棋,黑白子就很不高興,現在弄亂了他的棋盤。更是火上添油,不過當他看到棋盤上面放着一本古書,鬼使神差的拿了過來一看,瞬間看的如癡如迷。不能自拔。
“二莊主,我這本棋譜還滿意嗎?”瞧見黑白子看着i幀及所帶來的棋譜看到入迷,武晟嘴角微微一翹,便問道。
“滿意,滿意。你們不要煩我,沒事就先離開吧。”黑白子一邊看着手中的棋譜,一邊拿起棋盤上的棋子開始擺起棋局,有些不耐煩的趕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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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黑白子如此沉迷與自己所帶來的棋譜,武晟心中滿意的點點頭。因爲這本棋譜可是記載着許多珍貴的棋譜,首當其衝的便是傳說中的珍瓏棋局,怎麼可能不讓他癡迷於其中。
兩人離開黑白子的房間之後,武晟便跟着丁堅去拜訪這裡的三莊主——禿筆翁,此人與人打鬥之時愛用判官筆,而這判官筆上所蘸之墨,乃是使用特異藥材煎熬而成,只要其他人在肌膚後墨痕深印,便永洗不脫,刀刮不去,讓江湖上許多人頭痛不已。
來到禿筆翁的房間之後,便看到此人正在寫着書法,便靜靜的在門外等待,約莫片刻的時間,他便寫好了書法,也開始注意到門外的兩人。
“有什麼事嗎?”看到丁堅帶着一名陌生人站在門外,禿筆翁放下手中的毛筆之後,坐了下來隨意的問道。
“三莊主,在下是受黃莊主所邀來拜訪的客人,小小見面禮請不要客氣。”武晟來到禿筆翁的書桌面前,打開了一副字讓他一觀。
“你手中的是不是顏真卿的大唐西京千福寺多寶佛塔感念碑文。”本來禿筆翁懶洋洋的坐在書桌旁邊,突然看到武晟手中的那一副字,頓時雙眼一亮,心情極爲激動的顫抖着,伸出手把他的那一副字半搶半拿的拿了過來。
“是。”武晟點點頭說道。
“整篇結構嚴密,字行間有烏絲欄界格,點畫圓整,端莊秀麗,一撇一捺顯得靜中有動,飄然欲仙,的確是顏真卿的多寶塔碑。”禿筆翁把這一副字放在書桌上慢慢觀看,憑他多年以來研究顏真卿的字,已經確定這便是顏真卿的真跡。
“不知道三莊主滿意嗎?”武晟笑着問道。
“滿意,滿意,如果你們沒事就先離開吧。”禿筆翁的視線已經粘在了武晟所送給他的多寶塔碑,不捨得離開,所以便揮揮手趕客。
看見禿筆翁如此,武晟心中有些無奈,因爲這江南四友的禿筆翁與黑白子都是打完齋不要和尚的人,拿了好處就趕人離開,希望老四丹青生不要這個樣子。
“希望客人不要責怪二主人與三主人,實在是客人所送的物品誘惑力太大了,所以他們才情不自禁的顧着手中之物而怠慢客人你。”丁堅也看到武晟臉上的一絲不滿,便過來解釋道,其中還暗暗擡高武晟。
本來武晟也沒有生他們的氣,便搖搖頭說道:“我並沒有生氣,好了,現在去拜訪四莊主。”
丁堅看着武晟的表情,不似作假,便臉帶笑容的帶着他來到了丹青生的所在地,因爲此人絕大部分的時間都不在自己的房間,而是在酒窖中品嚐着美酒。
此人好酒、好畫、好劍,人稱三絕,三絕之中以酒爲首、丹青次之,劍道爲末,說到定就是一位嗜酒之人,所以才和令狐沖十分的談得來。
對於美酒,武晟最多也就是算是喜歡,並不像丹青生與令狐沖那種嗜酒如命,對酒愛不釋手,不過此人所收藏的好酒,他也想嚐嚐。
來到此人的酒窖,首先入眼的便是房間裡大大小小的酒罈,還有許多酒桶放在這兒,不愧是以酒爲首的丹青生,只見此人拿着一個淡青色的玻璃酒杯,坐在椅子上正在嘗着美酒。
“四莊主正在喝的乃是西域吐魯番的葡萄美酒,四蒸四釀,真是誘人之極,不知可不可以讓在下也品嚐一杯。”武晟進去以後,便先用系統查看丹青生手中的美酒,然後便用鼻子嗅一嗅,感嘆一聲說道。
“看來是一位同道中人,好,來。”丹青生看到武晟一下子便嗅出自己手中的葡萄酒,頓時對他大感興趣,所以便倒了一杯酒讓他平常。
“此酒如何。”看到武晟品嚐了一口之後,丹青生便笑着問道。
“果然是好酒,這酒的味道,好像出嫁的少女,又好像風月中的老手,新中有陳,陳中有新,可以說是絕妙至極啊。”武晟雖然對酒的認識不多,對於品酒就更加不會了,但是這種酒可以作弊,便打開一邊看着一邊說道。
“好,來。”武晟的話讓丹青生心中又是歡喜,便開始繼續喝着葡萄美酒。
“四莊主,在下是受黃莊主所邀來拜訪的客人,小小見面禮請不要客氣。”武晟放下酒杯,將最後一件禮物——一副畫給遞了過去。
丹青生也放下酒杯,接過武晟遞過來的畫打開一看,頓時啞然了,帶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武晟,聲音有些嘶啞的問道:“這,這難道是?”
“沒錯,它就是吳道子的托塔天王圖。”面對丹青生的不敢置信,武晟用力的點點頭,便道。
“真是好畫啊!”丹青生像對待情人一般溫柔的撫摸着這張畫,目光中有姓迷的看着,嘴上喃喃道。
“四莊主,畫並不着急看,在下偶然知道這西域吐魯番的葡萄美酒其實有另外一種喝法。”武晟繼續跑出誘餌說道。
“什麼喝法。”丹青生乃是一位嗜酒之人,比起畫,他更愛的是酒,現在聽到關於自己美酒的事情,視線頓時轉了過來,有些激動的問道。
“不過想要嘗試我這種喝法,還需等一些日子,因爲我所說的這種喝法,以現在這種天氣並不能做到。”武晟並沒有說出這種喝法,而是繼續在吊着丹青生的胃口。
“沒關係,你說出來,我會盡力辦到的。”沒有聽到武晟說出西域吐魯番的葡萄美酒另一種喝法,丹青生心中頓時急了,便繼續問道。
“以前我曾聽到一位嗜酒的前輩說過,他在大冬天之時拿了一大塊冰,將這葡萄美酒放到冰上面,經過冰鎮之後另有一番滋味。”武晟並沒有繼續吊丹青生的胃口,而是說了出來。
看到丹青生還未想出來如何去做到自己所說的這一招喝法,武晟便只能提醒道:“現在距離入冬確還有一些時日,但是如果有人內力極寒,可以做到化水爲冰,不知四莊主認不認識此等的高手,便可以早些品嚐到這一招喝法。”
“武兄弟,跟我來,丁管家,麻煩你捧一盆清水到二哥的房間,還有把這裡的葡萄酒與酒杯拿過來。”丹青生似乎想到些什麼,便拉着武晟離開。
跟着丹青生來到黑白子的房間,進門之後便看到自己的二哥癡迷的看着一本棋譜,便搶了他的過來便道:“二哥,你可要幫我一個忙,露一手化水爲冰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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