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嚴軍站在橋頭觀望之際一輛轎車被截停,車上下來的一男一女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楚芒緩步從車上下來來到二人身邊,年輕男子再一次把經過複述一遍,楚芒聽完沒有說話他在上下打量着他們。
“怎麼了?你們要不樂意捎帶我倆我們這就走這個地方不能待。燕子,咱們走。”年輕人被看的很不自在。
“好,你們走吧。”楚芒盯着他倆離開,轎車開下了路一溜煙的跑沒了影兒。
“有發現麼?”
“怎麼能沒有,車裡我仔細的看了一遍他倆在撒謊,這兩個人不會是他們所說的那樣。並且不會是單單就這兩個人而已,他們很有可能是個團伙。”
“你就那麼確定?如果如你說所那就更不能放他們走了,這不給機會讓他們通風報信麼?”沈長亮看着這滿目瘡痍的大樓直吧唧嘴。
“你看那兩個人的外冒不難看出啊,普通人經歷過了恐懼;飢餓;應該是個什麼狀態?而他們呢,你看那個女人她的表演太過拙略真正的恐懼是從眼睛裡的散發;而她頭髮綁的一絲不亂鞋子上沒有塵土,你們感覺這符合實際麼?放他們走是不要打草驚蛇,高明遠剛剛負傷咱們沒有必要和這些人糾纏不清,你說呢嚴隊長?”
“也對,咱們先找一個安身之所,讓高明遠暫時把**輸完。”
衆人上車離開立交橋暫且不說。
車上一男一女臉上沒有了剛纔的那種“驚慌”車子幾次拐彎停住了;“他奶奶的!看來他們真的不好對付。”“他們才幾個人吶!就那麼幾條槍,跟老大說直接幹掉就得了!”名叫燕子的女人翻着白眼兒說道。“你懂個屁!”華南掛上檔繼續開車。
轎車在路上絲毫沒有減速開到一座大樓的地下車庫大門前,華南沒有下車也沒有鳴笛就把轉向燈向左打三下向右打一下,牆角處的攝像頭照的清楚;“嗡~~~”電動艙門慢慢開啓。有幾個烏屍就在門口旁邊當他們想進的時候,從裡面就已經連續打出不少子彈。
“媽了蛋,嚇死老孃了!”燕子瞪着眼睛往裡到底要看看是誰這麼開槍。車子開進一個鐵籠子對面由鋼板鋼筋封上一道“鐵牆”看似粗糙倒也堅固,華南下車對着攝像頭點點自己前胸。“咔嚓!”旁邊一道小門被人開啓。華南推門而入,門的裡面豁然開朗大的很,因爲這是這座大樓的地下車庫足足有三千多平方米,其中已經被一道道厚實的皮簾子有意識做成隔斷。
車庫前方空出來一大片空地算是一個“超級客廳”,客廳的左邊停着幾輛經過改裝的越野車看起來野蠻至極這裡姑且暫時不提,還停着一排越野摩托車哪一輛摩托車都是血跡斑斑,看起來這摩托車的“出勤率”顯然比較高。中間一張大桌子,上面放着不少的照片和資料,剩下的那就是酒品和兩個特大號的菸灰缸。
“老闆呢?”華南問旁邊的小混子。
“老闆在辦公室等你。”
華南沒在說話快步走着,在這個停車場裡有一輛“巨無霸”是一個集裝箱卡車,剛纔小混子說老闆辦公室就是在這個集裝箱內。“跟老闆說一聲我要見他。”華南對守在門口保鏢說道。門口站的兩個保鏢那也不簡單,身高體壯膀扎腰圓腋下還挎着槍。
“呃...。。”倆保鏢略微有些猶豫。
“嗯?!”華南眼珠子瞪了起來。
“老闆,華南來了。”保鏢衝着對講機說道。
“馬上。”對講機裡就傳回來兩個字。
大約摸有一根菸的功夫;“咔嚓”集裝箱的小門被人打開,倆個保鏢不由自主的就往上瞟,一個女人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絲質的黑色旗袍,走起路來整條白皙的大腿都**在外,腰身的部位被修飾的玲瓏剔透,高聳的胸部被那深V領口呼之欲出。從身旁走過一股香風讓人難以自拔,女人的高跟鞋足有二十公分在華南跟前頓了一下,眼睛被頭髮蓋住了一點點深藍色的眼影在搭配那玫紅色嘴脣妖豔異常女人沒說話擦肩而過。
兩位保鏢看着那兩瓣**左右的擺動狠狠嚥了一口唾沫。
“哼!”華南低哼一聲走上臺階。
這集裝箱裡雖然不大整體軟包看起來也十分上檔次,一箇中年人年齡五十歲上下,光頭濃眉大眼,最讓人一眼注意的就是他右側臉頰下顎處的兩片胎記,每一個有拇指大小張的位置雖然很近可誰也不挨着誰,只要張嘴就能看見他鑲了兩顆金門牙。
這位就是洛平市地地道道的“黑老闆”,在洛平市產業居多當然重要來源還是歌舞團夜總會這一類,能混到這個地步的沒有幾個心腸好的這個黑老闆也不例外。
黑老闆曾經也是部隊出身轉業回家本想找份工作安身立命可是天不遂人願,各種原因走上了這條路能混到現在憑的就是兩樣東西,一個就是膽識另一個就是“能耐”也就是能打。洛平市遭受感染的時候所有人都往外逃命,這位黑老闆反其道而行之你們都走我偏不走,他的意念就是趁亂要“洗劫”這座城市。在一個沒有法制沒有約束沒有人性的某一段時間內,對於這位黑老闆的**來說無疑是難以抗拒的。
所以他在大亂之後就把老窩紮在這裡,以便於實施他的一個“大計劃”。
華南來到辦公桌跟前站的是規規矩矩,黑老闆正在整理那凌亂的辦公桌也不看他張嘴就問:“怎麼樣都看清楚了麼?”
“當時能看到的有四男一女,那女人就是他們要的目標人物,我感覺他們未必那麼好對付。”華南對於楚芒特別記憶猶新。
“呵呵呵..。。”黑老闆笑出了聲,從抽屜裡拿出來一根粗粗的雪茄,華南馬上摸出來打火機點上;黑老闆摸着自己臉上那兩塊兒胎記露出那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