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葉客棧裡,趙東善請來了一個大夫,爲周麗婉診治。那大夫年紀一大把了,診起脈來非常老道。一會兒,他在桌上寫下了藥方,交給了趙東善。
“有勞大夫了。”
只見趙東善跟着大夫去取藥了,周麗婉深知現教主嶽向東謀害趙東善,心裡一直忿忿不平,無奈嶽向東當上了教主,自己與他作對那就是自找苦吃。如今再次見到前教主趙東善,她決定不再聽命於嶽向東。
夜色降臨,天空劃過一道流星,趙東善端着一碗藥來到了周麗婉的牀前。他對周麗婉特別的溫柔,輕輕地扶起了他言道:“姑娘,來,喝了這碗藥,幾天就能康復了。”
“多謝前教主,不,我應該喊你教主纔對。”
趙東善聽了還是不明白,腦海中已經對周麗婉毫無印象,不知道她爲什麼喊自己教主。他便開口言道:“姑娘,你認錯人了吧,我並不是你的教主。”
“我不會認錯人的,你就是東方教的教主趙東善。”
趙東善一聽,自己的確叫趙東善,他唯一隻記得自己的名字,可哪裡當過教主啊。周麗婉眼見趙東善不像以前那麼冷傲,心裡十分疑惑,或許他跌下山崖已經失憶了,不過她喜歡現在的趙東善。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餵你喝藥。”
“這怎麼行呢,我自己來吧。”
只見周麗婉一動彈便覺得胳膊有些疼痛,而趙東善言道:“沒事,你不要動了,我來餵你就行了。”
“多謝教主了。”
“不要叫我什麼教主,你叫我東善就行了。”
周麗婉聽了點頭答應了,邊喝趙東善遞過來的藥,便看着趙東善,那目光中透着一種深情。趙東善見她這麼看着自己,不禁有些不自然,忙問道:“姑娘,你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沒有。”
周麗婉回過了神,而趙東善聽了便繼續喂藥。此時,馬戰龍來到客棧後院,只見天地玄黃修煉殘天神功非常認真,他心裡很開心。這殘天神功是他師傅逍遙子所創,如今能傳與他們也可以永留傳了。
不過照現在來看,天的資質不錯,一天之間竟能學會殘天神功的基本要領,這可以說已經很好了。不過想練會第一層,那可是沒那麼簡單的,地、玄和黃資質普通,所以連殘天神功的基本要領也未學會。
“馬少俠,我想請你指點一下。”
天見到馬戰龍,隨而向他走了過去,而馬戰龍自然樂意,於是讓他跟自己切磋一下。天一時抱拳言道:“馬少俠,得罪了。”
天按照殘天神功的心法,打出一掌往馬戰龍而去。那馬戰龍一見,退卻了幾步,繼而迎了上去,與其過了幾招。那天瞬間以破招式打向馬戰龍,雖然有些勁道,但是馬戰龍同樣也用殘天神功的基本要領打敗了他。天一見,對馬戰龍的武功真是讚不絕口。
“雖然你已經會了殘天神功的基本要領,那是你要多加練習,不要急於求成,導致走火入魔。”
聽了馬戰龍這番話,天點頭明白了,而馬戰龍浮着笑容,看向了地、玄和黃三人,一時開口言道:“你們不要心浮氣躁,雖然你們資質比天稍微差點,相信你們假以時日,也能夠練成殘天神功。”
“多謝馬少俠提醒。”三人異口同聲的言道。
馬戰龍一時離開了後院,來到了大堂,經過門口卻見東方教一夥人向這裡走來。他一驚,若是讓他們知道自己在這,想必又是一番打鬥。他無心再與他們打鬥,隨回到了房間裡靜觀其變。
“戰龍大哥,你這是怎麼了?”
雲中月見馬戰龍急急忙忙的進了房間,而馬戰龍便言道:“東方教他們來了,我們暫時先不要出去了,免得和他們發生爭執,再說皇上也在這,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
“好的,我都聽你的,相公。”
馬戰龍一聽有些驚訝,便言道:“你喊我什麼?”
“相公啊,我都已經是你的人了,難道你還不是我相公嗎?”
雲中月貼着馬戰龍有些嬌羞,而馬戰龍浮出了笑容言道:“沒有啦,我一時覺得不適應,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相公,反正我跟你在一起那麼久了,我應該叫你娘子了。”
“嗯,其實我早就想那麼喊了,只是我們還沒有成親。”
“娘子,我們成親是遲早的,再過兩個月是你生日,我覺得那時我們再拜堂成親,那豈不是更有意義了。”馬戰龍雙手環抱着雲中月,臉頰貼近了她的耳朵,而她一時低下頭,感覺很溫暖
“相公,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在一起天長地久。”雲中月轉過了身,深情的看着馬戰龍,而馬戰龍主動的對她吻了起來,雲中月同時迎了上去,這番甜蜜,也只有他們自己心裡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