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雲宗內,有幾名非常正義的長老在主持日常事務。他爲虎作倀的機會都沒有。
而到了流雲宗外的一處山腳下的客棧內,又有師尊大人撐腰,簡直可以像螃蟹一樣橫着來,哪裡會把易京和託恩科爾這兩個武魂境界只有一階的武修者放在眼裡。
易京見七長老想親自動手,心中不由感嘆一聲,“美女師傅啊,你們偉大的流雲宗。都是些什麼貨色?居然連一句嘲弄的話都受不了,面前的這位老者,居然有資格穩坐流雲宗九大長老第七把膠椅,這簡直是種侮辱。
“鏘!”易京果斷的亮出了破魂刀。
“不得無禮。”
一襲百合長裙,美得就像是天仙下凡一樣的莊飛燕,此刻突然之間從客棧之外進入。並來到二樓的酒樓。
她的出現,讓易京和託恩科爾都爲之驚喜。
“飛燕?”
“飛燕見過七長老。”“嗯,你還認得我這個長老?飛燕。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你怎麼可以不經師門同意,就擅自將我們流雲宗的劍技和心法,傳授給外人?今日要不是本長老親自前往見證,根本就不敢相信他們居然掌握了我們流雲宗的心法。簡直是荒誕之極。”
“七長老。”莊飛燕來不及和易京他們打聲招呼,立即迫不及待的解釋道,“這件事情也許有些誤會。”
“老夫管不了那麼細,不管誤會,不誤會。我只問你,他們兩個到底有沒有加入我們流雲宗?如果沒有,那第二個問題來了,他們修煉了流雲劍技,和流雲心法,是不是犯了我們流雲宗秘籍向不外傳的鐵律。回答我。”
對方的逼問,簡單粗暴,令莊飛燕美色悠然一變。
“七長老,此事已經有九長老,和怒目金剛長老一起見證過。並早就已經結案。經兩大長老驗證過。易京和託恩科爾兩人所學的。並非是正宗的流雲宗心法和劍技。弟子不才,只是將自己在流雲宗所學的功法,加以變通之後。將已經不再屬於流雲宗的東西。傳授給他們兩人而已,僅此而已,難道這也有問題嗎。”
莊飛燕果斷的擔當下來與七長老的衝突,令易京和託恩科爾生出感恩戴德的心理。
他們此刻感覺就像是遇到了家人一樣,心中一團溫暖。莊飛燕到底是與他們有過一段緣份的。此刻又如此的愛護他們,不惜與同宗門的七長老撕破臉皮,也要抗辯到底。只是這份恩情,兩人發誓,有機會一定要重重報答。
“嗯,莊飛燕,你分明是在詭辯。”
“宋萬,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哼,有師尊在這裡。按照流雲宗的規矩。長者爲尊。莊飛燕,你只不過是一個內門之中,不入流的弟子,有什麼資格爲他們出頭?再說。這兩個臭小子,又不是你的孩兒。犯得着這樣麼。”
莊飛燕冷笑一聲,“宋師兄,你這樣說可就大錯特錯了。”
七長老本來是想替弟子,好好地教訓易京和託恩科爾一回。
至少也要廢掉他們的武魂經脈
,讓他們從此變爲廢人,好爲弟子出一口惡氣。哪知居然遇到了流雲宗內,一神秘分支的洪荒長老女弟子的攪擾,讓原本比較簡單的處理手段,變得有些麻煩起來。
“莊飛燕,我何錯之有,你給我說出來。”
易京見自己開口的機會終於到來,呵呵一笑,“宋萬,你明明知道發生在宗門內的事情。流雲宗內,已經有九長老等人見證,並且已經做了圓滿的處理,而你卻繼續慫恿自己的師尊,到這裡來找我麻煩。這還不算,你居然恬不知恥,欺騙自己的師傅,這難道不該死嗎?”
