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環深情的將馬戰龍看了許久,不一會兒便消失在大樹之上。既而,馬戰龍與雲中月拜祭了白狐,漸漸地離開了此處,兩人手牽手,一起走過青石橋,往遂寧鎮而去。
“有我在,你休想傷害這位姑娘。”
只見一條小路上,趙東善拿着麒麟劍指向了千面郎君孫冬,而他後面半躺着一個女子,那女子便是無雙劍姬周麗婉,看她的模樣似乎是受了傷。
“前教主,小心。”周麗婉對趙東善喊了一聲,而趙東善十分詫異,不知道她爲什麼喊自己前教主。那孫冬仔細看了一眼趙東善手裡的劍,驚呼道:麒麟劍。
“不錯嘛,今日讓我見識到麒麟劍,也算一大喜事,我看這麒麟劍也該換主人了,小子,我勸你把麒麟劍交出來,否則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孫冬浮着笑容,而趙東善冷哼了一聲言道:“麒麟劍是我的,你休想從我手中奪走,廢話少說,來。”
孫冬見他倒是十分囂張,他便使出了千面神功,只見他像變戲法似得,一張臉竟然變化多端,瞬間運起功,一道飛火流星般的光芒射向了趙東善。
那趙東善一驚,不停的翻着跟頭來躲避他的攻擊,退卻了十米遠。他開始反擊,運起內功,使出了萬劍歸心,只見他手中的麒麟劍蠢蠢欲動,轉眼劍氣如蛇一般撲向了孫冬。
孫冬以千面神功與他僵持了許久,不料趙東善吸了一口氣,運起真氣,瞬間將孫冬打飛了出去。那孫冬半躺在地上,忽然吐出了一口鮮血,臉上怒氣橫生,他想不到趙東善會如此厲害。
一會兒,孫冬趁他去扶周麗婉,他轉身欲要逃走,卻被馬戰龍與雲中月兩人攔住了去路。馬戰龍看着他開口言道:“哼,你還想往哪裡走?你差點殺害小月,我不會讓你活着的。”
“好,放馬過來吧。”
孫冬一臉茫然,見前無去路,後有來將,便向和馬戰龍拼上一拼。只見馬戰龍用眼神示意雲中月退後,而他使出了殘天神功,與孫冬大戰了起來。一時惹得沙石四起,猶如起霧了一般。
隨後,趙東善跑上前來,瞬間給了孫冬一掌,令其瞪大了雙眼,頓時吐出了鮮血。他只覺得五臟六腑像是被打爆了一般,整個人痛苦的大吼了起來,然而他被馬戰龍一掌打死了。
就這樣,孫冬嘴上掛着鮮血,不知不覺已經躺在了地上,再也無法動彈了。趙東善見到馬戰龍,一臉笑意,那次馬戰龍的義正言辭,令他受益匪淺,言道:“兄臺,你怎麼會在此?”
“我也是經過此處,趙兄弟,你武功也是非凡啊,有空定要切磋一番。”
趙東善聽了隨即點了點頭,而馬戰龍一見周麗婉,便知道她是東方教的,那時在小木屋她也在那裡,因爲她在東方教是唯一的女子,所以馬戰龍還是有印象的。
“前教主,你讓一下。”只見周麗婉身上的傷還沒恢復,便對馬戰龍以劍相向。趙東善一驚,那周麗婉對馬戰龍言道:“快把通靈寶玉交出來,不然我就動手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你先顧忌自己的傷吧。”
聽到馬戰龍這番話,周麗婉氣的惱兇成怒,她有無雙劍姬的稱號,也不是白來的,要不是孫冬暗算,她也不會受傷。只見周麗婉一劍刺去,那馬戰龍退卻了幾步,而趙東善連忙握住了她的劍,言道:“你這女子,好不講理,我救了你一命,你竟然對我朋友惡意相向,我不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前教主,你怎麼了?我是周麗婉啊。”
馬戰龍剛纔沒仔細聽,如今聽周麗婉喊趙東善前教主,一時大驚,想不到他是堂堂東方教的前教主,可是他似乎一點也不認識周麗婉。
“別說了,說了頭疼,我都想不起來了。”
趙東善一臉難受的模樣,而周麗婉一時覺得天昏地暗,瞬間便要倒下。那趙東善隨而將她扶在懷裡,喊道:“姑娘,你沒事吧,喂,姑娘。”
“趙兄,我看這位姑娘只是暈倒,先將她去看大夫再說。”
馬戰龍連忙說着,而趙東善就想好人做到底,於是揹着周麗婉往遂寧鎮而去,那馬戰龍與雲中月兩人跟在其後,雲中月開口問道:“戰龍大哥,你的心可真好,她剛纔都想殺你,你竟然也不跟她計較。”
“只要不是大奸大惡之人,我都不會計較,因爲性命攸關,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馬戰龍浮着笑容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