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主線任務!”鄭恆臉色一變,大喝一聲躍上牆頭。
昌高飛、王志強也瞬間反應過來,雙腿一屈跟着跳上。
“鄭師弟,你們想幹什麼?”施戴子與高根明就站在院門處,鄭恆幾人在那聽牆根他們也不在意,直以爲是三人關心內裡安危,防備郭超。
結果只聽鄭恆大叫了一聲不好,什麼主什麼務,便跳進了院子,連帶着王志強兩人也跟着進去。
這讓施戴子嚇了一跳,忙大喝一聲提醒,推開院門奔了進去。
院內。
嶽沅白剛說了一個好字,院牆處就跳下了三個人,另一邊院門口,施戴子也衝了進來。
搞得嶽沅白心頭一悸,咋的,都不同意啊!
“你們幹嘛?”嶽沅白臉色一板,訓斥道,“都想要紫霞秘籍啊!”
是不是平時對他們太好了,連點規矩都沒有了。
“師父,小心!”高根明聽到施戴子提醒,還以爲裡面打起來了呢,帶着其餘師弟就是一個箭步衝了進來。
“……”X五。
院內五人齊齊一陣無語,一臉懵逼的望向高根明。
“師父,我觀鄭恆等人跳了進來!”施戴子反應過來,立馬檢舉!
嶽沅白眼神一凝,面色不善地望向鄭恆三人,還沒騰出手來收拾你們呢,自己倒先冒頭了!
知道事不可回,鄭恆將心一橫,拔出長劍就向郭超殺去。
郭超雖然背對鄭恆,卻如腦後生眼,右手一拍地面身子原地翻轉躲過鄭恆一劍。
王志強和昌高飛對視了一眼,嘆了一聲也加入戰團,一時間,三人打得難分難解,好似有深仇大恨一般。
令狐沖、勞德諾更加懵逼了,都不知道該幫誰,只得齊齊將目光投向嶽沅白。
嶽沅白捋了捋長鬚,後退了一步,讓出足夠的空間,揮了揮手示意令狐沖等人不用管。
有意思,他還沒動手呢,這羣穿越者到是先內捲了。
四人越打越快,郭超雖沒多少內力,但勝在身法詭異、劍招迅捷,三人圍攻也拿他不下。
鄭恆不擅長劍法,打着打着便棄劍不用,捏起拳頭就砸。
昌高飛的動作也不慢,速度、力量以及敏銳度都遠超凡人,而且身體柔韌性極佳,儼然成了圍攻郭超的主力。
最讓嶽沅白驚異的反而是王志強,只見他腳尖一挑,將鄭恆的長劍拾起,雙手同時使劍,左右開工,但招式卻各不相同。
一套普通的華山基礎劍法,在他手中甚至玩出花來了一般,其威力遠超兩人同步使劍。
“臥槽,居然還能開二刀流?”嶽沅白心神震驚不已。
郭超明顯也沒料到,這三人配合如此默契,一時間居然有些招架不住,只得利用極快的身法躲避、逃離。
四人邊打邊奔,顯得十分激烈,纔不過數十招,便人人帶傷。
嶽沅白也不阻止,就如看好戲一般,雙手環抱跟着四人打鬥的路線移動,甚至還讓準備攔人的華山弟子給他們讓路。
四人中除了鄭恆速度都不慢,翻騰跳躍之間,已從後院打到了前院,又從前院打至正門。
雙方明顯是動了真格的,連受了幾次傷的郭超,頓時怒氣勃發,不管主神空間新手世界規則,全力催動內力,施展“辟邪劍法”。
鄭恆三人的壓力驟然增大,連帶着躲在人羣中的白楚楚也差點忍不住出手。
“你們沒完了是吧!”郭超尖聲唳喝,心中怒火沖天。
如果不是一路被追殺,郭超根本沒有多餘的時間修煉,不然又怎麼會冒險潛入華山,與嶽沅白換取“紫霞功”呢!
鄭恆剛纔沒有猜錯,郭超的目的就是第一條主線任務,奪取華山秘笈《紫霞神功》。
被天下武林江湖人士追殺的郭超,在逃亡中知道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曾經有主神空間的先輩傳說,每個世界都有其世界意志,如果大幅度地改變劇情,很有可能觸發世界意志反撲,受到劇情世界修正力絞殺。
而江湖上明明盛傳盜走劍譜的是牛厲,但實際擁有者的他,依然沒有逃脫世界意志的圍殺。
知道自己犯了天怒的郭超,現在只想儘快回到主神空間。
可惜沒有足夠積分的他,無法承受任務失敗的懲罰,不得已之下,郭超只能冒着風險嘗試與嶽沅白交易。
相比起來,第一主線是最容易完成的。
而且郭超的打算也很完美,偷偷潛入華山,先假裝與嶽不羣易物,在任務完成的一瞬間,利用主神強大的迴歸之力,同時帶走劍譜和秘笈。
可惜先是一進華山派便被發現,但郭超已沒有第二次機會,自認對後續計劃實施影響不大的他, 選擇了繼續執行。
畢竟這世上誰也不知道,他有瞬間脫離世界的辦法。
隨後,就在郭超以爲自己將要上岸的前一秒,鄭恆冒頭了,以無法商量的行爲,將他再一次拉入了泥沼。
這裡,確實該提一筆。
鄭恆實則很有主角模板的感覺,至少是主神無限流的主角。
腦補能力強,有提前構建團隊的意識,最主要的是,天生強烈的危機意識感,以及靈活的分析力,果斷的決策力。
如果這就是一個普通的主神新手世界,那無疑,鄭恆會成爲最大的贏家,以絕對的優勢邁入主神空間。
可惜,這不是個普通新手世界,這世界有個極大的變數,就像是一根攪屎棍插了進來,每一個進入過這個世界的人,都不會有好結果,最少也要染一聲味道才走得掉。
而咱們的“棍”,此時正頗有興致的看着郭超與三人打鬥,眼神還不停了瞟向人羣中的白楚楚。
這丫頭可真沉得住氣,明顯鄭恆三人開始有些力有不逮了,居然還不出手幫忙。
是不想暴露實力,打算最後留着對付誰呢,還是確實就是弱雞一隻,無力反抗呢?
想到着,嶽沅白決定加一把火。
“郭超,你還換這個嗎?”嶽沅白以極快的速度轉身離開,又迅捷無比的返了回來,只不過此時左手多了一卷白色的書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