宋萬大驚,本來是來找易京他們算帳的,不過巧借名目而已。
卻沒有想到此刻居然被對方倒打一耙,話頭居然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氣得鼻子都歪了,惡狠狠地道,“孽畜,你居然敢兩次三番冤枉我宋萬。拿命來吧。”
“鏘!”易京的破魂刀,絲毫不讓地攻了上去,與對方的“流雲劍。”交擊在一起。
“易京,不得傷人。”
莊飛燕有命在先,易京只使出平時三分之一的武魂之力,與對方的流雲劍交手過招。
宋萬好像看出了他的顧忌,每一招居然都是以攻對攻的強殺,頓時把易京給逼急了。
“七長老,快點,讓他們停下吧!否則要是再傷他性命,那可就要大事不妙了。”
“哼,宋萬無過,教訓教訓這不把我們流雲宗放在眼裡的小子。也是應該的。”
“長老,你這說的是什麼話。要知道他們可是前來應試的武魂修煉者。是我們流雲宗未來的弟子。考評委員會對所有前來應試的弟子,有直接過問和保護他們的權利,作爲考覈委員會的一員。我莊飛燕,有資格動用委員的權力。讓易京和莊飛燕兩人,受到保護。”
七長老見莊飛燕用武魂考覈委員會來壓自己,頓時氣道,“好啊,飛燕丫頭,如今你也是翅膀硬了,居然幫着外人來對付本長老。好,好得很。”
莊飛燕心中一緊,怕易京被宋萬所傷,加快語速施加強大的壓力給七長老道,“如果長老還不讓他們停手,萬一要是宋萬出現點什麼差池。作爲他的師尊,七長老你負有直接的責任。今天這裡發生的一切,飛燕都會如實地稟告武魂考覈委員會。”
“飛燕,休要拿委員會來壓我。本長老也是考覈委員會的委員之一。你能告狀,本長老難道就不能告狀了嗎?我還要告你一條私通外敵,潛入我流雲宗偷學武魂戰技,哼。”
莊飛燕氣得不輕,“好吧,既然如此。那飛燕只好公事公辦。立即釋放律令之箭,讓流雲宗執法團前來見證一下這裡發生的一切了。”
“你。”七長老氣得不輕,怒喝道,“宋萬,住手。”
宋萬見師尊大人居然被莊飛燕給壓服,眼看手中的一把流雲劍。就要將易京給擊殺,此刻哪裡停得下來。
“好,等我殺了這小子,再住手。”
哧!流雲劍絲毫不爽,刺入易京的肩膀,易京反手一招“垂柳道揚。”
以破魂刀,直入對方的胸膛。
“唔。”一個重傷,一個輕傷,現場頓時變得混亂起來,幾名宋萬的師弟,立即開了過去。
“鏘!”莊飛燕撥出流雲劍,飛到易京身前,向託恩科爾嬌喝一聲道,“還不快點帶她走。”
“美女師傅,我——。”
“滾啊。”莊飛燕着急地喝道。
託恩科爾忍着心中的內疚和虧欠,抱着受傷的小易,立即退入客房。
“飛燕,你越來越不像話了。”哧哧!幾聲輕得像是蜜蜂的嗡嗡聲一樣的銀針,在莊飛燕轉過身來之時,正從七長老的手中飛出,七根“血毛針。”六根被莊飛燕以流雲劍法給擊落,一根直插她的武魂經脈。
莊飛燕鬱悶地哼了一聲,秀眸之中露出一抹怒意。
“不過,七長老不與你這樣的小輩計較,來人,擡你們的師兄回宗門療傷去。”
莊飛燕冷冷地喝道,“不送。”
等客棧風波平息之後,莊飛燕來到易京他們兩人的房間。
兩人根本沒有注意到莊飛燕身上的變化,還以爲她爲自己出頭,毫不費力地趕走了七長老及不懷好意的宋萬。
“美女師傅,你來了就好了,啊哈,我心裡面總算是放心了。”
“你們兩個小時到了流雲宗,也不通知我一聲,幸好我在流雲城內的牆壁上。見到你們的留言。否則現在都不知道你們流浪到哪裡去了呢。”
房間內,因她的到來,立即充滿了快樂的空氣。
剛好有打來的野味,託恩科爾稍作處理,端上桌來,請莊飛燕品嚐。
“不了,你們兩個小子給我聽着。”
莊飛燕說話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微弱,間歇還伴隨着一陣急促的心跳。
“啊,美女師傅。你怎麼了。”
“我,我中了七長老的血毛針了。”
“血毛針是什麼東西。”“是一種很厲害的暗器,流雲宗早就已經禁絕了門下弟子學習血毛針。”
託恩科爾急得把端在手裡面的食物一拋,連忙和易京蹲了下來,“美女師傅,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告訴我,到底要怎麼樣纔可以撥除血毛針的痛楚。”
“沒用的,你們,你們不是師尊。只有,只有洪荒長老,才能煉製,煉製磁極之手——。”
話還沒有說完,美麗的嬌軀一歪,人就暈了過去。易京握着拳頭,急得沖天大吼,“還我美女師傅來,還我美女師傅來。”
“小易,你吼什麼。美女師傅又沒有死。她只不過是暈了過去,快點想辦法吧!什麼叫做磁極之手?”
“對,磁極之手。”易京以最快的速度,突然之間想到了一個辦法,他打開自己的靈魂系統,向靈魂系統小蘿莉問計道,“小蘿莉,現在有一件非常棘手的問題急需要你的幫助。看在我們主僕一場的份上,希望你能夠幫助我。”
靈魂系統小蘿莉這一回出奇的沒有跟他“嘴炮。”
“什麼問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