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德先憤怒踏出一步,手中的鏈子槍一挺,“你說什麼?鼎鼎大名,威震武魂大陸的邪尊。怎麼會被打敗?你小子一定是在胡說八道,兄弟們,給我準備好了。只要邪尊大人的進攻手喻一到。我等立即攻上流雲宗。殺它一個片甲不留。”
“好大的膽子,狼國國師大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易京和莊飛飛等人,愕然轉過身去。
只見流雲宗的首席大長老,帶同門下弟子一共十幾人,人人武裝到了牙齒,個個戰甲披身。手中披堅執銳,氣勢洶洶地匯入到了共同抗敵的隊伍之中。宗門實力瞬間壯大。
在此消彼長之下,邪宗的殺手雖多。卻處於不利的地位。
流雲宗的山門,是一個面東而立,西高東低的地勢。
邪宗的高手,想殺向宗門。必須得突破門口三道防線。
現在敵人只突破的第一道防線,卻仍舊要面對流雲宗居高臨下的地利之便。讓所有殺入山門的邪宗高手,無法在地利上,與對方保持一個相當的有利水平。
再加上邪尊早就有言在先,如果沒有接到他的手令,絕對不可以妄自展開屠滅流雲宗之戰。否則只會自取其辱。
張德先等人,巴不得今日大戰能夠早點到來。好一雪之前被易京在冰晶廣場之辱。
這小子實在是太強大了,今日如果不趁着邪宗人多勢衆。好好地渾水摸魚擊敗易京。日後每過一天,對方的武魂戰力。都會成倍數的增長,總有那麼一天,他手中的鏈子槍。會在對方的破魂刀下,變成一條廢鐵。
作爲邪宗裡,數一數二的頂尖卓越人物,張德先要怎麼會願意眼睜睜的看着自己一身霸道的武魂修爲。成爲被一個年輕後輩所虐的廢棄武魂戰技呢!
“這位是!”面對流雲宗首席護法長老,張德先表現出罕有的尊敬,頓時打招呼似的問道。
衆要正在交涉間,有如兩隻大鵬般飛來的兩道幻影。一前一後,出現在了流雲宗廣場的巨大石雕人物的頭頂上。
無論是邪宗的高手,還是流雲宗的高手,全都震驚了。
這兩人,居然正是在冰晶廣場上,作世紀之決戰的邪尊盛之玄,和洪荒門主。
他們兩人怎麼出來了?
莊飛飛和託恩科爾,第一時間迎了上去,喜極而呼道,“師尊。”
張德先和了春等人,也射也不敢相信的眼神,紛紛迎上去,向邪尊盛之玄請安問好。
不過所有人的眼神裡,都有一個問題。
但是所有人,都沒有問出聲來。
邪尊盛之玄,和洪荒門主,皆心中清亮如雪。知道這些人,都想曉得他們決鬥的結果,究竟是誰輸了,誰贏了。
兩大宗師,分別向自己的門人螓首點頭。而後不約而同地互相對望了一眼,邪尊盛之玄帶頭向衆人道,“你們一定很好奇。本座與洪荒兄的這塊決鬥。究竟誰勝出了。告訴你們吧,這是我與他之間的一個秘密。哈哈。
”
洪荒門主也豪爽一笑,“邪尊兄,真客氣。不錯,這是我們之間立定的一個秘密。八年之後。還會再有一戰。飛飛,託恩科爾,及天絕門的各位師長弟子。你們且去通知天絕門主,讓他到這裡來交班吧。時移勢遷。我們洪荒門本月的當值,已經成爲過去式了。”
“是,門主大人。”衆人紛紛退去,也不知道洪荒門主最後和邪尊盛之玄說了些什麼。
而後是羣魔像潮水一樣消失掉了,整個流雲宗,瞬間又恢復了平靜。
託恩科爾心中好奇之極,不知師尊大人究竟是用什麼辦法。與邪尊打了個平手的。
至少爭強好勝的邪尊,今次來他們流雲宗的目的。就是一顯身手。甚至此邪魔還有殲滅流雲宗的打算。
只是不知他遇到了何種樣的挫折,纔會打道回府。最終世紀決戰,也在沒有人知曉情由的情況下結束了。真是想想就讓人唏噓感慨。
不過師尊和邪尊盛之玄居然打和了,這倒是一個兩全其美,保證邪尊和流雲宗不產生大規模衝突的好辦法。
在流雲宗發生的大事,既然暫時性的得到了完滿解決,託恩科爾再也不肯繼續呆下去。
很快,他向師尊告別,莊飛飛也想到洛城,把大師姐一起接來。
只是洪荒門主身邊,因爲缺少人照顧,所以不得不留了下來,羨慕嫉妒恨地送師弟到山門。
“師弟,見到了大師姐。你可得讓她多帶一點好吃的,好玩的上宗門來。否則這些時間她在外面“鬼混。”而我卻只能在宗門苦修。悶也悶死了,很划不來呢!”
