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小鹿接了電話半天沒有說明白情況,急的她媽媽就要直接從家裡跑過來了。
“媽,我讓小晴的小舅和你說吧,我怎麼就和你說不明白呢。”浦小鹿說完之後將電話遞給了許世。
許世接過電話小聲的問道道:“你媽貴姓?”
“姓張。”
“張姐,我是趙小晴的小舅許世,你好你好。”許世客氣的在電話中問候道。
浦媽說道:“你好你好,我家小鹿這段時間要麻煩你了,實在不好意思啊。”
她當然知道許世,雖然沒有見過,但在浦小鹿出來玩之前早就聽許燕說了好多遍。
也是知道有這麼一個大人在,她才同意浦小鹿和趙小晴兩個小丫頭出來玩的,要不然她也不放心。
許世說道:“沒關係的,反正我在這裡也沒有什麼事情,沒有什麼麻煩不麻煩的。”
“謝謝,對了,剛纔小鹿說的演戲是什麼情況?”浦媽問道。
許世解釋道:“其實也不是演戲,就是在電影裡面當一個羣演,還是沒有工資的那種,導演和我的關係還不錯,所以答應會給一兩秒的鏡頭。
就是你在電視上看的那些背景中的角色,沒有什麼臺詞的。”
這麼一說浦媽頓時明白了,其實剛纔浦小鹿說的也較爲清楚,但浦媽有些不太相信,或者說有些擔心。
“這不會給你添麻煩吧?”浦媽的心中其實挺高興的,但嘴上還是客氣的道。
自家女兒要出現在電影裡面了,這可是一個非常新奇的體驗,一般人哪有這樣的機會,她當然高興了。
許世笑道:“不麻煩,一點小事而已,權當讓兩個孩子體驗一下全新的生活了,對她們來說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是是,你說的對,小鹿這孩子有些馬大哈,這段時間還要你多擔待一些。”
兩人就這樣聊了一會兒,隨後許世將手機還給了浦小鹿,讓她和她媽媽再聊會兒。
趙小晴這邊就簡單很多了,因爲家裡面的人都知道情況,基本上都只是在微信裡面問以下情況,而其他的一些親戚朋友也都知道她有兩個表哥表姐是明星,自然也沒有什麼問題。
浦媽那邊和女兒聊了一會兒也就掛斷了,心中已經盤算着等到下班回家去許燕家做客了,順便道聲謝。
許世這邊一直在劇組待到了下午四點鐘纔回去,趙小晴和浦小鹿則是等會兒跟着許銘傑他們一起回來。
到了晚上,趙愷他們到來之後還是先蹲半個小時的馬步,這是每次訓練的熱身了。
沒有一個穩固的下盤,不管什麼動作都會顯得虛浮無力,許世也不要求他們要練得有多好,但最起碼樣子是需要有的。
不過這次許世發現趙愷和孫敏的狀態明顯要比前段時間好很多,兩人的訓練認真程度明顯要提升了一個檔次。
許世隨即就明白過來原因了,這是要爲宣傳做準備了,提前給觀衆一個好的印象,對此許世也不在意,反正該怎麼練還是怎麼練。
不過今天許銘傑的訓練要比以往多出一些內容了,按照許世既定的計劃也就是這幾天了,正好趁着今天這個機會,讓觀衆對許銘傑的印象更加深刻一些。
在邊上拍攝視頻的是三位經紀人,雖然他們顯得不太專業,但要的就是這種不專業,要是拍的太好,效果反而沒有那麼好了。
不過這三人都統一的沒有拍攝許世的正面形象,這是許世的要求。
雖然他不在乎被人在網上責怪,但要是不露臉是最好的,這樣最起碼沒人堵他。
現在的天地悶熱,稍微訓練一會兒就大汗淋漓,不過這樣拍攝的效果更好。
許世率先指導了趙愷和孫敏兩人,對他們的要求沒有太多的變化,反正從頭到腳他們的打戲都只是需要一個套路,不需要改變什麼,只需要將一些動作變化一下就可以了,這對於許世來說非常簡單。
倒是許銘傑這邊因爲需要改變形象,這對於動作要求較高,需要用武打戲來改變這種形象,這在電影中還是第一次,所以要求很高。
至於許瀟瀟則就更加簡單了,她是所有人中最輕鬆的,沒辦法,她只需要練好以前許世教給她的那套劍舞就可以了。
“我交給你的發力技巧還有招式套路學會了沒有?”許世問道。
許銘傑有些緊張道:“套路我倒是學的差不多了,發力技巧方面還是有些不太熟練,最關鍵的還是我把握不住那種陰狠的感覺。”
許世教導他的是鷹爪功,雖然還有很多其他的更加陰狠的拳術,但鷹爪功卻是最容易形似的一種拳術了。
經過許世的一些改變,這種鷹爪功簡單易學,很容易上手,但也僅僅只是學的形似,想要具備戰鬥力可不是這段時間就可以的,武術從來就沒有速成的說法。
許世說道:“你打一套我看看。”
許銘傑開始準備,先是在心中默默的回憶了一下套路,更多的則是在記憶發力技巧。
慢慢的許銘傑的身形開始變化,身軀微微佝僂,雙眼開始聚神,死死地盯住前方,雙手開始變幻成爪型,好似即將撲殺獵物的鷹隼。
下一刻許銘傑腳部發力,身形往前一衝,右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向前方的空氣。
許銘傑好似真的在和人對敵一樣,表情非常的認真且嚴肅,整個拳法套路沒有絲毫落差的走了一遍。
等到許銘傑一套打完,然後有些忐忑的看着許世。
許世也沒給他留面子,直接點出了他的錯誤:“爪型有些寬大了,要在縮小一些,同時腳部的發力要更加具有爆發力,你剛纔的太過軟綿無力了,而且速度也很慢。
還有就是身形佝僂的太過刻意,這樣顯得很是僵硬,打出來的效果很差,讓人看着根本就沒有什麼力量,你這樣是鷹爪功嗎?你這完全就是在給別人撓癢癢。”
許銘傑聽見許世的訓斥,心中反倒是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怕許世連說都懶得說了,那樣代表着他表現的太差了,已經不值得教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