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小小沒有搭理秦十三,全神貫注地盯着上方的戰鬥。
莫離海看着東方純生三人,全力抵抗【三昧真火】。
手中突然多出一枚黑球,得意道:
“東方純生,你可認得此物?”
東方純生雙眼微眯,待看清黑球后,大驚道:“【凝玄奪命珠】!”
墨谷老人“呢喃”道:
“看來這個莫離海,是鐵了心的要殺東方純生。”
慕容復好奇道:“【凝玄奪命珠】是何物,能夠殺死化神期?”
墨谷老人笑笑,道:“此寶有什麼用,還是讓司徒小姐給你解釋吧。”
司徒小小不用慕容復詢問,解釋道:
“【凝玄奪命珠】乃是通過,自身真元與特殊材料凝結而出。”
“威力不大,卻有無視罡氣的能力。”
“一旦被打入身體,仿如巨毒,無人可救。”
呂瑤驚訝道:“那豈不是,無敵了?”
司徒小小搖頭道:“凝聚【凝玄奪命珠】,需要經歷非常人的痛苦。”
“稍有不妙,有損痕跡。”
“所以,除了一些性格偏激者,正常人是不會去煉製這種寶貝。”
慕容復聽到後,恍然大悟。
不過,他看莫離海可不是像那種喜歡自虐的人,猜測道:
“你們說這顆【凝玄奪命珠】,會不會是他搶的?”
衆人頓時目瞪口呆地看向慕容復,同時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墨谷老人扶須笑道:“哈哈,小友之聰敏,怕是無人可比。”
“你這麼一說,老夫覺得十有八九與你說的一模一樣。”
司徒小小聽到二人你一言,我一語。
心裡則是在爲蕭青着急。
眼見,三位化神期頭上沁出來的汗珠,越來越多。
她隱隱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走你!”莫離海掂量了幾下【凝玄奪命珠】向天一丟。
一道黑影,朝着東方純生快去射去。
東方純生不由大驚,身體內的靈力也跟着變得紊亂。
蕭青與季無風急道:“東方純生不要慌!”
“我們先滅掉【三昧真火】再說。”
生死麪前,東方純生怎麼可能不慌。
哪怕他努力剋制,但見【凝玄奪命珠】近在咫尺時。
嚇得連忙抽回靈力,想要躲閃。
也就是這一個舉動,原本被封印在冰層中的火焰之力。
瞬間,變得不可控制。
冰層逐漸出現蛛網般的裂痕。
莫離海見狀“哈哈”大笑一聲,道:“東方純生你還是這般愚蠢!”
“老子不陪你玩了,再見吧!”
說完,他道了一聲“爆”!
那顆【凝玄奪命珠】“碰”的一聲,爆成一團綠煙。
待到煙霧散盡之後,始作俑者莫離海已然消失不見。
下一刻,季無風急道:
“此處控制不住,快跑!”
蕭青見狀沒有絲毫猶豫,跟着就跑。
東方純生大驚,只是他剛想離去時。
卻發現身體彷彿僵住,瞬間明白過來,先前的綠煙有麻痹作用。
恐懼加上害怕,他也顧不得其他。
心念一動。
袖中竟然飛出一根長繩,朝着離他最近的蕭青纏去。
蕭青大急,質問道:“東方純生你做什麼?”
東方純生恬不知恥道:
“蕭青帶我離開!”
蕭青貝齒輕咬,恨死了東方純生這個蠢貨。
只是她知道,現在不是廢話的時間。
一把抓住繩子,繼續朝着遠方跑去。
然而,就在這一刻。
封印【三昧真火】的冰層,爆出劇烈的響聲。
“轟隆”一聲,徹底爆開。
巨大的能量,彷彿要將這片天地炸得粉碎。
猶如末日一般,燃燒出一團赤紅的大火。
【清遠號】首當其衝,被炸得搖擺不斷。
哪怕有些法陣的保護,整的船體也產生了無數裂痕。
船上的衆人,在顛簸中上搖下襬。
一些法力低微者,生生被爆炸的波動震得吐血。
更有甚者。
在劇烈地搖晃中撞在了船身上,失去了性命。
慕容復手疾眼快,早早將呂瑤、方倩二女護在了身邊。
成功地避免了傷害。
然而,這場爆炸持續的時間,遠遠超越了衆人的想象。
眼見【清遠號】上的法陣,就要承受不住這股威力。
一道冷哼傳入衆人的耳中:
“混賬,何方賊子,膽敢在帝都範圍內,釋放出來這麼強大的力量。”
秦十三聽到聲音後,大喜道:“是父皇,是父皇來了!”
秦七不屑道:“父皇來了有什麼好激動的。”
“說不定,他第一個就要治你的罪!”
秦十三臉色一變,似乎這次禍事,是因東方純生而起。
想要反駁又無話可說。
慕容復撇撇嘴,真爲大乾皇帝能有這麼個蠢兒子,感到悲哀。
同時也擔心,萬一自己以後要有這麼個兒子。
是一掌拍死好呢,還是一掌拍死好?
思索之時。
滿天炙熱的火焰,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失。
衆人大喜。
待到幾息過後,一名全身穿着紫色龍袍,一臉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
緩緩也出現在衆人眼中。
墨谷老人激動道:“是乾皇!”
慕容復感覺乾皇的臉上,有一團看不清的迷霧。
立馬將靈力注入雙眼之中,想要看清楚對方的臉。
乾皇感受到有人在窺探自己,下意識地看向【清遠號】。
目光直接鎖定在了慕容復身上,輕咦道:“噢?”
司徒小小大驚,一把制止住了慕容復窺探,對着乾皇施禮道:
“晚輩朋友初來乍到,不懂規矩,還請乾皇恕罪。”
乾皇沒有說話收走了【三昧真火】,站在原地數息。
隨後,冷冷的看了眼秦十三,消失不見。
秦十三直覺冷汗狂流,緩了好久後,轉頭看向秦七,質問道:“父皇與你說了什麼?”
秦七輕蔑道:“這還用問?”
“他老人家,哪次不是說你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秦十三被說得臉面無光,起身就朝着帝都的方向飛去。
秦七笑道:“怎麼,這就要走了?不管東方純生了?”
秦十三道:“哼,這條運河綿延萬里。”
“我不回去找點人來,怎麼救他?”
秦七聞言,低聲道:“終於長了次腦子。”
司徒小小驀地問道:“蕭姨呢?”
“你們看見她去哪裡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