託恩科爾知道二師姐在“吃醋。”呵呵一笑道,“師姐請放心,其他的我不敢保證,但是這一點我絕對有信心可以做到,我讓大師姐給你帶十串冰糖葫蘆,和魚香茄豆。如何。”
莊飛飛喜笑顏開,突然之間哭了起來。
託恩科爾嚇了一大跳,趕緊過去安慰道,“二師姐,你這是怎麼了?好好的怎麼哭了。”
“師弟,我捨不得你走。”
託恩科爾心中一陣溫暖,這位師弟,在流雲宗內,對自己的依賴,怕是已經越來越重了。
也不知道師尊有沒有意向,把她許給人家。
每到第二年開春的日子,流雲宗內的女弟子,男弟子。到了婚嫁的年齡。大多是要與玄宗其它的門派結緣的。有的則嫁回本族去,有的則與在外修煉的武修者,暗結連理,也算是一樁樁的感情美事。
當託恩科爾從莊飛飛的口中,得知她對自己的依賴之時,搓手輕笑道,“師姐,我也捨不得你。這樣吧,等我處理完了洛城之事後。很快會回來陪你的。”
“當真?”莊飛飛露出一個女兒家的嬌羞媚態,很懷疑地望着託恩科爾。
託恩科爾笑道,“我又怎麼會騙你呢!這樣好了,你要是不相信的話,我對天立誓。如果我欺騙了二師姐,讓我今後吃飯沒?筷子好了。”
“呵呵,吃飯
沒有筷子,難道你不會用手抓?用勺子舀?師弟你騙人。”
託恩科爾頓時看得呆了,二師姐的確是很美,美得厲害。
突然之間,他心中一動,跋鳳男那傢伙不是曾經說過麼,他對自己的二師姐。非常的有好感,並且充滿了紳士的風度,每次遇到莊飛飛的時候。表面上兩人肯定要嘴仗一陣。不過事後,跋鳳男卻忙着向他和易京兩人打聽莊飛飛的情況。
這樣的情況除了一種解釋之外,託恩科爾再也找不到其他的解釋。
想來想去,跋鳳男這傢伙肯定是愛上了莊飛飛。
心中一動,向莊飛飛道,“二師姐,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在離開宗門之前。這件事情,已經潛伏在我的心底很久了。”
莊飛飛好奇地道,“你一向豪爽不猶豫的,這次究竟是怎麼了?什麼問題讓你扭扭捏捏不肯明說的。”
託恩科爾吐了吐舌,“二師姐既然都這樣說了,我還能說什麼呢。二師姐,請問你對跋鳳男的印象如何。”
一聽到跋鳳男的名字,莊飛飛立即皺起眉頭,眉目之中,還有一點嬌羞的模樣,卻只是隱隱約約的樣子。並不十分的明顯,淡淡地道,“他啊,你怎麼突然給我提起他來了。這個大壞蛋。”
“哈哈,二師姐只怕是嘴裡這樣說,心裡卻不這樣想吧。跋鳳男和我,還有易少一樣。都是武修的好手。武魂大陸上的天才武修者。將來有一天,她們的成就都不可限量,肯定高過我託恩科爾。二師姐要是能多抽出一點時間關注一下跋鳳男兄,那就再好不過呢。”
莊飛飛到底是明白人,瞬間即知道了託恩科爾的用意,露出一個嗔怒的表情,“師弟,你真是一個小滑頭,感情之事,就連師傅都不會來管我,你有什麼資格來管?哼,真是氣死我了。”
託恩科爾大訝,生怕二師姐爲此真的生自己的氣,那就實在是得不償失了。
連忙道歉,轉身離去,莊飛飛小手高舉,直到託恩科爾的身影,消失在了宗門石階之下的轉角處。終於不見了,才悻悻然託着一身抽空的嬌軀,返回宗門。
“哎呀,真是天大的喜事,託恩科爾大人居然回來了。”
“不是吧,這幾天,城主大人,和跋鳳男大人。都擔心死他了。還以爲邪尊到流雲宗去挑戰。這一回流雲宗可能要大出血。託恩科爾大人,是洪荒門主的得意弟子。這次邪宗向流雲宗發出挑戰。他肯定是首當其衝的,真沒有想到能夠平安歸來。”
洛城的西門守將統領,遠遠見到託恩科爾到來,立即快馬加鞭回城主府中報迅。
“來,幹。”城主府中,有戰冠等統領作陪。易京和跋鳳男一個也不少,夾着託恩科爾而坐。與他痛飲三百杯。
“好兄弟,你這次能夠平安回來,只是看你的精神氣度,武魂戰技似乎再有提高。整個人好像就會發光一樣,簡直是神了。”
易京大力讚歎一記,與託恩科爾碰了碰杯子,豪爽地飲下一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