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復聽到王語嫣的張着嘴,半天說不出話來,驚訝道:“你說逍遙派是上古門派之一?
“嗯,它應該是源自於不老長春谷,鎮派武功《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威力十分巨大,若是你能將所學神功,合在一處,說不定也能有此功法的威力。”
王語嫣眼裡露出嚮往之色,她倒不是想修煉,只是單純地想看而已。
慕容復苦笑道:“融合功法,實在太難了,需要很多時間。”
“表哥放心,有語嫣在,一定能幫到你的。”王語嫣笑道。
慕容復望着王語嫣的煙霞玉容,輕輕撫摸:“有你真好。”
“嗯,也沒表哥說得那麼好了。”王語嫣臉頰微熱,鑽到慕容復懷中,把頭深深地埋在對方胸前。
慕容復感受着難得的平靜,整整一日都與愛妻泡在水閣當中,直到阿朱來催促晚飯纔出去。
“主人,不好了。”慕容復前腳剛離開還施水閣,心宜便出現在面前。
“什麼事?”慕容復平靜地問道。
“蔣子安先前飛鴿傳書,說蘇神醫無辜被人追殺,如今不知去向。”心宜說着把紙條遞給慕容復。
慕容復看着上面消息,眉頭急蹙。
上面寫着一羣帶着面具的高手,無緣無故圍殺蘇櫻,風波平以死相抵助其逃跑,影密衛暗中參戰不敵。
蘇櫻下落不明!
“姑蘇城內,出現好多一流高手,有趣,實在有趣。”
慕容復一把將紙條捏的粉碎。
無名之火在心中燃燒。
他始終認爲,姑蘇城是自己的地盤,如鐵桶一般無人可入。
現在看來就是個笑話,大大的笑話。
王語嫣感受到愛人身上的殺氣:“表哥…”
“放心,我沒事。”慕容復拍了拍愛妻的手。
冷冷的看着心宜道:“派人把郎雪慈接來,我想在的就去看看風波平。”
“遵命!”心宜乾淨利落回道。
慕容復趨步而行,躍上一艘小船。
一掌拍出,真氣帶動掌風,半個時辰的距離,今次只用了片刻。
內力注於雙腳之下,周身生出一層淡淡的風屏,化爲一道殘影消失原地。
玄霜莊內。
鄧百川、包不同、公冶乾三人都來到這裡,察看風波惡的傷勢。
包不同自責道:“我昨天要不是去公子爺那裡,貪了幾杯酒,老四不可能傷的這麼重。”
“此事也不能怪你,突然殺出這麼一波敵人,我們也是誰也沒有想到。”公冶乾坦言道。
“唉,現在蘇神醫被弄丟了,不知道怎麼跟公子爺交代。”包不同嘆氣道。
鄧百川搖頭道:“我已經派人,一會應該就會回來。”
“不用等那麼久,我已經來了。”慕容復緩緩自門外走進來。
鄧百川一驚,他纔剛剛派出人去,現在估計連船都沒找到呢。
自家公子爺居然就來了,關鍵是風波惡受傷都沒到一個時辰。
對方哪怕第一時間知道,也不可能來的這麼快啊。
暗自猜想,莫非公子爺先前就在姑蘇城內?
“公子爺,您這麼快就來了?”包不同沒有那麼花花腸子直接問道。
“嗯風四哥怎麼樣了?”慕容復見風波惡昏迷不醒,關心道。
“公子爺放心,他命硬的很死不了,”包不同說道。
慕容復問道:“你們可知道,蘇櫻他們爲何被襲擊?”
“根據回來屬下說,當時突然出現了幾名高手,出手攻擊一名患者,是蘇櫻姑娘主動讓老四出手的,”鄧百川說道。
“原來目標不是蘇櫻?”
慕容復臉色微變,這與他想的有些不太一樣,他還以爲,對方是不想讓蘇櫻治療屍毒,才上演這麼一出大戲。
“那她現在在哪,可還安全?”
包不同搖搖頭:“不清楚。”
慕容複果斷說道:“走,帶我去現場看看。”
“好,公子爺。”鄧百川讓包不同留下,照顧風波惡,他與公冶乾陪着慕容復離去。
城北隔離區,上次慕容復來這裡還是因爲焚燒屍體。
“公子爺,他們先前就是在這個房間。”公冶乾指着一處破碎的木房說道。
慕容復擡手將小銀喚出來,以它的嗅覺應該可以找到蘇櫻的去向。
小銀與慕容復心意相通,在破木房當中,來回爬行。
沒一會,就站在跑到慕容復,揚起他可愛的小腦袋,示意慕容復可以了。
“走吧!”慕容復輕聲道了一句。
跟在小銀身後帶着衆人離去。
“看它的方向是跑到姑蘇城外了。”鄧百川說道。
公冶乾無奈的搖頭道:“這個蘇姑娘真是的,她怎麼不向老宅跑?”
“可能她是發現了什麼?”
慕容復感到哪裡不對勁,正常來講老宅的距離更近纔對。
很快,幾人跟在小銀的背後,來到姑蘇山上。
公冶乾低頭察看,發現地上的腳印頗多,提醒道:“少爺看來對方人數不少。”
“呵呵,是不少,你們說說,誰能在姑蘇城內,調動這麼多人?”慕容復問道。
公冶乾卻是眉頭一緊:“公子爺莫不是懷疑…”
“不是懷疑而是肯定!”慕容復淡然道。
“誰?”鄧百川好奇道。
“就是我的那位表叔——慕容正。”
慕容復冷冷一笑,那條老狗,還以爲隱藏得多深。
殊不知,小爺是穿越來的,知道他們所有人的信息。
“絲絲~”
小銀吐着信子,催促慕容復快點跟上。
慕容複道:“走吧,看來我們快找到了。”
山上,蘇櫻與胡藥師。
還帶着一個全身破爛,臉色蒼白的老頭,躲着後面的追兵。
“蘇姑娘這傢伙到底是誰呀,那幫人爲什麼追殺他?”胡藥師好奇道。
蘇櫻道:“他說他有很重要的消息,要告訴慕容復,事關慕容家族的安全。”
“嗯,你到底是誰?”胡藥師追問道。
“我是,我是前幾日,幫慕容公子嫂嫂看病的郎中。”郎中氣餒地說道。
“你一個郎中,居然能引得這麼多高手殺你?”胡藥師驚訝道。
郎中無奈搖搖頭:“都怪我幹不該乾的事,恐怕性命命難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