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扁二十一即將被二人的甜蜜,齁到發慌之際,突然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人。
瞧着服裝打扮,一看便是宮裡來的人,來請扁二十一進宮。
蘇櫻與慕容復對視一眼,便忙不迭的起身,將扁二十一恭送離去。
“師父,宮裡情況多變,萬事小心!”
待到她回來後,剛一推開門,迎面便撞進了一個有力的懷抱中。
下一刻,她猛地一擡頭,便對上了一雙纏綿細膩還帶着拉絲的眼神。
只一瞬間,便深深陷入其中,整個身子彷彿陷入了溫泉中一般,無力且又酥麻。
隨着輕輕的一聲“砰”,門徹底關上,慕容復的一雙薄脣貼上她的脖頸處。
貼了片刻後,便開始輕輕的摩挲,柔軟細膩的觸感,酥酥麻麻地激起了股股電流,一路酥到了心底。
“復郎,你可知我心裡有多怕。”蘇櫻難得卸下了一身的驕傲,展露出來都屬於小女人的嬌羞。
她一邊說着,一邊緊緊的靠在堅硬的胸膛,感受着獨一無二的安全感。
慕容復看着這般美女入懷,心中不由得泛起陣陣漣漪與心疼。
纖細修長的手指拂過了她的髮絲,開始一下一下地撫摸掠過,給予其無盡的愛意。
“復郎,你可知……”
“我知,只要你需要,我一直都會在!”
蘇櫻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瞬間被束縛進一個有力的懷抱。
未盡的話語與恐慌,盡數淹沒在滿是情意的吻裡面。
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貪婪地奪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地探索過每一處。
屋外,太陽明媚,微風正好,陽光不燥。
屋內,紅綃帳暖,春光明媚,旖旎情深。
她攀着他的肩,被吻到眼圈隱隱發紅。
他眼尾同樣染着一抹紅,在她快要徹底喘不過氣時終於鬆開了她。
兩個人氣息凌亂,他將懷中的小人抱起,慢慢地走入白紗輕帳之中。
慕容復伸出手圈住蘇櫻,深邃的眼眸裡閃着絲絲光亮,慢慢地湊到她耳邊輕語着。
二人全部微微閉着眼睛,脣上蠕動,時而輕輕咬磨,時而慢慢舔舐。
隨着衣服被一件一件地剝落,浮現出如蓮藕一般的細膩潔白肌膚。
此刻的蘇櫻,好像是一塊潔白無瑕的碧玉,又好似夜晚皎潔清冷的月光。
慕容復不由得喉嚨一緊,旋即,他慢慢地俯身躺下,感受着世上獨一無二的美好。
蘇櫻也在他的慢慢指引下,整個人柔軟得像一攤水一般。
就在臨門一腳之際,他突然身子一僵,腦中說道:“融合龍元!”
他不由得暗暗欣喜。這正是修煉【陰陽雙修法】的好機會。
下一刻,他全身冒出彷彿冒火一般,整個人身體像是冬日暖爐,灼熱又堅硬。
蘇櫻在反覆交流下,聲音從嫵媚轉爲嘶啞,最後甚至發不出聲音來。
窗外,日光漸遠,夕陽西下,影子倒映在地上,將屋內的陳設越拉越長。
直到,一股微風透過窗而入,兩個人才慢慢停下的動作。
月光冰涼如水,在地上撒了一片白霜,恬雅而靜謐,又帶着幾分說不出的溫柔。
“咕嚕”
“咕嚕嚕”
只聽,兩道不和諧的聲音,打破了這難得的美好。
蘇櫻看着自己不爭氣的肚子,臉色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
“美人這是餓了?難道是剛剛復郎沒有餵飽你?”慕容復笑着打趣着,眼中閃過了一抹柔情。
後者不知何時,早就已經害羞到鑽進了被子裡,小拳拳輕輕地砸着被褥。
“好啦!你在這裡休息片刻,我去爲你找些吃食來。”
剛一推開門,慕容復便看見一抹正坐在院子中央,微微嘆氣的聲音。
“老先生,你回來了。”他慢慢踱步過去,輕聲詢問道。
扁二十一回身一看,默默的點了點頭,再一次重重嘆息。
額間的眉頭緊鎖,似乎在煩躁思索着什麼。
恰巧這時,蘇櫻也整理好衣物,慢慢地走了出來。
“師傅,您面色有些不好,這是怎麼了?”
扁二十一微微擡眸,將宮裡發生的事情說了個一清二楚。
慕容復注意到,在說到爲乾皇診脈之際,他的眉間更擰了幾分。
他輕聲開口:“可是乾皇的脈有問題?”
“沒錯!他的脈象確實有問題。”
“老夫我行醫問道這麼些年,還從未見過如此奇特的脈象。”
“時而朝氣蓬勃有活力,時而微弱低沉如死水,並且還能感覺到他體內有兩股力在對抗……”
扁二十一將自己所知道的全部說了一遍,再一次重重的嘆息。
慕容復一聽,頓時想到了什麼,連忙開口:“這種脈象,我倒是好像有一些印象。”
“我懷疑,乾皇怕是中了混合毒,也就是由數百種的毒藥融合而成的劇毒。”
“一個人的體內一般都是相生相剋,相伴而生的,而乾皇這種脈象怕是萬分之一……”
他將自己記憶中的盡數說了一遍,卻沒有注意到扁二十一的眼神竟發生了幾分變化。
直到他說完,突然手上傳來了一道力,正是扁二十一。
此刻的他,眼中帶着幾分讚賞之色,激動地開口:“你,是否懂醫?”
扁二十一剛剛聽了那一番話,似乎打破了瓶頸一般,所有的一切都說得通了。
慕容復也沒有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先是微微一楞。
隨即緩緩開口:“我倒是對行醫這方面略有耳聞,不過卻不甚懂。”
“那你怎麼會知道這麼多?”扁二十一顯然不相信他的說法,繼續追問着。
“老先生,我沒有騙你。我之所以會知道這些,是因爲我手裡有一本醫書,名爲【玉清問難經】”
扁二十一聽罷,整個人一下子彈了起來,猛地站起身來。
隨即,目光死死地盯着慕容復,像是要在他身上戳出個洞來:
“你說什麼!”
“【玉清問難經】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那本,失傳已久的上古醫書?”
“這書,現在竟然會在你的手中?”
“師父?這醫書是……”蘇櫻從來沒見過他如此失態,不由得有些驚訝。